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霾的天空黑压压一片倾盆大雨疯狂地砸落在地上都市寻欢。潮湿的草屋阴暗压抑,浓重的霉味挥散不去,屋外大雨哗啦啦的下着,小雨在屋里淅淅沥沥落个不停。凹凸不平的泥地上摆满各种破旧器皿,不少雨水已经从盛满的器皿中溢出流到地上。颜彩裹着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薄被缩在床上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无奈叹气........
漆黑的屋里一点光线都没有。房间里味道怎么怪怪的,颜彩迷迷糊糊睁开眼心中很疑惑挣扎着坐起身查看。四肢软的像棉花似的颜彩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下意识抚着微微喘气的胸口强撑起身。突然惊愕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拉开衣服看去她引以为傲的三十八c怎么变成了小a。颜彩被胸前两个扁扁的荷包蛋惊得呆坐在原地。她一定是在做梦!心中这般想着颜彩整个人直直倒回床上。“咚——”后脑撞上硬邦邦的床板疼的颜彩泪眼汪汪捂着脑袋缩成一团。疼!这是颜彩脑中唯一的念头。疼就不是做梦了,颜彩这才睁开打量周围。坑坑洼洼的泥地,低矮的房梁,破旧漏风的纸窗,包括房间里弥漫的阴湿之气无一处不是宣示着这里不是她的卧室。绑架!这是颜彩脑海中第一个反应。
颜彩出生与富贵之家,她爷爷是富可敌国的颜氏集团董事长。颜彩双亲死的早,可以说颜彩就是被她爷爷一手带大的。也不知为什么,按道理说这种家庭生出来的小孩遗传基因是很好的。可是颜彩除了家世以外一点都不挑。长相平平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难看,个子不高性格有些温吞心地太善良。按道理说这样子的性格是无法作为颜氏集团的继承人。偏偏老爷子特别中意颜彩不管众人怎么说执意立颜彩为继承人。
这个问题其实颜彩也问过老爷子。比她适合做继承人的人大把为什么偏偏立她。每每颜彩问道这里老爷子但笑不语,摸着颜彩的后脑勺说道:“我们颜家一直以来都是财禄延绵可惜独独无福。好不容易出了个有福的子孙自然是要让这个家也沾沾福气。”话到这里老爷子总是不再多说。颜彩慢慢长大虽然说不上多么出类拔萃却也跳不出刺。她从小也都知道她要学会很多东西扛起整个家族,她的婚姻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为家族换来最大利益的筹码。颜彩也知道许多人当面对她亲密贴近背后却恨不得要把她撕成碎片。可是颜彩天生性情敦厚学不会与人虚与委蛇却也受着家里的熏陶能分清是非避重就轻。老爷子将他唯一的乖孙女保护的滴水不漏,不管是什么阴险肮脏的手段到颜彩面都化为乌有。对于这些事颜彩心知肚明却从不点破直到.....
想到这里颜彩狠狠打了个冷颤。她坐的车爆炸,震天的响声漫天的火光深深刻在脑中。四肢的灼痛感觉好像还黏在身上颜彩惊愕的掀开被子见四肢完好这才松了口气。正当她松气的端口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奔涌而出。一幕幕陌生的画面在她脑中纠结在一起冲的她头昏脑胀。当颜彩整理出头绪时整个人已经失神。她惊慌失措的爬下床拉开窗户就着水盆就看起来,镜中印出的脸枯黄干瘦陌生异常。那不是她的脸,颜彩消化着这个消息无力跌坐在地水盆哐当一声打翻在地泼出来的水打湿她的衣服。
好端端的千金大小姐突然穿越成家徒四壁的穷三流画师。不管颜彩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她缩在屋子里足足躲了三天,心中充满了害怕,惊恐,彷徨。所以当颜彩找到草屋里唯一的菜刀时眼中蹭蹭冒出希望之光。她是被炸过来的也许她死了就能回去了颜彩这样坚信着,于是当日破旧的茅屋中传来杀猪般凄厉的叫声。
捧着被划开的手腕颜彩泪眼汪汪直抽冷气!疼,疼,疼!疼的念头充斥在颜彩的脑中,她刚刚的赴死的决心早就抛到九霄云外。细皮嫩肉的她几时受过这种苦,颜彩看着刚刚划破皮的手腕愁眉苦脸,这样就已经疼的受不了要是彻底划破呢?结果让颜彩不寒而栗,果断的放下菜刀坐回床上。好吧!她胆小没那种英勇就义的勇气和坚忍。这边颜彩不管怎样总算冷静下来,既然不敢死就好好活着这样才对得起养她这么大的老头子。
于是颜彩振作起来把自己脑中的记忆细细整理出来。这里的生活状态类似于女尊,女主外男主内。颜彩如今就生活在这个女尊的世界,这副身体也叫颜彩,是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病歪歪的穷画家。穷颜彩觉得原本也没什么,可接下来的消息让她震惊了。这副躯体不光穷还好色,不光好色还好那口。那口是什么呢?传说中的重口味,滴蜡,皮鞭,神马,神马的.....、
脑中浮现的各种雪白带着伤痕的躯体把颜彩雷了个外焦里嫩。她呆着这副躯体到底是个什么人啊!颜彩扑到在床上哭天抢地。想她活了二十二年是个健康向上的良好青年换了个身体就变成了个人面兽心的qín_shòu,苍天啊!你让我情何以堪。话说颜彩这副躯体原本长的也是人模人样,奈何着小兔崽子不学好,穷就算了还喜欢狂窑子玩妓子赚的那点钱都让她给挥霍一空。活该死在男人肚皮上颜彩狠狠诅咒着躯体上一任主人。手却始终摸着小a的胸无限遗憾她唯一引以为傲的三十八c。这副躯体年纪都二十四了,后天发育已经没机会颜彩无限遗憾。甩甩头颜彩振作起来,罢了罢了她从来都没有漂亮过如今也不难看没啥大不了的。
就在这边颜彩彻底振作之后,某人腹中传出长长的哀鸣。捂着缩的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