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笑浑身就是一激另,那股强烈的杀意他感觉到了,天,他可不想死,凭着感觉,隔壁至少有两个人武功都在他之上,若他一人,他是不介意瞬间裸奔落荒而逃,武功不咋地,但轻功他有绝对的把握,可眼前这个丫头可就性命难保了,虽然他可以弃她于不顾,但这么做实在有些对不住公羊律,他能看出律对她已经动了情,而且律还是那种一但动了真情便再无回头路可走的痴情种。
额头冷汗直昌,周言笑银牙一咬,索性豁了出去,他想不通哪里露出了破绽,难道是戏演得还不到火候?想到此,他又在欢颜脸上一通乱舔,趁机在她耳边一番耳语,欢颜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好在夜色较黑,分不出颜色。
周言笑一把拿掉欢颜口中的软布,大掌掐着她的腰身一个翻转就让她骑坐在他身上,他都尽量不去碰触她皮肤上的伤痕,但还是惹得她一声压抑的痛哼,冷汗瞬间就从额头淌下。
“宝贝,我们接着来,噢,让爷听听你销魂的叫声,爷带你从良!”周言笑扯开喉咙一顿乱叫,并不停地给紧咬着下唇的欢颜直使眼色。
以这种姿态坐在陌生男人的肚子上,欢颜仍觉得万分的耻辱,难堪得眼泪差点流下来,犹记得那天刚睁开双眼,就被紧锁在柴房内,脑海中一片空白,那种对自己一无所知,对前途一片渺茫的无助感让她惊恐万分,而遍布全身新旧交错的大片吻痕更是让她伤心欲绝,想必没失去记忆前的自己也定是个不干净的女子,不然有丈夫的女子又怎会被轻易卖到青楼。
失去记忆的她哪里知道,其实那一身的痕迹完全是大婚当日宗必行的杰作。
一想到自己以前的样子,又看到现在这个处境,欢颜不由得一阵心酸,可想逃出这里又不能不听他的话,只好红着脸呐呐地憋了半天才憋出低低的一声“啊。”
周言笑差点没气出内伤,这是什么叫声,蚊子叫吗?带点感情的色彩行不行?都跟她说了要装得像一点,你还装什么纯情啊,他就不信,宗必行爱她的时候,她都是这么叫的。
周言笑拼命地使眼色,欢颜只得提高嗓声又啊了好几声,那声音比猫叫大不了多少,隔壁的杀气越来越重,周言笑情急之下,使劲地掐了一把欢颜的腰部,立刻惹来她颤声的哭叫。
“啊!不要……好痛!”周言笑正好掐在她的鞭痕上,欢颜痛叫出声。
“宝贝,你太棒了!噢!”周言笑也附和道。
这还差不多,周言笑一边不停地掐着她的身子,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隔壁的动静,还好,初见成效,于是他更加卖力地掐她。
“不要……痛……求你……别!”
“啊!”
“不要了,好痛……饶了我吧!”
欢颜哭得梨花带雨,痛得浑身直打哆嗦,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不断地看着身下的周言笑,似在求饶,可看在周言笑眼里却是挑逗。
周言笑悲催地发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对她的叫声起了反应,而且他更加懊恼地发现,隔壁屋的人似乎已经蓄势待发!
周言笑急得没辙,再次扯开喉咙一声大吼:“哎呀,死丫头,你敢咬我,爷打死你!”
隔壁刚要动手的菊被他这一嗓子叫得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听旁边屋子里传来欢颜的惨叫夹杂着抽打ròu_tǐ的啪啪声,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打砸声,走廊上脚步声大作,杜飞燕不断的咒骂由远及近,菊蹙眉沉思,正考虑要不要出手,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骚乱,接着便听到隔壁房门处的杜飞燕扯着喉咙大骂:“你个挨千刀的丑鬼,吃白食不说,还拐走了我家的姑娘,来人啊,追到他给老娘扒了他的皮!”
菊倒抽一口凉气,还是让他们给跑了,被戏耍的恼恨让他一声暴喝足尖一点地,瞬间破窗而出,拐子王蹙眉也紧随其后,整个香粉楼刹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被惊醒的男男女女皆衣裳不整地出来看热闹,二三十名恶奴举着灯丘火把叫嚷着追了出去。
因是边城,夜半时分仍有商旅出入在宛城的大道上,只着单裤的周言笑扛着用窗帘裹着的欢颜,在旁人好奇诧异的目光中玩了命地狂奔,一开始他还能施展轻功,但坚持不了多久,他便只能拼命奔跑,他的内力比公羊律还不济,望着身后渐渐接近的身影,周言笑心急如焚,暗自祈祷公羊律能够看到他刚出香粉楼时扔向夜空的信号弹!
欢颜几乎都可以看到身后那位追上来的人的脸,她银牙一咬,硬挺着小腹被他的肩膀猛烈撞击的剧痛尖叫道:“恩公,你快丢下我逃命去吧!”
周言笑默不作声,脚下生风,只顾玩命地跑,欢颜心生感动,两人素不相识,他竟然舍命相救,她又怎忍心让他因她而命丧黄泉。
“恩公!”
“别叫了!没死也被你叫死了!”周言笑一声不耐地大叫,现在在逃命,能不能不让他分心!
在一个三叉路口,慌不择路地周言笑一头往左面那条跑了下去,他根本就没发现,那根本就不是驿馆的方向。
跑上没有百米远的斜坡,眼前赫然出现一条近二十米宽的河水,河水水流湍急,一泻千里,此时正逢辽国开春的讯期,这条子母河正是辽国泄洪的通道,周言笑顿时就傻了眼,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耳边欢颜一声尖叫:“小心!”
银光一闪,直奔他肩上的欢颜头部而去!周言笑怒目圆睁,猛地向前扑倒,立马就与欢颜咕噜噜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