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猛喝的醉醺醺的离开了一阵风的山寨,带着斗志昂扬的兄弟们赶回自己暂时安排的山寨驻地,当时心中是万分得意,现在与一阵风的联盟已经是牢不可破,这样就为自己的根据地在外围得了一个强援,为自己的兄弟父老安全与太平又加上了一个保险。
如此下去,自己的根据地在闯王的带领下想不兴旺发达都不行,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杆子,当初只凭借一己之力,便自不量力的想管了这黑沉沉的天下不平事,真是自不量力螳臂当车,处处碰壁下慢慢消磨了斗志,本来以为就这样活一天是一天,浑浑噩噩的在哪一场位了一顿吃喝的战斗里死去,却不想自己却得到平和亲切却又有经天纬地之才的闯王,在闯王的带领下成就了这样一片成就,想想自己这些兄弟们在这一段时间里所做的轰轰烈烈的事情,怎么不让人热血沸腾?即便是现在就去死,但有了如此轰轰烈烈的一生也算无憾。
摇摇晃晃骑在马上,曹猛就让自己的思绪就这样自由自在的四下里飘,但想到死还不甘心,因为,在闯王旗下,还有更大更好的抱负需要自己,等着自己呢。
正行走间一骑快马绝尘而来,远远的见了曹猛的队伍,大声喊道“那来的可是曹总管的人马吗?”
曹猛提起精神看去,却是一身深蓝军服的监军士,忙打起精神大声回答道:“正是某家,来的可是监军士兄弟?”
监军士,在根据地,在闯军那可是见官大sān_jí,就连闯王大统领都打怵的存在,现在自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喝的醉醺醺的,那就是一个把柄给了那个整天躲在闯王身后的赵兴了,那个赵兴,越来越变得阴沉可怕了,背后都不以赵兴队长称呼,而直接称呼赵阎王,当然这里不全是贬义词在,也说的是他执行军法严苛,根本就如阎王一样没有通融。
那人确认了曹猛身份,飞马跑到近前,滚鞍下马,抱拳施礼,带着满脸的汗水大声道:“属下监军士第二队队正,有闯王急报报与曹总管知道。”
“兄弟辛苦,军师有什么吩咐,快说。”城门一听闯王有将令加急传来,酒意一下子就去了大半,赶紧提起精神来。
“闯王急报,据可靠消息,围剿我们的官军已经兵分两路,一路由李元昊带队抄小路偷袭黑虎寨,一路由张元带领乡勇走甘泉大路,可能会会合甘泉卫所剩余兵丁进犯黑虎寨,闯王吩咐,请曹总管带领手下兄弟,选择有利地形不惜一切代价坚决阻击张元,最少迟滞他们前进速度,等待大队人马增援,不得使其进根据地半步。”
“知道了,请回复闯王,有猛子一人在就绝不让那张元踏进根据地半步。”一听有战斗任务,城门的酒就完全醒了,尤其在酒精的燃烧下,更是热血翻涌,信心满满的挺直了腰板道。
“是,我这就回复闯王。”那监军士也不罗嗦一抱拳转身上马,两腿一夹马腹战马嘶鸣中绝尘而去。
曹猛在马上站起,转身对跟随身后的兄弟大声道:“兄弟们,这许多日子只是吃喝,闲的我们蛋疼,现在买卖来啦。”一高兴,竟然把原先当杆子的豪情黑话都说了出来。
身后的兄弟发出一阵欢呼,还真如曹猛所说,这一武骑兵和一队枪兵整日里武装行军多日,看着各地捷报频传,自己却是寸功未立,早就闲的难受,正想寻个山寨杆子的晦气,但那些杆子个个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就是不给自己这些人练练手的机会,这许多天也不见甘泉卫所兵再有半点出城寻战的意思,就缩在甘泉那个乌龟壳里老实的让人头疼,也本以为这场反围剿自己这些兄弟就只能这样干看了,却不想这买卖就如天上掉下来般,这怎么不让人欢喜异常?
在一片欢呼声中,还算冷静的第六队队长凑到曹猛跟前小声道:“曹总管,那张元气势汹汹的赶来,更有一帮报仇心切的张赵陈家等子弟,他们手下有乡勇三千,在加上甘泉之兵大约七八百,这样就有兵四千,咱们只有兄弟六百,兵力相差悬殊,更何况我们现在占据的那个小山寨地势不险寨墙不高,同时我们都是枪兵,也没有弓箭,且更无攻守器械,这一仗怕是很难打的。”
曹猛听了邹眉横了那个队长一眼,不悦道:“怎么,你怕了?如果你怕了就-----”那队长一听曹猛误会了自己,忙打断曹猛的后话,赶紧解释道:“哥哥误会,我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只是说出咱们的难处。”
当时曹猛大声打断了他的话,“有难处怎么啦?有难处难道就放任张元那厮杀到咱们黑虎寨下?有难处就放任张元那厮带着他们那帮连强盗都不如的狗子祸害我们刚刚建立的根据地?让根据地里刚刚安稳的百姓再招兵祸?”
“不是,哥哥请听我把话说完。”那队长也是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再次打断曹猛的训斥。
“有何话快说。”曹猛不耐烦的道。
“我是说,这仗有难度,但是并不是我就不完成闯王的军令任务,我也是咱们山寨的老人,也是水里火里过来的人,也是延川之战的老兵,我会怕死?大不了把这百八十斤撂到这里。”延川之战成为一些幸存者的荣耀,同时,延川之战,的确也将原本的杆子脱胎换骨,锤炼成真正的战士,每个人在关键时候,都要提起延川血战,都会提起与闯王一起几进几出的历史经理,立刻就将所有的困难轻视。
“我只是怕即便是这样也完不成闯王的任务,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