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
一会就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口味重到什么程度?
梦悠儿心里在笑,脸上还是挂着泪水。殢殩獍晓看着罗一飞起身将烛台拿过来,她快速地将衣服里藏的瓷瓶拿出,将里面的粉末洒在胸口上,瓷瓶往枕头下一藏。
“你是想躺着还是站着?”罗一飞拿着烛台坏坏地看着梦悠儿。
梦悠儿抛给罗一飞一个迷死人的笑,缓缓地爬到床边,直起身用力地挺起胸膛,有轻轻地晃了晃身子。
罗一飞瞪大眼睛舔了舔嘴角,手抖了抖,红蜡滴落在梦悠儿的胸口上。碰到热度,胸口上的药粉融化,一股浓浓的香气从薄薄的肚兜上散发到空气里。
哈欠!
罗一飞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烛台又晃了晃,又是几滴热蜡滴落在梦悠儿胸口,那股香气散发地更猛烈起来。
打完喷嚏,很多人都有吸气的习惯,这一吸气将空气中的香气都吸进鼻子里。揉揉鼻子,他拿着烛台乐呵呵地打算继续行动,却是感觉双腿在发软,下一刻便是跌坐在了地上。
呼呼!
深深地吸了口大气,梦悠儿坐起身来穿上衣服,下地狠狠地踹了罗一飞一脚,冲着窗户边上吼了一声:“老狐狸,你到底打算看戏看到什么时候?没见过你这样的,口口声声说喜欢本小姐,却是任凭本小姐被人蹂躏。”
“你……你在……在跟谁说话?”罗一飞慌张地看向窗户,窗户口半个人影都没有。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很渴望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什么问题,让这女人有机可乘?
细想,刚才解了梦悠儿身上的穴道,可是明明给她用了软骨散,没道理她能有力气对自己动手。就算能解开,也得有解药。
“怎么?盯着本小姐的胸口看了那么久还没看明白,活该你栽在本小姐手里。”梦悠儿蹲下身子,衣服的领口被扯破了,那隐隐若现的汝沟再次浮现在罗一飞眼前。
肚兜紧贴汝沟,却是清楚地看到肚兜上残留的黄色药粉。罗一飞这下看明白了,原来这女人将另一种迷^药洒在了胸口上。滴上有热量的红烛,毒药就会变成香气飘散在空气中,自己闻到才会脚软。
“服了吗?”梦悠儿撅起小嘴,眨眨眼睛。
“你怎么会有克制软骨散的毒药?而且,还能解开软骨散的毒。”罗一飞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两次败倒在同一个女人手上,实在是丢脸丢到了家。
然,让他却不知道更丢脸的事情还在后面。因为,今晚的观众可不止一个,而第一个观众很快就露面了。
啪啪啪!啪啪啪!
大门一开一关,花少卿拍着掌出现在两人面前。看着衣衫不整的梦悠儿,心疼地脱掉外衣给她披了上去。
口味面儿味。啪啪!
梦悠儿挥手就是两个耳光狠狠地甩在花少卿脸上,火大地瞪大眼睛,眸光中渗透出浓浓的杀气足可以让人死上一百次。
花少卿死皮赖脸地将人揽入怀中,亲吻地她的额头,小声地说道:“小狐狸,当着外人的面,你多少给爷点面子。回到家,你想玩滴蜡,想用鞭子,或者别的,爷都可以陪你。”
“谁让你不像个男人,任凭那家伙欺负我了?”梦悠儿咬着唇,恨不得捏死这该死的家伙。
“爷看上的女人绝不简单,对付这样的小罗罗我们家小狐狸绰绰有余,爷对你可是信心十足。”花少卿这张嘴天生就是哄女人开心的,外面的女人哄得住,他就不信看上去的女人哄不了。
该死的!
这小子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温柔?
梦悠儿心里不快,不过,有个男人在身边哄自己开心,也是件很幸福的事。至少,不高兴的时候,有个出气筒可以让自己发泄。
罢了!
看在这毒药是老狐狸提供的份上,她就暂时将火气转移。回头,看了一眼靠在床边不能动弹的罗一飞,又瞄了一眼不远处还在滴着蜡的烛台。
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一阵狂笑,两手一叉腰迈步走到罗一飞身边。俯视,嘴角勾起的笑意贼了起来。
“你……你想怎么样?”罗一飞觉得梦悠儿的笑里藏刀,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而,不仅是他,就连站在旁边打算看戏的花少卿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直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暗处,另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屋子里的动静。突然,屋子里的烛台灭了,借着月光,来人想再看清楚里是何状况,却是发现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
溢香园,前院,三楼的某间屋子里。
犯了相思病的唐媛媛茶不思饭不想,连续等了好几个晚上没见花少卿和梦悠儿的出现,她都觉得青丝上多了几根白发。
桌上的酒已经空了三壶,桌上的饭菜却是半点没动。现在她总算是明白相思病的痛苦,也知道若要瘦身这样的经历很有效果。
唉……
长长地叹了口气,仰头又是一杯酒灌进嘴里,她吸了吸鼻子看着圆月,思念之痛越发浓烈。
“本姑娘哪里差了,居然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嘴里一阵嘀咕,她又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往嘴里灌,还未吞下去,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哐啷!
花少卿将全身无力的罗一飞推到唐媛媛眼前,身后,跟着进来的梦悠儿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拿着刚才那未燃尽的烛台,进门后,脚一撩关上房门。
噗哧!
唐媛媛嘴里的酒喷了出来,全洒在了罗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