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
“对漠城的旱情及溢城的瘟疫,各位爱卿有何想法啊?”皇上发问,近日还真是多事,先是漠城的旱灾就让他这个皇帝忙的焦头烂额,现在溢城又出现了瘟疫,他还真就没了法子了呢!
“禀皇上,微臣以为目前之际,应该大开国库,下拨更多的银两,救济民众!”左相张忠诚首先说道,这张忠诚仗着有大皇子撑腰,就知道胆大妄为,话中随说是为了救济民众,可最后真正到民众手中的是寥寥无几,大部分应该都是被这个贪官给私吞了吧!
“父皇,儿臣以为,此举根本就是远水难解近火之策,漠城既是闹瘟疫,那就该下拨更多的救济粮,为百姓施米,而溢城瘟疫盛行,银两也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故儿臣愿自请前去漠、溢两城,与百姓共同治理灾情,请父皇准许!”席翼理智地说道,“六弟,你……”四王爷平素与他处的最好,听闻他要去漠、溢两城,心中不免有些担忧,而皇上自然也是犯了愁,谁人不知如今漠、溢两城几乎已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步,城中的百姓死的死,逃的逃,这翼儿居然说要去漠、溢两城,足见翼儿的贤能风范,这才是一个君主所应具有的啊,看来自己没看错翼儿,不过,去那两城总是会有些风险的,“父皇,漠、溢两城的百姓现在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儿臣身为王爷,理当心怀百姓!与百姓同进同退!”席翼看出了皇上眼中难掩的担忧,于是说道。
“那好吧,就照翼儿所说的吧!遣两名太医随翼儿同去吧!”老皇帝终是拗不过他,无奈的说道。
“多谢父皇!”
……
“六弟,你可知去漠溢两城的危险有多大啊?怎能就如此轻易的向父皇请命呢?”四王爷很是不放心的问道,“哎,四哥,你又不是不知,这太子之位迟迟未定,难免心中会有些担心啊,倘若这太子之位给了大皇兄,到时候莫说是我们兄弟几个没有好日子过,恐怕就连百姓也是日日处于水深火热中吧!再说,要是他当了太子,那我母妃的仇不是再也不能报了吗?”
“你这又是何苦呢!都这么多年了!”四王爷席城感叹道,“不,四哥,你不会明白的,你不会明白我的苦的,母妃不在的这么多年我坚强的活了下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我能够为她报仇,让母妃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所以有些事,我必须得做到!”席翼的眼中闪出了些许的悲痛,那已是多年之前的事了,当年,皇上最宠的妃子有三个,一个是现在的皇后严氏,一个是四王爷的母妃莲妃,还有一个便是席翼的母妃淑妃,淑妃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总是能在皇上遇到难事之时,为他排忧解难,故深得皇上喜爱,可是后宫毕竟是个不善之地,越是得宠的人便越会遭人妒恨,即使有皇上的庇护,也终究是逃不过被害的命运,淑妃自然也是如此,那日,皇上南下,皇后便送去了一碗药,美其名曰,是补药,其实谁人不知,那是毒药,淑妃极力反抗,可是没有法子,与她们想斗,输得终究是自己,最后只是依依不舍的看了席翼一眼,便喝尽了那碗毒药,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