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医为灵妃擦伤换药,此等小伤却痛得她娇喘微微,泪光盈盈,努力装得娇羞柔弱,惹人怜惜。
换完药,薛太医小心地挽下灵妃的衣袖,恭敬地站在一侧。
“皇上——”妩媚的灵妃柔苇般绕上凌浩宁的臂膀,娇滴滴地说,“奴婢受伤不要紧,万一樊若梨伤了皇上怎么办?”
“她敢?”语气生冷得仿佛恨不得现在就将樊若梨生吞活剥,樊若梨不由自主地身子一颤。
“樊若梨有什么不敢呢?想伤谁伤谁,想杀谁杀谁,要不是皇上来的及时,臣妾恐怕……恐怕……”说着眼里冒出娇嗔的泪水。
“爱妃不必担心,朕保证今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冷眸一凛,凝结了周围的空气,杀气立现。
灵妃还不忘添油加醋:“皇上,现在朝上的那些大臣,见她比见皇上还怕咧,她太嚣张了,根本不把皇上看在眼里,你得好好教训教训她,要不然,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主厅和偏房,仅有一道高高镂空的格厨相隔,格厨中摆设着各种精美名贵的器皿,透过层层的帷帐,半遮的云母屏和格厨内侧的银纱以及器皿的间隙,樊若梨隐隐约约看到灵妃如胶似漆地贴在凌浩宁的身上,说着迷惑皇上的话,紧握拳头,紧咬下唇,咬出一道白痕,伤口好像要爆裂一般。
祁睿更紧地搂住樊若梨,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
“爱妃其他的事不必多虑,只管侍候好朕就行了。”魁伟的身体环住灵妃,棱角分明的阳刚脸庞泛出笑容,散着独属于王者的霸气。
凌浩宁毫不避讳立在一旁的薛太医和众多的侍从,低头吮吻灵妃娇妩的唇。
激烈教缠的唇舌像蛇一样弯绕,吻,长而深,滋滋地吮添,滢糜而缠绵,仿佛要将对方吞下一般渴求,每一个稍稍瞥过一眼的仆人都会面红耳赤。
如一阵雷轰向樊若梨,顷刻间将她击得体无完肤。
她不敢相信目睹的一切——
唇明明就是凌浩宁不可碰触的禁地,他从未让樊若梨碰过一丝一毫,只要她越雷池一步,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回绝抗拒甚至离开。
而这她不敢窥伺的双唇,这她不从敢奢求的吻,他却不吝啬地给了另外的女人。
难道她十多年来的努力还比不上相识不到几月的灵妃?难道她舍生忘死,征战四海还抵不上灵妃的区区一笑?
百年来,樊氏长女历来都是王的女人,可为什么凌浩宁单单不喜欢我,究竟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已经尽了全部的努力,巨大的自卑、悲痛、嫉妒甚至惘惑如海潮袭向樊若梨。
樊若梨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眼泪簌簌落下,她双手捂住嘴巴,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来,泪水滑入指缝,珍珠般滴滴坠落。
凌浩宁边吻边退下灵妃的外衫,抚摸着她白希小巧的身躯,手在她的酥.乳处流连,绵长的吻由唇慢慢下移,留下一排绯红,灵妃的嘴里不由地溢出申银。
祁睿用厚实的大掌捂住樊若梨的眼睛,他很明白眼前的一切,对樊若梨是何等致命的打击,泪水濡湿了他的手掌,长湿的睫毛扫过手心,令他一阵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