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上将冷哼一声,脾气还是不好。这小子跟长空是一路货色,两个人肯定是串通好了,又动什么歪脑筋。
轩辕麒不以为意,也还是笑。“我来看看这把破刀啊。伯母,我从z市过来,这还没吃晚饭呢,不介意给我一副碗筷吧?这顿饭不会是伯母你做的吧?我听破刀说,伯母做的饭菜最好吃了。难道我今天真这么幸运?”
就算知道他是有意的,杨紫云也被他逗得很开心。快快吩咐保姆阿慧给他拿了一副碗筷,还给他夹菜。
鹰长空淡淡地看着他,只顾吃饭,不说话。
饭桌上,鹰长空不吭声,上将冷着一张脸。只听轩辕麒舌灿莲花,把杨紫云哄得飘飘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才是母子两呢!
吃过饭,鹰长空又被“押”回了房里。
轩辕麒凭着一张嘴,成功地留下来了,被分到了最远的一间客房。主要是上将重兵把守着,也不担心他做什么动作。上将一生自负,自然还不把他们这些小辈看在眼里。
凌晨一点左右。
鹰长空将床单撕碎,结成绳子,一头绑在床脚。抓着剩下的绳子,来到窗边。他要感谢现代这种飘窗设计,否则要锯掉那些窗栏也是个麻烦事。
静静地在窗前站着,一个深呼吸,一把推开窗的同时,人凌空飞出,抓着绳子稳稳地落下。
四周留守的人马上围过来。
鹰长空摞下两个人,抢了他们的枪,左右开弓,在昏暗的夜中拉开一场战争。他是神枪手,又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上将派来的这些人虽然也很厉害,但比起他就差远了。再者,他们也不敢乱开枪,毕竟他是上将的儿子。
鹰长空也不想杀人,所以他大部分用的是格斗将人打趴,没办法的才打伤他们的腿或者手臂,但绝对不是要害不会影响以后的行动。
这些枪可都没有消音,所以一下子就把屋子里的人都给吵醒了。
上将和杨紫云闻声赶过来,上将还带着配枪。待看清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自己的兵,而那个抓着枪的兔崽子是自己的儿子!顿时火上心头,大吼一声:“兔崽子,再不住手,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鹰长空动作没有停,因为他要把时间拖长一些,才能确保轩辕麒已经得手了。他横扫两枪,又有两个人倒下。
“停下,你给我停下!”上将忍无可忍,猛地扣下扳机,砰砰两枪射出。
鹰长空的身体震了震,然后缓缓地倒下。胸口,血喷涌而出。
“长空!”杨紫云看到那喷涌而出的红色液体,一下子吓蒙了。
上将也完全吓住了,他气上心头,一时忘了这人是他的儿子。他的枪法,也不差……
“救护车,快点叫救护车!长空,儿子,我的儿子……”
寂静的夜里,紫云首府一片喧闹。伴随着救护车的呼啸声,还有女人的哭喊声,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轩辕麒看着远去的救护车,捂着胸口,那里藏着拿下风云帮总部的进攻部署图。破刀,如果那个女孩能够让你用命来争取。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要撑着!
……
“长空!”幸若水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手紧紧地按着左胸口,她刚刚感觉到了一阵疼痛。
“若水,怎么了?”谭佩诗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迷迷糊糊地问。
幸若水说不出话来,她心脏跳得很快,气喘得厉害。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长空出事了?不会的,他们是他的父母,不会伤他的身体的!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我多想了!
“若水?”谭佩诗伸手摇摇她的身体。“你怎么了?”
幸若水深呼吸,摇摇头。“没事,只是做恶梦而已,睡吧。”
“哦。”谭佩诗扯着她,又躺了下去。
幸若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了,也再没有合过眼。贝齿咬着下唇,无声地落泪。
长空,你什么时候才回到我身边?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当天是周末,三个人也都不想出去挨冻。吃完早餐,幸若水就抱一床棉被出来,三个人一字排开,窝在沙发里一起看恐怖片。
母子两还偶尔被吓到,会惊叫一声。谭佩诗一边嗑瓜子,一边说这里好假那里更假,一路分析下来也不知道她是看电影还是找茬。
母子二人受不了她,于是左右夹攻解决她——挠痒痒!
谭佩诗被折腾得左躲右闪,嗷嗷求饶。沙发上乱成一团,被子都成拖把拖地板去了。
正闹得欢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哎呀,我去开门!”谭佩诗急忙找机会跳开,笑得肚子都疼了,她捂着腹部哎哟哎哟地叫着去开门。
沙发上,母子两把被子拖起来,彼此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耶!”
扒扒头发,谭佩诗打开门。隔着防盗门,看到一个超级大帅哥,就是面无表情。“帅哥,请问你找谁啊?”
那帅哥还没回答,门的下面砰砰砰地敲响。
谭佩诗低头一看,还有个孩子。她玩心大起,装出儿童的声音:“小朋友,你找谁啊?”
“我找幸老师!”酷酷的小帅哥不理会她的搞怪,酷酷地回答。
谭佩诗耸耸肩,一边打开门,一边回头喊。“若水,你的学生。”
幸若水刚把沙发弄好走过来。
小朋友一进门,直直地扑她身上。“幸老师!”
幸若水差点被她撞翻。“庄寓棋?”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