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的响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全文阅游之最强大叔。司冬惊恐地瑟缩在角落,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满地狼藉束手无措。仇东抬眼瞅着司冬梨花带雨的小脸,心里的火气越发不可收拾。狠狠捏住男子白皙小巧的下颚,粗鲁地拖拽过来,“瞧瞧你吓得,少爷我有那么恐怖么。”微凉的指尖贴着男子清秀的脸颊缓缓滑动。看似温柔的举动,配上仇东脸上那遮掩不住的狠戾有种说不出的扭曲。
两腿止不住的发抖,苍白的嘴唇怯懦地轻颤,却蹦不出一个字。“你是哑巴么?,本少爷问你话呢!”习武之人力道本就大。得不到答案仇东下手越发没有顾忌。司春只觉得整个下巴好像就要碎掉一般。豆大的泪珠从明亮的眼中滚落。“当真是水做的人儿,就连掉泪都这样惹人怜爱。”温热的泪滴砸在白皙的掌心。感觉着掌心的湿儒,仇东好像找到有趣的玩具般吃吃笑出声,“你现在的表情真让人想把你捏碎。”轻蔑的目光停留在纤细的颈项。空闲的手轻柔的抚上纤细的颈项,仇东玩味的瞧着男子眼中惊恐。
“少爷。”清冷声音适时的插入,房里诡异的气氛瞬间散去。
“你倒是来的快。”意兴阑珊的看着面前渐渐涨成紫红的脸。秀丽的眉峰皱在一起,“真难看。”嫌恶的甩开手里的小厮,仇东只是瞪了瞪门口的人甩袖自顾进到里面。
绯月瞅着地上蜷缩在一起的瘦弱身影,嘴角不经意的撇了撇,“少爷,在家里厉害不算本事。出去厉害,那才是真的厉害。”话还没落地,某个冰凉的东西擦过绯月俊俏的面颊。脸上一阵湿热,啊!又破了。心中这样想着绯月的脸却没有丝毫变动。
“不过是个下人,什么时候轮到你说教我。”粉红幔帐后露出半张娇艳的面容,冷冰冰的目光恨不得在绯月身上戳出几个窟窿。
“是,少爷。”冰冷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就好像不管说什么话与他无关一样。
仇东揪紧手里的帐幔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整天一张死人脸。晦气!”
“少爷教训的事。”轻描淡写的回话,绯月连眼皮都没有抬。司冬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便发现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为怪异。兔子般红肿的眼睛在房间里游离,司冬现在就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消失的好。
“无聊。”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绯月那张死人脸上从就没有出现过别的表情。早先的怒火倒是发泄出来了,仇东也懒得跟他置气。这人一放松原本就有伤的手腕就开始隐隐作痛。
瞅着地上的司冬绯月那粉红的唇瓣里缓缓蹦出一句话,“你想变成真的尸体么。”冰凉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司冬只觉得阵阵寒气,从身上缓缓爬过。不可抑制的打了个寒颤,也不顾腿脚发软骨碌一下爬起身。“出去。”
听到这两个字,司冬如蒙大赦,可这边他心里感激的念头还没过完。只听得幔帐后面漫不经心的飘出话来,“把这里收拾干净。”没有指名道姓是谁。可司冬在笨也知道这人指的是自己。
“是。”嘶哑的喉咙里缓缓蹦出一个字,司冬也顾不得自己手脚发软。麻利的收拾起来。
“药取来了。”摸着自己依旧红肿的手腕,仇东心里又阵阵烦闷起来。
“嗯。”端着盘子,缓步走进里间。相比外面的满地狼藉,里面显得异常干净整洁。“您的内伤还没好全,大夫说了需要静养。”玉碗里黑漆漆的药散发着难闻的药味。仇东看到那碗漆黑的汤汁只觉得肠子都苦的纠在一起。
“那老不死哪次都说要静养。”这些个陈腔滥调早听腻了。说到底不过只是因为他是堡主的弟弟,如若不然。轻轻晃动碗里的药汁,明亮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符性格的晦涩。
打开盒子,淡淡的清香飘来。不似药苦涩的香味,幽幽的清香里夹杂着几分药香着实好闻。掀开锦袖,绯月异常认真的将药膏涂满白皙的手腕。“这些日子,少爷最好别再动手。不然伤会好的更慢。”
一碗药灌下去,仇东苦的正掌柜脸都纠结在一起。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恶心,没好气的说道:“让我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报的信,我非杀了她。”
“少爷,对客人当真那么感兴趣。”绯月瞅着自家少爷那杀气腾腾的脸,淡淡的问。
“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连人脸都没看到。还白白被奚落一顿,果然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回想起面具女戏虐的话语。仇东只觉得原本熄灭的火又呼啦一下烧起来。
“那是堡主重要的客人,不能动。”作为小霸王身边活的最久的贴身小厮。绯月异常了解自家少爷脑袋里想的事情。
“我又不会把她怎样。”丝毫没有坏事被人看穿的心虚,仇东收回上好药的手。
“我建议少爷不要再打这样的主意。”稍稍犹豫绯月还是冷静的出言提醒。
手上的动作稍稍停住,仇东玩味的瞧着绯月一层不变的冰山脸,“难道你知道什么。”
少爷虽然性子不好,却也不是没大脑的。况且按他的性子不知道是谁,绝对不会罢休。思及到此绯月倒也不再隐瞒,“是个姓莫的男人。”
男人?仇东稍稍诧异,随即恢复平静。绯月不是好听那种事情的人。况且单单一个男人还不至于让姐姐这般在意。脑中这般一转,仇东也猜出来人是谁。“我还以为那男人死了。”眯起明亮的眼睛,轻描淡写的说道。“原来还没死。”
“所以,少爷还是不要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