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旧是如此,日复一日的过着,而皇上也仍然是每日疯狂的寻找着凝碧佳,可是眼见着便离大封后宫的日子不远了,仍是没有一点的消息,皇上几乎已是疯了一般,一切的朝政都不管了,只想着找到凝碧佳,所以朝中的一切大事也就落到了席城的身上,近些日子席城几乎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了,既要主持朝政,忙着应付朝中的那些古板的老臣,还要照顾着席翼的情绪,他当真是觉得当初陪着席翼打天下之时都没有像如今这般的累,但是这一切他不会说,因为他知道比他更累的是席翼,他虽嘴上不说可是心中的苦他也是能够体味的。
椒房殿之外,尚未进入便可闻到一股酒味,这几日席翼都在此处喝酒,因为这个地方是他为了凝碧佳修筑的,里面的摆设都是仿照着香榭居的,所以他日日几乎都不离椒房殿,也许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与凝碧佳依然如从前一般,席城在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声,守在外间的太监宫女见是席城立刻行礼,入殿内席城不多言语便挥退了一众太监宫女。“都退下吧,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许入内。”一众太监宫女们均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近日来皇上的心情不好,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日日担心着会得罪到皇上,正所谓是伴君如伴虎啊,现如今听到席城的吩咐,各个都松了口气,默默地退出了椒房殿。
“皇兄,你来啦,正好,朕还正愁着无人陪着饮酒甚是不快,皇兄便来了,来陪朕喝酒。”席翼睁开半眯着的眼睛,手中仍是举着酒杯一味地喝着酒,只是这酒若是真能解百忧倒也罢了,便是使劲的喝也不妨事,如今这酒怕是早已解不了席翼的痛了。
“皇上,今日我来是有要事相报,还望皇上仔细听为兄说来。”席城并未喝下席翼给他倒得酒,只是站在席翼身侧,显得很是恭敬,毕竟现如今的席翼不再仅仅是他的弟弟了,还是这轩辕王朝的主人,君臣之礼还是应当时刻谨记的。“何事有陪朕喝酒重要,那些都不妨事。”席翼显得满不在乎,也是现如今除了凝碧佳,怕是对他来说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了,可今日席城要说的恰恰又与凝碧佳有关,这也是他现如今想要劝住他的唯一法子了。
“若是与弟妹有关您是否也觉得不重要,若是皇上您也觉得不重要那么城愿意就此陪皇上喝个痛快。”席城只是想就此赌一回,因为他知道凝碧佳在席翼心中的地位,所以他相信他会振作起来的,不光是为他自己,为这江山,也为了凝碧佳。“何事?皇兄快说。”席翼在听到与凝碧佳有关之时便放下了酒杯,这么些日子他一直不愿去想,不愿去想碧儿是怎么一日日的熬下去的,不愿去想碧儿是否真的遭遇了不测,或者是碧儿是否对他已是心灰意冷……他从不愿想,可是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必须找到凝碧佳,若没有了凝碧佳,他生又有什么意义。
“自从弟妹出了事,我便一直暗中派人调查,因为我一直觉得事有蹊跷,为何香榭居会突然出事,而又是什么人居然能敌过暗卫,最近总算是有了些许的苗头了。”席城其实一直对这件事颇为留意,所以也就发现了其中的一些线索,当然因为此事涉及到了凝碧佳,并且在一步步的调查中他居然发现了一些秘密,将之种种联系到一起不难发现这件事就好像是一个圈套一般,所以他还是决定先告诉席翼,让他来拿定主意。
“哦,这么说都查出了些什么?”席翼听后眉头不由的紧紧皱了起来,这些日子自己就只顾着伤心,居然忘了仔细调查,找出这背后作祟之人,幸得皇兄细致,如今仔细想想也觉得事有不妥,若是让他知道是何人在背后作祟,他定不会轻饶,碧儿是他心尖上的人,不论如何他都是不会让她白白地受了这般的委屈。
席城沉吟片刻,便说出了近日调查中所有的发现,“自那日后,我便让影开始调查,发现那日香榭居虽尽数被焚但是那些刺客却留下了痕迹,追查下去才发现是江湖上的杀手,可是人人都知道那处是王府,江湖人向来不会与朝廷为敌,除非是有人指使,这也就让我想到了废太后,废太后终究是娇养惯了的,禁不得严刑逼供供出是王府中的一个侍卫从旁出谋划策的。”席城停下了片刻,他注意到了席翼的面色变得有些可怖,这让他觉得他仿若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冷面席翼。“朕居然在府上养了只会咬人的狗,皇兄快说此人究竟是谁,朕定不会轻饶了他。”袖中的手渐渐握紧,此刻的席翼已然已是到了愤怒的边缘,只是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怒气罢了。
席城自是了解席翼的,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弟弟,他也自是看出了席翼的愤怒,但是他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并且他知道若是继续说下去他的怒气可能会更甚,但是这件事却也必须要让席翼知道,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告诉他都是最好的,于是席城便也就好不犹豫地继续往下说了,“那侍卫便是一直跟着冷妾妃的云川,而且我还了解到此人到翼王府仅仅只是为了冷妾妃,只是冷妾妃一直不肯领他的情罢了,听废太后的口气,好像说此人正是为了冷妾妃才去投靠废太后的,所以我便留心派人暗中跟着冷妾妃,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知道了一些事,原来冷妾妃如今的孩子并非是陛下您的,而是那个侍卫的,冷妾妃其实早有谋划想要有个孩子,只是皇上不肯配合,这才铤而走险的,只是如今那云川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