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被陈思军几句话逗笑了:“呵呵,看来陈师兄属于妙人文人。【叶*】【*】行,今天就让我与你好生端着酒杯,冷眼看世间百态!”
“好,你的车就交给文辉,他的驾龄也有十一年了,只要不喝酒,应该不会让你‘借来’的车损坏的。”陈思军将“借来”这两个字咬得重重的。他可不相信楚怀这样的人会去借一辆六百万的车来撑面,说不定,这辆车还是向洪明这样的人送的礼物呢。
他还真能猜,一猜就中。其实,这样的车在二零一零年底根本没有在华国内发售,想要这样的车,绝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拿着钱就能买到的。这辆车,几乎属于走私,被一个大型车场的老板买进来,正在想办法合法化后自己使用,却被丁艳给逮着正着。
否则,丁艳他们再是能量巨大,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从国外给弄一辆回来,但是,以他们的能量,在一夜之间将这辆车合法化还是小菜一碟。
车辆离开省府,顺着一条主干道,不一会就到了三环,加快了速度,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他们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果然是游人如织,即便今天并非休息日,想要找个车位都比较艰难,足足开了四五百米,才找到一个位把车停下来。( ·~ )
五人下车,刘文辉提着一个单反,一面走一边照着像。陈思军笑道:“师弟,我们前面走吧,这小知道我们吃饭的地方。你别在意,他是个摄影记者,已经形成了职业习惯,每到一个地方就会不断找亮点照几张像,否则他饭都吃不好。”
“呵呵,这个职业习惯倒是很不错的。”楚怀笑眯眯地说着,与其他三人一同走了。
走了一阵,来到了水边,远远看到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在冲着他们挥手。
陈思军笑了,对楚怀说道:“这是陈国庆,外号陈花猫,我们一般都,是银堂监狱的办公室副主任。此人对朋友极其真诚、耿直豪爽。我和他上次见面,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姓,就互相留下电话。今天,船上的桌就是请他帮忙才订到的。”(谨以这一小段纪念老朋友陈国庆。其实,此人在二零一零年七月,因脑溢血医治无效病逝,享年四十五岁。)
陈国庆大步迎了上来,陈思军便将楚怀等人逐一介绍了一遍,陈花猫愉快地与他们握了握手,正打算邀请大家坐上小船进湖里,陈思军的电话就响了。( ·~ )
“喂。刘文辉,我们……啥?被打了?在哪?好好……我们马上过来。”陈思军挂了电话就叫道,“赶快,刘文辉被人打了,帮忙打架去。”
楚怀一听,当即跳起来就跑,只是,这里的游人太多,被钟处长强行送去封闭训练半年之后,他已经不敢轻易“暴力扰民”了,只有拿出每秒十米的速度往来路奔去。
只不过,他这个速度足以让路人发呆。
陈思军、陈花猫两人都是正常人速度,最多达到每秒五米的样,跑四五十米就开始大喘气,只是,二人都是仗义的人,虽然累得厉害,却咬着牙追下去。
两个女士在后面就不行了,穿着高跟鞋和紧绷的短裙怎么跑?这时候,在刘芸怀里的金毛见楚怀离开,终于逮到机会,毫不犹豫挣脱刘芸的“魔爪”,如飞一般跟着楚怀跑得无影无踪。
两女急得不行,却只能达到每秒两米的速度,才跑了十几步,前面三个臭男人已经混入人群看不见了。
且说楚怀飞奔出来,顺着原路奔回去,跑了三百来米,远远地看到一群人围着,估计刘文辉在里面,跑将过去,将人群拨开,进去一看,果然看到刘文辉鼻青脸肿倒在那里,而那一只价值昂贵的单反相机和一只红圈镜头被摔得稀烂。
楚怀连忙扶起刘文辉,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我忙着取景,在后退的时候没注意身后,踩到一个人的脚,我连忙道歉,可是,那人也不说话,他身边的五个年轻人丝毫不理我道歉的声音,冲上来就把相机抢过去砸了,不等我说话,又上来一阵拳打脚踢。”
“那几个人呢?”楚怀怒了,沉声问道。
“往那边走了。”刘文辉指了一下远处。
楚怀放开刘文辉,就踮着脚去看。他身高有一米八,踮着脚也能从大部分人的头顶上看过去了,而且,刚才这里打架,把胆大的人引了过来,顺便把胆小的吓飞,这时候,街面上并没有几个人,只一眼,就看到七八十米之外,正有六个人在那里慢条斯理地走着。
他暴躁地将那些围观的人群推开,指着那几个人的背影:“是他们么?”
“是!”
楚怀二话不说,直追过去,来到几人身后,大喝道:“狗杂种,打了人想跑?”
那几个人愕然转身,中间那个大约三十二三岁的男更是惊讶地看着楚怀:“跑?老打人之后需要跑?倒是你,敢对老爆粗口?行啊,给老往死里打!”
五个年轻人早已不耐,等中间的人发话,跳起来就是一阵乱打。
这样的正常人,怎么可能威胁得到楚怀这样的异能者?
楚怀也不敢用异能打人,甚至还得压制住自己的力量,否则,他只需一拳一个,眨眼间就能杀得干干净净。无奈之下,只有习惯性地摆开一个太极架,双掌一分,那五人还没扑到楚怀面前,便惨嚎着倒飞出去,跌在四五米之外,那还能爬得起来?
那人吃了一惊,轻呼道:“太极推手?”说完,居然往后蹲了半步,整个人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