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是lucife,人们更喜欢称呼我为光之子末世求生录。”

男人说完这句话后,安淮整个人都木掉了,大脑嗡嗡的,思考不了任何事,直到侍女端着托盘把食物送上来。

周围的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嘈嘈杂杂,安淮在心里告诫自己他是神经病,说的话根本不能信,可他还是严肃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男人不悦,也不知道是因为食物难吃,还是因为安淮的怀疑,他把面包重重地扔在桌子上,单看紧绷的下巴和抿起的嘴唇,就能想象出他现在的表情有多阴沉,男人恶狠狠的说:“你怀疑我的话?我有必要骗你吗?”

这不是有必要没必要的事,而是事实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他到底要吐槽路西法这霸气的名字呢,还要咆哮这货竟然是光之子?

安淮机械地将食物往嘴里塞,却根本无心品尝味道,吃了半天都没注意到自己吃的是什么。隔了会,他身子往前倾了倾,小声问:“他们说光之子堕落了,是指你吗?”

带着兜帽的脑袋上下晃动了一下。

“那能问下为什么吗?”

“我就是看不惯那马屁精,哼,还非得让我对他恭敬,凭什么?就凭他跪在地上舔宙斯的脚趾头吗?”

轰的一声,第二个雷在安淮脑袋里炸开,一个路西法还不够,竟然还出现了宙斯的名字。

“宙斯?”

“嗯。”对于宙斯,路西法显然不愿意多提,之后他没再发表什么爆炸性发言,而是一边嫌恶,一边抱怨地吃掉了桌子上的食物。

安淮被刚刚一连串的事情整的有点懵,以至于路西法自己要了个双人间他都没介意,安淮给俩人的房间付了钱,恰巧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斜前方喊道:“安淮!”

一个圆滚滚的身子自楼梯上风风火火冲下来,对方怒目而视,脸颊两旁的肉跟着一颤一颤的。

安淮看着他,惊疑地问:“朱伊格,你怎么回来了?”

朱伊格咬牙切齿地说:“这句话是我要问你的,六天前咱俩不是约好在营地碰面吗?你怎么没来?我之后天天去,都没看见你,害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等等等等...”安淮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你说六天前?咱俩不是昨天才分开的吗?我昨天遇到了特殊情况,没能...”

安淮的话没说完,就被朱伊格打断了,这次换他目瞪口呆了,脸上的怒气也下去不少:“安,你说什么胡话了?咱俩明明是六天前分开的,当时我还拿着地图给你指,说晚上在营地碰面呢?”

安淮一脸震惊,他自言自语道:“六天,竟然是过去了六天”

“安,究竟发生了什么...”朱伊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

“让开,你们挡住路了。”路西法不悦地出声,安淮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前者嚣张地从安淮和朱伊格中间走过,径自上楼了。

“安,这个阴沉的家伙是谁?跟你站在一起不说话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召唤出来的不死呢。”

安淮干笑两声,我说他是光之子你信吗?他在心中默默的想。

“跟你分开以后,我遇到了点特殊情况,最后是他...救我出来的。”

朱伊格两眼冒光,一副八卦的表情:“诶?什么特殊情况?”

安淮不想太多人听见,他往朱伊格跟前凑了凑,小声地说:“我莫名其妙地就掉进了一个完全黑暗的地方,怎么走都走不出来,然后在那遇见了刚才那个人,后来我昏了,醒来后我和他已经出来了,我以为只过了一天。”

朱伊格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安淮,脸上的表情明显是不信。

安淮耸了下肩,也无心再跟朱伊格多解释些什么,他的动作,让朱伊格注意到了他的脖子,因安淮的袍子被路西法抢走了,所以他现在穿的就是普通样式的一件衣服,脖子整个露了出来,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大都是被掐或者按出来的,经过了一天的沉淀,如今看来十分严重,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样。

朱伊格瞪了瞪眼睛,然后一直盯着安淮的脖子:“抱歉...你掉进的地方怕是有不少怪物吧...你赶紧去休息吧。”

安淮现在的脸色确实很不好,大大的黑眼圈,一脸疲惫,他顺着朱伊格的目光低了低头:“嗯,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后,安淮就绕过朱伊格往旅店的浴池走去,身后的朱伊格隐约地说着:“怪了...丧尸平原也有缝隙?”

安淮累得哪里还顾得上朱伊格说什么了,他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就回房间了,可以说头刚沾上枕头,就呼呼睡着了。

这一觉,安淮睡了一天一宿,等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安淮坐在床上脑子有点懵,直到浑身的酸疼让他想起来当下的情况。

安淮本能的不愿意多想路西法的事,不过既然他睡了这么久他都没来打扰他,安淮心中又忍不住想他没准住不惯这种地方,自己走了。

这么一想,心情总算好了点,安淮换好衣服出屋,还没走到楼梯口,就看见朱伊格顶着张怨念的脸飘了过来,哭丧般地喊道:“安淮...”

安淮的好心情顿时全没了:“怎么了?”

“你总算醒了,就你那个救命恩人,也太缺德了,上午的时候我去外面逛装备,正好遇上他,他说他没钱,非要让我带他吃饭去,我想他既然救过你,我请他吃一顿也不要紧,可他专挑贵的地方去,愣是带我去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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