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啊。”揍完刑天这个傻大个之后,陈清一脸满足的伸了个懒腰。
长出一口气,才施施然穿起了衣服,虽然好梦被搅,但是现在却沒有半点不爽,看了看周围豪华的房间,陈清不舍的叹了一口气,这地方,要是能经常住就好了,这床铺,啧啧,太舒服了,简直比自己家的床都要软和,舒服。
大厅众人又等了十几分钟,才看见陈清一脸满足慢悠悠的走了出來,身后还跟着一个鼻青脸肿一脸傻笑的傻大个。
“这是?”
看着刑天的惨样,刘阳狠狠的打了个寒颤,不过相对于曹超等人來说,则淡定多了。
至于曹媚儿,虽然眼中闪过一丝奇异光芒,但也沒有多大震撼,似乎沒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震惊似的。
“这小子皮痒,我帮他挠痒痒挠的。”陈清厅里居然有这么多人。
曹可冰等人听到这副答案,都不禁扯了扯嘴角,隐隐有些抽搐的模样,挠痒痒?有这么痒痒吗,居然被挠的鼻青脸肿的。
“怎么,你们有意见?”
陈清斜眼瞥了瞥一脸震撼的刘阳和曹超两人,不满的道:“要不,我也帮你们几个大男人挠挠?保管比他还爽。”
说着,陈清还用那似乎专门挠痒痒的大手,指着刑天一脸希冀的模样。
“呃。”刘阳和曹超两个大男人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不必了,我们不痒。”曹超两人连忙道。
“哦。”陈清一脸失望之色,幽怨的盯了两人一眼,似乎对他们不痒的回答很是不满。
“行了,我们先下去吃饭吧,我已经叫厨房弄好了饭菜。”曹可冰挥了挥手,转移注意力道。
一听到曹可冰说吃饭,顿时陈清的肚皮很给面子的叫了起來,随即四道精光直勾勾的射向曹可冰。
一个是陈清,还有一个自然是來自对食物无比执着的刑天傻大个。
见陈清转移注意力,不再用‘幽怨’的眼神盯着自己,刘阳和曹超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均是松了一口气,生怕刚才这小子就这么把两人叫进去來个鼻青脸肿的挠痒痒。
挠痒痒?
我有病才让你去挠,居然能把人挠成鼻青脸肿的猪头,只要脑子沒毛病的人恐怕都不会让他这么去挠吧。
下的楼來,在曹可冰这里陈清才了解到,一大早大部分曹家人都随着曹老爷子已经回去了。
只留下了曹可冰兄妹和曹媚儿在这里,至于刘月和刘阳两兄妹,也是今天早晨才一起來的。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陈清总感觉曹可冰和曹超对于曹媚儿总有种说不出的冷淡的感觉,虽然如此,却沒有冰冷夹杂着其中,也沒有和她说过话。
这在曹超和曹可冰身上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不过却明显的比起其他曹家人要好上不少,至少沒有冰冷的感觉。
而曹媚儿似乎也沒有开口说话的想法,只是一直面带微笑的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刘阳在其身旁殷勤的话语。
偶尔在陈清疑惑的看过去时,会善意的对着陈清笑一笑。
陈清也报以微笑,一肚子疑惑的跟在曹可冰身边,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往楼下用餐的地方而去。
曹家人虽然大部分离开,但王府大酒店依旧沒有恢复正常营业,所以大厅中,除了曹家留在此处的一小部分警卫保镖之外,便是一些服务员了。
來到用餐的圆形餐桌上坐定,陈清毫不客气的随便坐在了一个位置上,随后曹可冰几人也都分别围着圆桌坐成了一圈,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曹媚儿并沒有选择和曹超两个堂兄妹坐在一起,而是刻意的远离的一定的距离,正好在陈清的斜对面坐了下來。
她身旁跟着坐下一脸花痴的刘阳,再过來就是傻大个刑天和刘月了,至于陈清的准大舅哥曹超,则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陈清的另外一边。
几人坐定后,曹可冰才叫服务员将准备好的饭菜一一端了上來。
饭菜一上,某人就一脸泛光的狠狠的咽了口涂抹,似乎恨不得就要开动一般。
“土包子。”陈清感觉很丢脸的嗤了一句,不过话虽这么说,众人也沒见他好到那里去。
说完这句话,便拿起碗筷狼吞虎咽起來。
“对了,陈大哥,堂姐,昨天的事情确实是我父亲不对,在这里我代他们向你们赔罪了。”这时,曹媚儿突然倒了一杯酒,对着陈清两人举杯,随后一饮而尽。
饮完之后的曹媚儿,脸颊微微泛出一丝红晕。
正在小口吃饭的曹可冰微微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碗筷冷声道:“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才留下來的话,那么你可以回去了。”
气氛一瞬间凝结了下來,曹媚儿并沒有丝毫恼怒,只是眼中微微泛起一抹苦涩,轻声道:“我知道我父亲他们对不起你,不该对你作出这种低劣的手段,其实我有时候也对他的行为感到不耻,但是,他毕竟是我父亲,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我这个做女儿都有责任帮他尝还一些的,即便明知道沒有什么效果。”
听到这里,陈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开口道:“先吃饭,你父亲他们的事情以后再谈,只要他们不主动找我们惹事,我们也不会蛋疼的去对付他。”
曹媚儿眼眸一亮,看了一眼曹可冰,见他似乎沒有反对的模样,心中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泛起一抹微笑。
从昨日之中,她便看出了陈清的一些不凡之处,聂老走的时候对陈清的态度,还有自己爷爷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