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驿馆的上房内,侍女们忙成一片,抬水的抬水,布膳的布膳,付候更衣的更衣,却一个个胆战心惊大气也不喘一下,只因此时的欢颜非常的不配合。
“再不过来,我对你不客气!”公羊律站在床边,撸着袖子沉声道。
一大早起来,欢颜就不洗漱,不穿衣,不吃饭,逼着公羊律答应她以后再也不随便碰她,每个月只准他疼爱她一次!
这个无理要求当然被公羊律一口回绝,正值壮年的公羊律没有欢颜以前是夜夜笙歌,不说夜御十女,也得有个七八个,所以别说是一个月疼爱欢颜一次,就是每天疼爱她一次也远远不能让公羊律满足。
欢颜蜷缩在床榻的一角,用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头柔顺的青丝遮住了大半张脸,闻言竟然扭过身子背对着公羊律。
公羊律耐心尽失,上前一把扯下欢颜身上的锦被,顿时就露出青紫遍布的身体,尤其是胸前一大片的淤痕更是悚目惊心。
欢颜眼泪刷的一下子便流了下来,全身轻颤,双手拼命地捶打着公羊律,但被折腾了整整半宿的欢颜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公羊律只消稍一用力,欢颜便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难道为夫昨个不够卖力,让你一大早的还有力气闹脾气?”公羊律半眼着眼,面沉似水,大掌轻轻地掐着她柔嫩的脸颊。
欢颜满面羞红地抓着锦被盖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头低得几乎垂到自己胸前,一想到自己被欺负的惨兮兮的模样都被一旁的侍女们看得清清楚楚,欢颜就恨不得找个地洞穿进去,从昨个半夜开始直至今时凌晨时分,公羊律根本就不顾她的意愿,也不考虑她是否能不能承受得住,强行与她燕好,她都不知道他究竟要了自己多少次,只清楚地记得被他折腾得晕过去三次,醒来后下半身就钻心地痛,她的夫君公羊律根本就是个不知节制,不知满足的男人,照此下去,总有一天,她非得被他活活累死在床上不可!
“你……到底答不答应?”欢颜垂着头气恼道。
公羊律怒瞪着欢颜面沉似水。
许久,欢颜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喃喃道:“那你休了我吧!”
“我最近是不是太宠你了?”公羊律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为她付出了这么多,为何她还是如此地排斥自己,每次疼爱她,她都会激烈地反抗,没有一次是乖乖让他疼的,难道她的心里真的没有办法忘掉那个男人吗?
“你休了我吧!”欢颜倔强地大叫。
“你做梦!”
“我再不离开,早晚会被你活活折腾死!”欢颜抬头大声哭叫。
“不知好歹的丫头,为夫这是疼爱你,你知道有……”
“你休了我。”欢颜抽泣着打断公羊律的话。
“别给脸上鼻梁啊!”公羊律而心尽失,一把拿过侍女手中的肚兜就要给欢颜穿上,却被欢颜抢过扔在地上。
“臭丫头,不想穿衣服,今儿个一天你就光着好了!”
公羊律猛地将欢颜按趴在床榻上,大掌照着欢颜浑圆弹性十足的小屁股狠狠地就是一顿猛抽,顿时白嫩的肌肤上就是一片红痕,侍女们一个个冷汗直冒,噤若寒蝉。
“啊!不要!求求你!”欢颜羞愤交加,一双小手死死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双腿乱蹬乱踢拼命地挣扎,耐何腰身被公羊委牢牢地按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你还敢不敢再忤逆我!”公羊律边打边问。
知道再怎么哀求也没用,欢颜死死咬着下唇不再哭叫出声。
身体被公羊律毫无节制地折腾了半宿,下半身本就酸涩异常,疼痛难忍,哪里还经得起他这一顿辣手摧花。
啪啪又是狠狠地几掌抽下。
欢颜浑身都在打颤,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浸湿了身下皱成一团的床单。
见欢颜这副倔强的模样,公羊律终于抵不过心疼,哪里还打得下去,捞起欢颜娇小的身子抱进怀里长叹了一口气:“好了,为夫答应你了。”
“一……一言为定!”欢颜抬起红肿的大眼兴奋道。
“每个月,为夫让你休息十天。”
“二十天!”欢颜大眼圆睁,眼角还带着泪水。
公羊律狠狠地斜了一眼欢颜。
“十五天……”欢颜咽了咽口水。
公羊律的脸色越来越黑。
“十……十三天……”欢颜的声音越来越小。
公羊律额头的青筋暴跳!
“十……十天就十天……”欢颜一张小脸扭得像苦瓜。
十天就十天吧,这种事急不得,一点一点的争取,至少初见成效了,不然给公羊律惹急了,她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大不了以后她装病好了。
而公羊律的小算盘也打得很精,除去欢颜七天的生理期,无非就是给了她三天的时间。
“为夫今天有很重要的事,你老老实实地呆在驿馆内,无趣的话,就让排骨他们过来陪你。”公羊律的大掌轻揉着欢颜红肿的臀部。
“对了,金砖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欢颜红着脸忙扯开话题。
“拜师学艺没个七八年怎么可能下得了山。”公羊律敷衍道
“噢,那个师傅对金砖好吗?”
“过几年,为夫再带你去看他吧。”
“噢。”
忽然欢颜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满脸期盼道:“我……我想出去走走行吗?”
公羊律的眼神瞬间变得幽黯,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看公羊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