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刑大队长和村长还有吴英林笑的和气的互相交谈,不是祝贺就是称赞的话,戚昶音心中直翻白眼,却是跟在身后,嘴角习惯的勾起。

天知道他现在嘴角笑得都有些僵硬了,而这些人竟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笑盈盈的说着话。。。。。。戚昶音装作不经意的瞄了一眼站在吴英林身后的吴子书,见其垂着眼,垂下的双臂一只手自然放在腿侧,另一只手被吴英灵遮着而看不见。

阳光穿破陈旧的窗户,虚设的光线,映照出空气中透明般的尘埃,屋内的光景像极了破旧的照片,泛黄般的陈旧。

屋内的人又是详谈了几句,才各有其词的借话离开。

“队长,这。。。。。。”直到跟着刑强一路安静的走进办公室,戚昶音终是没有忍住的率先开了口。“这村长还真的用了我那建议了?”

“你不是也看到了?”自从出了村支办就一直面瘫的刑大队长终于挑了一下眉,拿起手中的报纸靠在椅子上。

“总感觉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仍旧有些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的戚副队长‘疑心鬼鬼’的咬着手指,纠结的样子多少让人无语。

“突然?不见得吧。”刑强抖了抖报纸,发出喀啦的声响,隐在其后的的眼睛微微的虚了虚。

“难不成有什么内幕?”见刑队的话语似有别的味道,戚昶音的眼睛蹭的冒了下光,向前走了几步,直到和办公桌有一步之遥方是停下,他也不敢问,眼睛眨巴眨巴的‘求贤若渴’的直勾勾的听着刑大队长。

根本就没有理会一脸‘求知样’三巴之魂熊熊燃烧的小戚同志,刑强不在意的拿起手中的一打文件,扔到戚昶音的手中,头都没抬一下的吩咐道:“喏,正好有件事要交给你,这是上面的文件,跟务农有关,估计过一阵子,市里回来人来村子里一趟,你去安排安排。”

“是。”结果牛皮纸的档案,戚昶音见刑队不愿透露,便也收回那点小心思,心里却是飞速的打起了小算盘。

话到说回来,距离上次他和村长谈话还不到一个月,按他和刑队的分析,孙恒那只老狐狸不可能不权衡一下利弊来做这件事,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确实够他想的?戚昶音慢悠悠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一路上天马行空的各种想着根本就没有结论的假设。

难不成吴子书就被动的接受了?竟然还没有反抗?戚昶音眯了眯眼,仰靠在座椅上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气,却说这时,开门走进来的石夏生向着戚昶音行了一个军礼。

“报告!”

“什么事?”摸了摸有些冒着青渣的胡子,戚昶音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问道。

“副队,这是栗子整理出来的消息。”石夏生看了眼窗外,站得笔直的将手中的文稿恭敬的递到戚昶音的手中。

听到这话的戚昶音挑了下眉,接过手中的文稿,一页的纸,极为工整的钢笔字。

栗子本名是杨栗,是他们队里唯一一个高中毕业,但由于家里实在供不起,也就放弃考大学而直接帮着家里务农,现在在队里另一个不算重要的职务是做着戚昶音小秘书的工作。前不久被戚昶音派去一分队,主要监视吴子书和吴英林,然后时常报告给戚昶音。而石夏生则是派去秘密监视孙恒那边。

戚昶音沉默的看着手中的纸,方才心中的疑惑才渐渐的解开。

根据栗子上面的内容,原来除了孙家和吴家几乎没有人知道吴子书在孙恒家里度过夜,栗子给他前几天的消息也只是吴子书从镇子回到村子大约八九点钟回到家中,也就是说,村长在前一天就把吴子书接到了家中,这么想来也就无怪栗子不知道这件事了。

吴子书这些天去过孙恒的家里,但是却没有停留太久就走了,是主动去,还是被动,这些倒是不得而知。

快要结婚了,安排一些具体事宜还是需要的,被动也算是说得过去,但是为什么不是约吴子书的长辈。。。。。。

主动地话。。。。。。以吴子书原来的态度来看,他是不愿意留在这个村子的,主动。。。。。。

戚昶音虚了虚眼,两只手指掐着纸,拿起打火机,火舌卷起纸张燃烧升起的淡淡黑灰色烟雾,然后,化为灰烬。

“夏生。”他把玩着手中的笔,转了两圈,眉未扬,唇撬开弧度,淡淡的说道。

“是!”立着军姿,石夏生双手垂在腿两侧,神色严峻。

“告诉栗子,继续监视随时汇报。”戚昶音摩擦着钢笔的侧沿,阳光透过没有枝叶的树枝映在戚昶音的脸上,或明或暗。他垂着眼,看不清眼底的深浅。“你那里还是由你监视。”转笔的手指一顿,钢笔落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发现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是!”

“好了,还有什么事吗?”戚昶音抬起眼,笑眯眯的样子哪还有刚才半分的暗沉。

“。。。。。。没了。”石夏生好孩子的听话应道。

“那忙你的去吧。”手肘拄在桌面上,双手托着下巴,戚昶音笑得温和。

“是。”

门被轻轻地关上,戚昶音嘴角淡笑的弧度逐渐落下,他双眼看着窗外,眉峰蹙起,手指无意识的沿着眉侧小幅度的滑动,不知在思考着什么,只是半响后,轻声地叹了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眉间却是早已舒展。

他看了眼了腕上的手表,视线不经意间扫到挂在腰间的荷包,方才冷淡的脸上渐渐的柔和,他解开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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