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石并没有运作十四个小时,斑怕伤害到法师的身体,在他忍无可忍地射|出第三次时就把东西拿出来了。法师筋疲力尽又摸又亲地伺候斑也发泄了一次,随即合上眼睛就昏睡过去,到家之前再没睁开过眼。
迷迷糊糊地,布尔迪兰感觉周围不再摇来荡去,而是身上裹着披风,被斑双手抱在怀里,一步步地上楼,一年时间没回来,这地方积了厚厚一层灰,周围空气里全是烟尘。
“到家了?”布尔迪兰揉揉眼睛,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施了个早晨就准备好的除尘咒,风便卷着一屋子灰尘一股脑地向着屋外呼啸而去了。
“嗯,到家了。”
斑掂了掂比正太体型时分量沉重了不少的法师,让他伸手搂住自己的脖子,沿着熟悉的过道,用脚踢开卧室门,将他放在床上。
虽然这几年法师每年回来都给房子添东西,但老旧用具地方都没变,卧室还是那个卧室,床还是那张床。
法师回到最熟悉的地方,全身心都踏实下来,他像一只肉虫一样把自己从斑披风做的茧里拱出来,懒洋洋地在床上伸开了四肢。转头见到斑在脱衣服,他知道这事儿无论怎么回避也是躲不了的了,想想反正都被折腾了一路,他索性不躲,撑起上半身,十分自觉地把自己的袍子和裤子也脱了。
“唉,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喜欢我了?”抱着被子,布尔迪兰很有心情地看斑脱他那套麻烦的盔甲,目光是纯然的欣赏。
斑是个穿上衣服不显肉,脱掉衣服一身肌肉的体型,十分有料。
斑听到法师这么问,呆愣一下,没想出所以然来。想归想,他手上不停,飞快地脱着衣服,见到法师光着肩膀在床上跟他笑,遮掩着胸口的被子沿露出精致凹陷的锁骨,整个人在月光下白得闪闪发光,他下半身已经硬得快爆炸了。
斑爬上床,床跟小时候一样窄小,两个男人睡紧巴巴的,可现在没人嫌它小。
斑扒开布尔迪兰的屁股看了看,白天扩张充足,并且涂了足够多添加了紫草的润滑剂,此时那个入口湿哒哒的,颜色已经变得冶艳淫|靡。
“那时候不懂,”斑亲了亲法师的后腰,说道:“但知道没有布尔就活不下去。”
他也许是在懵懵懂懂还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爱上法师了,只不过那时候的两个人,都不懂。
布尔迪兰红着脸,微微侧过头,“你……你从后面进来?”
斑点头,“嗯,这样布尔舒服一点。”说着,他伸手把润滑的油膏又拿了一些过来,涂在自己还没进去的肉根上,把一整条都抹得滑溜溜,一使力,终于捅了进去。
“啊!”
法师发出一声痛叫,然而最粗的部分过去,穴|口绷到极致,他反而叫不出声了。
朝着空气无声地张了张嘴,法师缓缓伏下去,身上满是细汗,在被褥上哆嗦着喘息。早知道斑身下那个玩意不是正常人尺寸,要接纳得受一番大苦,可他没想到白天被扩张过了,还是这么困难!
看到布尔迪兰满脸的痛苦不堪,斑根本不敢有大动作。
片刻过后,疼痛稍微缓解,布尔迪然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颤抖着问:“好……了没?拿出去吧。”
感情他以为这就算是做完了。
斑心里好笑,之前用小法师的腿做的时候都没这么快的,现在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完了呢?他面无表情地把布尔迪兰整个人搂住,不断亲吻他脖子后背,道:“没好。”
布尔迪兰简直期期艾艾起来了,“什么时候才好啊……”
斑没回答他,缓缓加快抽|插频率,他实在是无法把吃到嘴的肉再吐出去,自己等待的时间太长了,从懂事开始,布尔迪兰的身体就是他意淫和向往的对象,然而彼时自己太小,完全不是布尔迪兰的对手,后来又是布尔迪兰太过幼小,实在是承担不了这事。
斑忍了不知多久,天天见得到吃不着,简直快百忍成金!
布尔迪兰一开始还打定了主意不出声,死死咬住牙根,但斑开始卖力动作,他立刻就丢盔卸甲了,开始断断续续地哀叫,“嗯……嗯!慢点……嗯,啊!太大了!疼!”
他重生一次,在其他人面前如愿以偿地成了一个聪明冷酷施法能力高强的法师界明日之星,在斑这里却依旧是那个嘴硬心软、十分惜命的养父。
斑很怜惜他,其实完全没有使尽全力,忍得脊背都绷起来了。
“乖……嗯……忍忍。”他像哄小孩子似的想要亲吻布尔迪兰的脸颊。
布尔迪兰却根本没有忍耐力,因为疼那里不断收缩,绷得很紧。
“你,你夹得太紧了……松一点。”斑被布尔迪兰夹得下|身坚硬,但移动困难,伸手去拍布尔迪兰屁股,对方叫声里带着点哭音,他听着感觉内心里像是被牛毛针扎,又痒又疼。
好在,布尔迪兰一开始疼得发抖,只能张嘴喘气,后来逐渐麻木适应,斑又摸清了他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就微微地觉出了点不一样。
“嗯……有点……”布尔迪兰觉得有点头皮竖起来的激动感。之前斑塞进去的那颗石头十分小,如果不是在震动几乎觉不出多少异物感,如今后面插着的东西却是存在感十足,让他既痛苦又有些轻微的甜美,他卷起脚趾,在一片又痛又痒的感觉中努力放松自己。
斑发现进出顺畅了,便用上了力气,把法师顶的一颤一颤的,呻|吟不止。
斑也是第一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