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柴进的怀抱,季绾绾不依的嗲声道“表哥一心在恒小姐身上,死活要把她娶进门,这会反倒说得很不奈见她了。表哥可不是把绾绾当小孩子哄嘛。”
“没个正经。”恒影幻亦会心笑道,“都起床了,还赖着等你来不成。”
“幻儿这曲子,弹得可真是好。听着,倒是比以前弹给我听时更美上几分呢,让人不知不觉间便沉醉其中了。”
手一僵,柴进停了下来,有些不解地盯着恒影幻。
三日回门时,何云凤问她在柴家可受什么委屈,她自然滤去上茶一事不提,竟捡些好的说,特别是柴进对她的好。何云凤听了,自然不信,从女人的角度,得夫君如此相待,真真是被当成宝一般;从父母的角度,儿子如此荒唐,不过是红颜祸水,柴老爷和夫人能接受?
“绾绾还需要准备什么?”抬起季绾绾的下巴,迎上她一张柔弱的脸,柴进赤luo的问道,“表哥有绾绾还不够?”
“舒服。”一沉醉股让人沉醉的感觉从胸口蔓延至全身,季绾绾只觉得浑身无力,只是,空虚的身体却总是不够。“表哥,不要停,不要停下来,绾绾想要更多。”
“……”愣愣地看着柴进,恒影幻一时没了言语。她从来就不想退让,只是,这是她不能不接受的事实,她也只能尽量不在意。否则,她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过?
“幻儿别恼了。”柴进笑着,走到恒影幻旁边坐下,问道,“府里幻儿可都熟悉了?还需要为夫陪幻儿去走走吗?”
“小姐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小夏忍不住打趣,心中却是忧虑。“这以后的日子,小姐可要如何是好?”
“我只是担心,也不知相公是否有事?”回头看着小夏,恒影幻担忧的道。
看到柴进,季绾绾窃喜,现在是亥时一刻,而她每天都是亥时二刻以后才去找柴广,他若是再晚点来,她也就麻烦了。
走到筝架后,恒影幻坐在椅子上,双手搁在筝弦上,轻快优美的音符瞬间跃出筝弦,回荡在房间里。
“是啦,是有些伤心,相公说,这可如何是好?”见柴进不解的看着自己,恒影幻不觉笑出声,道,“相公刚才不是也说了,相公不懂曲,妾身又且会生气。”
慢慢的退出,又狠狠的进入,一遍遍,直到季绾绾承受不住,叠声叫着不要,柴进仍是狠狠的撞击,直到再一次在季绾绾身体里释放,才终于趴在季绾绾背上,柴进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讨好这个禁欲太久的女人,还真是要人命的事儿。
恒影幻点头,叹息道“只是,相公不可忘了,季姑娘也是相公的妻。之前,相公夜夜陪着妾身,可道是新婚燕尔,以后,妾身不奢求太多,只盼相公能够一个地方过一次夜便好,别让季姑娘委屈了。”
十九公主一听,心有不甘,却不敢表示什么。她也听出事态的严重,这种情况下,即使父皇再宠她,也不会让她来打扰恒勋的。
“小姐多心了。”小夏果断的道,“在这府上,姑爷能有什么事?就算出去了,也不过一天的事,若真有事要出去很长一段时间,自然会来告诉小姐的,哪怕走得急,姑爷也会让人来通知小姐一声的。要小夏看啊,定是在季姑娘那里,姑爷若不安抚好季姑娘,柴夫人哪能让小姐好过,只是,就怕季姑娘不好伺候。”
“相公,我们成亲有十天了!”想到母亲的担忧和婆婆面对她时日渐变得难看的脸,恒影幻心疼的知道,该是她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丈夫的时候了。
见柴进倚在门口,恒影幻站起身,柔声道“相公可是取笑妾身了,不同的心境弹不同的曲子,不同的曲子有不同的情感。相公既说比以前弹给相公听的曲子更让人沉醉,可见,相公更是喜爱这浓浓的春意,反倒是妾身对相公的一片情意稀疏平常了。”
“表哥真坏。”娇羞的小脸对着柴进,季绾绾轻声道,“表哥这么厉害,绾绾全身的散了,咱们歇息。”
“幻儿。”听恒影幻这般说,柴进有些心疼的道,“我们一起努力,一起争取娘的欢心,此生,柴进有幻儿亦足够了。”
“你……”气恼的推开柴进,恒影幻走到桌旁坐下,默默为自己倒上一杯茶。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自打起床后,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忍再见恒影幻这样,小夏忍不住说话了。
“最后……”略微停顿后,柴进终于说道,“幻儿,昨天夜里,我在绾绾那里说了你的一些不是,幻儿不会生气?”
灵活的舌在季绾绾口中恣意的搅动着,时而缠着丁香小舌往外拉吸,时而推进到口腔深处。
柴进一愣,他只是觉得这首曲子的旋律更美,竟不想还有这层含义。见恒影幻面色如常,知她也就随意一说,并未生气,才道“是为夫的错,为夫不懂曲,竟胡乱表态,让娘子伤心了。”
“三十有八,三十有八。”上官靖呢喃道,“皇兄离开竟有三十年了,如今,鸿孩儿该是这个年龄了。只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皇兄派人相助。”
“相公,妾身虽然不愿,可是,却不得不对你说,你已经好久没去过季姑娘那里了。”忍着不舍,恒影幻佯装淡然的说道。
“怎么样?绾绾还想要吗?”把季绾绾放在床上,柴进问道。
柴进脸色亦有些不自然,沉声道“知道了,我今晚就去绾绾那里。以后,也会常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