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耸耸肩,大步朝楼上走去。
“这才分开了几天啊,就迫不及待成这样……”纳西莎好笑地瞥了儿子的背影一眼,“嗯嗯,看样子我真的有可能在四十岁就做祖母……这是不是有些太快了?”眨了眨眼睛,幸福的笑容挂上了金发贵妇人的美丽的面庞。
将身上的袍子脱了下来,又一颗颗将衬衫上的纽扣拧开,德拉科赤着双脚进了浴室。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浴室门被推开了。水蒸气随着门缝顿时涌了出来,但很快就消散的无影无踪。身上只穿了件浴袍的德拉科推开卧室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卧室的大床上蜷卧着一个人。黑色的乱发在软蓬蓬的枕头里四处支楞着,一张泛着健康粉晕的睡容呈现在德拉科面前。
嘴角不知地不觉扬起了一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微笑,脚下的步伐的也情不自禁的加快了。
走到床沿坐下,凑上去亲吻面前人浓密纤长的眼睫,一点一点的沿着眼睑吻至笔挺的鼻梁又缓缓啄吻而下的直到那张带着浅粉色的微微张开的唇上。
哈利的气息渐渐开始不稳,口齿被堵了个严实的他只能靠着鼻翼不住张合呼吸,但很快连鼻子也被人捏住了——实在没有办法再睡下去的哈利恼火的躲开那不住缠绕着他的舌头,直接张口就往那条灵活的像蛇一样的舌尖咬去——
德拉科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舌头撤了出去,口气带着七分喘息三分慵懒的侧着胳膊躺在他身边闷笑,“怎么?想帮我咬舌自尽吗?”他带着一丝餍足的喑哑轻笑让哈利脸上的红色瞬间弥漫到了耳后根。
“瞎说什么呢?”哈利白了他一眼,将还在自己鼻子上打转的手给重重拍开,“说吧,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的嘴唇因为德拉科的缘故,红艳的紧,看得人口干舌燥,恨不得在扑上去啃个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