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盏灯笼。

正当丫头得意之时,一把暗器从大门飞出。轿子里的女人以为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挡在丫头面前,兰花指一挥轻而易举地将暗器夹在手指间。

“老板功夫不错,不过,天下钱庄也不是任由撒野的地方。若是有心谈生意请进来做,若是无意,请尽快离开,免得无人收尸。”院子里依旧不见人影,还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懒懒散散,似乎还带着几分醉意。

女人往院子看了一眼,突然一挥袖,棺材的盖子拔地而起,飞在半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劈成废碎,飘飘洒洒落在钱庄的门口。

唉……

一阵长长的叹息声又从院子里传了出来,随即而来的是一连串的飞镖地朝女人袭击。

嗖嗖嗖!

女人伸手极快,一把没拉地将飞镖接在手上。然后,她随手一扔,冷冷地开了口:“告诉你们家主子,月姑有货要存。”

“哦!有生意那就好说,你也来正巧,我就是钱庄的少主,月姑姑要存什么尽管说就是。”男人听到这个江湖上失踪十几年的名字口气中有些惊讶和尊重。

“原来是少主,月姑失敬了!”自称月姑的女人话毕又是一抬手,只见没了盖的棺材飞起落下,落在了院子中间。

哐啷!

屋子的门关上,灯亮起。灯光下,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他转身看向院子,目光从棺材上转移到月姑身上。眉头渐渐拧紧,眼神中浮现出期待之色。

哐啷!

月姑径自走进院子,院子大门关上。她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屋子门口。隔着一扇门,两人开始了正式对话。

“想不到隐退多年的月姑会出现在天下钱庄,能接待您这位客人,在下荣幸之至。”男人说话的口气有几分仰慕,已然知道这女人来头非同一般,不敢怠慢这位贵客。

“听闻这些年少主接下钱庄之后,钱庄的生意越发红火。果然英雄出少年,有你这样杰出的人才继承,老庄主泉下有知也该安歇了。”月姑很给面子地赞赏几句,想起已故老友,眼神中又有几分伤感。

“早闻姑姑跟爹是旧识,刚才得罪之处,世侄这里给您赔罪了!”男人做了个半弯腰的拱手大礼,以表自己的诚心。

客套完毕,月姑脸上恢复了刚才的冷漠,言语间听起来有几分挑衅:“月姑今天前来,却是有件很重要的宝贝想存在钱庄,就是不知道少主有没有胆量接?”15461810少卿像话卿。

“哦!”

男人的脸突然阴下来,意识到一股内力正从门口袭来,他闪身站进里屋。

哐啷!

大门打开,月姑迈着帘子走了进去,走到桌前坐下。

桌上放着美酒一壶,两个杯子,一个杯子空的,一个杯子倒上了酒。她看了一眼两个杯子,笑了起来:“看来少主是到要找伴的年纪了,也不知哪位姑娘能有这等福气?”

传说她曾是江湖上轰动一时的大美人,算算年纪也该有四十来岁,居然保养得如此好。

借着烛光,男人仔细地打量起月姑。看不到整张脸,却能看到那双有神的眼睛,眼尾上翘,黑眸如漆,带着几分邪恶,也带着几分抚媚。

“姑姑要存什么?”他直接了当地问了一句。

月姑抬头看了一眼院子里那没了盖子的棺材,弹指间,棺材立起,挥手间,棺材裂开,一副画卷飞到她手中。她又从袖子里飞出一把飞镖打在墙上,那幅画随即被挂在了上去。

“这……”男人惊愕地瞪大眼睛,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

“这是烫手的山芋,少主可是敢接?”月姑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画卷前仰头看着。那头黄色的麒麟眼睛瞪得好大,栩栩如生地像要扑出画卷一般。

“接!”男人没有半点犹豫,嘴角反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

“好!少主果然年轻有为,那月姑就将此物存放在此,十万两金条就在门外。”月姑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带着几分欣赏之色。

“月姑姑打算何时来取?”男人开口问了一句。

“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话毕,月姑又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卷,挥手打开房门和院子的门。迈着帘子走出屋子飞身出院子,坐进了黑色轿子之中。

人一如轿,轿子抬起。一旁的丫头挥了挥手,轿夫施展上层轻功,抬着轿子神速消失在钱庄门口。

哗啦哗啦!

院子里的灯黑下来,钱庄恢复了起初的平静。而,从帘子后面走到出来的男人看着墙上的画卷,心情再也无法平静下去。

……

雷雨交加之夜,看似平静的一切变得不平静。不仅是天下钱庄来了贵客,就连城郊的坟地里,也来了位不速之客。

只是,这位不速之客貌似不懂地形,手里拿着的图纸已被大雨淋湿,笔墨画的路线也看是渐渐模糊。

“该死的鬼天气,白天还好好的,怎么又成了这样?”空无一人的坟地里,梦悠儿打着扇,用从爹书房借来的夜明珠,仔细地看着图纸上面的路线。

奇怪?

难道是图纸出了错?

不会吧!

爹向来细心,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画错?就算要错也是自己抄错才是。

想着,她将图纸往眼前凑了凑,就见被水淋湿的画卷上,想要看的那部分已然变得模糊。别说上面的路线,就连故意标大的字也糊成了一团。

怎么办?没有图纸别说找到火狼,今晚能从这一片望不到边际的坟地走出去


状态提示:093 少主可敢接--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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