“参见掌门!”
“你们……”令狐冲苦笑,摇了摇头,“罢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是!”仪清带着几个弟子退后,面色一派平静。
其实,莫说令狐冲,恒山派的门下弟子此刻也是心中惶惑一头雾水。前些日子,江湖中忽然出现莫名的传言,有一及其厉害的剑谱现世,这剑谱正是七年前被灭门的福建林家所持有的《辟邪剑谱》。这剑谱当年便曾搅得江湖暗中生乱,此时现世后,众人一片哗然,谁都知道那林家唯一的传人林平之几个月前已被华山掌门已勾结魔教叛门之罪逐出门墙,伴随着这流言出现的还有一则消息,那林平之似乎早已失了性命。
原本这消息出来时众人还都不信,这武林门派之间也是各有安插在别的门派的人,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因此几月前林平之被逐出门墙时五岳剑派众人都已知晓林平之使得一手精妙剑法,却不是华山所出。众人自然都以为那就是传说中的《辟邪剑谱》,心生企图的并非没有,然而自从林平之和那令狐冲杀了青城派余沧海后就失去了踪迹。
待着流言愈久已使江湖暗潮涌动时,林平之已然没有任何消息,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都坚信林平之似乎真的死了,否则这《辟邪剑谱》现世一事怎么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事实上,林平之的死活并无人看重,他们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光明正大争夺《辟邪剑谱》的借口而已,林家唯一的传人已死,这剑谱可就成了无主之物,无主之物自然是人人有份能者得之。
定逸师太身为方外之人对此等情况深感忧心,眼见这流言已愈演愈烈,已不仅仅是暗中相传,不少帮派之间已因此争斗死了不少人,眼见着这场大火就要烧到五岳剑派,定逸师太下山之前已与其他四派掌门分别传了消息,只待聚首之日共商此事,谁知今日于此地遭逢大祸。
恒山派众人此次出来的人并不是很多,定逸师太只是带了几个座下的弟子在身边,堪堪不过十人而已。昨晚行路错过了宿头,就在山上的破庙中歇息。谁知清晨破晓之时竟被十几个黑衣人偷袭,这些人上来便是杀招,竟是想要杀人灭口,一个不留,言语之间竟是笃定了那传说中的《辟邪剑谱》在定逸手中。
仪琳最近比较烦恼,因为她被一个无赖缠上了。一个月前,她奉师命下山收租时与师姐走散,不想竟遇上了地痞流氓的骚扰,仪琳自幼在恒山长大,深受师父师姐们的宠爱,因此她清秀貌美的容颜并未曾给她带来过多困扰,她的世界一直单纯而简单的。此次乍然遇到此事,心中惊惧不已,手脚发软,大脑一片空白,所学习的功夫竟是一招一式也想不出来,只知道徒劳挣扎。
就在她惊恐绝望之时,一个男人从天而降解救了她,却也缠上了她。
这一日她心中有事,起得比较早,想着去附近溪水处打些水给师父师姐们用。谁知到了那里已经有人在等她了。
“田大哥,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仪琳蹙着眉头,低声哀求道:“师父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你若是再来找我,我就……我就要告诉师父了。”
“你若是想告诉她那就去吧!我田伯光还不至于怕了她,她知道了更好,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带走你。”田伯光爽朗一笑,满不在乎道:“仪琳,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以前是个浪荡子,从未想过会有此日,既然让我遇上了你,我必然不会放弃。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于你,不过,你若是一直不肯答应我,那我就剃了头发也投在恒山派下,这样我也能一直陪着你啦!”
“你……”仪琳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他的话荒唐无比,可心中却又不知为何跳得厉害,只呐呐留下一句“我去找师父”就慌忙离去。
“你怎么样了?”仪琳趴在师父身上哭了半晌,终是被师姐们劝住了坐在一边休息,看着田伯光已被包扎好的手臂低声问道。
“我没事,你……不要太伤心了。”田伯光虽是哄女人的经验多,却多是温柔乡里的甜言蜜语,此时面对放在心中的人,一时真不知该如何劝解。
仪琳摇了摇头,“师父常教我们生死有命,世间轮回乃是常理。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她早上回来时尚未进入庙内就听见刀剑的声音,她原本想跑进去帮忙却被阻拦住,若不是田伯光一直暗中追随于她,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她早已命丧九泉之下。
定逸师太身为一派掌门武功自是不弱,可是这次前来的黑衣人中却有一人武功与她不相上下,不仅招式之间能够破解恒山剑法,而且手段阴毒,竟是在最后关头洒出淬了见血封喉的毒针,定逸师太终是没能逃脱她既定的命运。
令狐冲带着仪琳和田伯光赶来,弥留之际的定逸师太竟是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令狐冲,没有人知道她为何做这种决定,恒山派的弟子虽是心有疑惑,却并无出现有违师命之人。
黑木崖上。
放开手中的信鸽,上官清看着手中的信息挑了挑眉毛,该说是剧情的强大吗?
“怎么了?”东方不败收回在书上的视线。
“定逸死了,令狐冲现在是恒山的新掌门。”扬了扬手中的纸条,“给林平之送去。”
房屋中蓦然出现一个黑影,接过纸条行礼后转瞬离去。
“谁做的?”东方不败对这个消息起了兴趣,一个男人做了尼姑的头,呵,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左冷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