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向着琳琅的身后望去,那边,还没有搜查。
琳琅侧了一个身,任由云止望去,再道,“左相,我一直在这里,那花千色并没有逃这边来。”
云止听着,微微沉默了一下后,对着琳琅道谢道,“琳琅,此次一事,多谢你了。”北舒城,乃是北堂国的城池,此处位于北堂国国内。云止想要在北舒城内设计,一切想要不动声色不引起入城的花千色怀疑,琳琅的相助至关重要。
琳琅摇了摇头,浅笑着道,“左相,不用道谢,你也帮过我很多次。”
山洞内,花千色气若游丝的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疼痛窜延过四肢百骸。脑海中,一遍遍的不断回放着花千叶被打落悬崖的那一幕。她恨,好恨。而不自觉握拳间,那被挑断了筋脉的右手,鲜血再度溢了出来。
宫宸戋不仅杀她弟弟,还挑她筋脉,这个仇,只要她不死,她一定会报的。
琳琅在云止离开去别的地方搜查后,转身步回山洞。
“花宫主,宫宸戋的人马,现在正在到处找你,暂不宜出去,我们先在此躲几天再说。”
琳琅走过去,对着花千色关切道。问现如今的世间,谁的武功最高,除宫宸戋外,非花千色莫属。他想要学最上乘最好的武功,当然需要花千色交他。而上一次,花千色虽教了他,可却有所保留。另外,他还受制与她。这让琳琅很不喜欢,可眼下却不同了……
花千色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已没有别的办法。脑海中,依然全都是花千叶的影子。
“花宫主,你先好好的休息休息……”琳琅看着,不由柔声说道。任花千色之前如何的厉害,现在,还不是废人一个。而这个废人,从今以后,将唯他所用。宫宸戋的仇,他不急,一步一步来。东方卜的例子,就是太操之过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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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几个时辰的搜查,几乎翻遍了整一片大山,可就是找不到重伤的花千色,她就那样一夕间消声灭迹了。
云止对此,心底不免有些忐忑不安。毕竟,留着这样一个祸患,睡觉都不能安心。
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云止一个人负手而立,所有人还在彻夜搜查。
夜风,吹扬起白色的衣袍在半空中飘摇,沙沙作响。
宫宸戋自身后走近,动作自然的将云止拥入自己的怀中,让云止的后背靠在自己胸膛。
云止顺势倚靠进去,不由笑着道,“宫宸戋,你为什么就会相信我呢?”这个问题,她真的很好奇,那样的情况之下,他竟然会相信她,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若换作是你,你会相信吗?”
宫宸戋不答反问,低头望向怀中的云止,神色认真的问道。
云止闻言,片刻没有说话。第一,她并不是他。第二,这个问题她曾问过自己,只是,她无法回答。
宫宸戋看着,面色微微沉凝下来,有些不悦。因为,云止的不确定,代表着她对他确实没有他对她来得信任。下一刻,黑眸不觉危险眯起,“回答为夫。”
云止转开头去,真的不好回答,转移话题道,“宫宸戋,我真的有些想你了。”
宫宸戋听着,心下,不由微微一动。借着月光,近距离的望着面前的人儿。她又可知,他到底有多想念他?
四目相对,云止的心中,自天山一事后,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心’的感觉。后面,只要找到花千色,彻底的除了花千色,还有一个东方卜,那么,就真的可以彻底的安心了。
宫宸戋望着望着,一刹那,情不自禁的低头轻吻上去。同时,双手搂紧了云止的腰身。
云止意外,目光快速的环视四周。这四周,可还有人在呢。虽然,并不多,只有几个,其他都还在漫山遍野的搜查花千色的下落。
顿时,云止明显的闪躲了一下,推拒起宫宸戋。
宫宸戋眉宇微微一皱,片刻后,缓缓抬起头来。
而,就在云止以为就此结束之时,忽然,整个人被宫宸戋打横抱起。
宫宸戋打横抱起云止后,就抱着云止往后方的那一个山洞而去。并且,一边走,一边对着山峰上的几人下令道,“全都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
山峰上的几个人闻言,立即躬身退了下去。
宫宸戋抱着云止进入山洞中,褪下身上的外衣往洞口处一丢,再眼疾手快的一把凌空吸过地面上的四块小石子,便以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衣袍的四个角给盯在了山洞洞口的洞壁上。
一时间,一件金丝绣边的白色衣袍,将山洞洞口彻底堵住。
山洞内,燃烧着一火堆。
云止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侧头,怔怔的望向洞口的那一件白袍,有些傻眼,这是怎么个情况?
“阿止,我想‘要’你。”
宫宸戋搂上云止的腰身,贴着云止耳畔柔柔缓缓的说道。
而一句话,也不知是因为山洞内的温度有些过高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竟是说不出的撩人。
“这可是在山洞内……”
云止闻言,面色止不住的微微一红,身侧之人他怎么……
“本相第一次想‘要’你,也是在山洞内。”宫宸戋用‘本相’二字,带着一丝揶揄的味道。
云止听着,蓦然记起当年回东清国途中,被坍塌下来的雪层困在山洞中之事。那一日,他身中媚药,竟对她用强。而那一个山洞中,意外的遇到了传说中的乂王……一下子不经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