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朝君伸手将她手里的包夺过来,大手一扬,包“咚”的一声落在了身后的地板上。下一刻,钱朝君饿狼扑食,抓起她的手举过头顶,就把她顶在了墙上。
胡丽左右转着自己的脑袋,想躲开那让她窒息的满是烟草味道的,胡子拉碴的嘴巴,钱朝君摇摇头说:“你很是不乖啊!”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敌得过一个兽性大发的汉子,钱朝君只是身子往前一倾,胡丽的反抗就变成了徒劳。
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可是由于衣服太过于修身,他的手在项上摸索的过程中受到了阻碍,可是钱朝君哪有好脾气去帮她解扣子。
他的强力,让她白色衬衫上那出厂时,可能为了省时省力只是轻微缝上的扣子脱线,钱朝君并没有怜香惜玉,他对她从来不会怜香惜玉。
晚上法拉的手机一直带在身边,法拉生怕胡丽来电话,她接不到,法拉猜出胡丽接到的电话是钱朝君打来的呃,可是并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也不好做出什么判断,就这么等着吧!
胡丽知道今晚是在劫难逃了,既然逃不过,那就不能再反抗,越是反抗,她的灾难或更严重的,她怎么能不知道钱朝君的喜好。
“钱哥,等等,别这么猴急,你得容我洗个澡,我还没吃饭呢!”胡丽娇嗔道。
钱朝君那狐疑的眼神扫过她满是乱发的脸,大手却是一颗也没有在她丰满的胸部停歇,“好,那你现在就去洗澡,晚餐我已经准备好了。”钱朝君淫笑着说。
胡丽赶紧将她的肥手从她的胸上推开,可是那肥手如同壁虎的吸盘一般,力气小了是不会起到作用的。
胡丽快不走进浴室。倚在门上呼呼直喘,逃不掉了,那今晚上就是最后一次了,她必须想办法甩开这个恶魔了,她想到了冯西辉,就当门外的这个男人是冯西辉好了,她一咬牙,将身上的衣服退去,走到浴盆边,放水。哗哗的水声让她的心情平复一些。
忽然一个人从她身后将她一下圈住,吓得她一激灵,她急忙转身。用手捶打钱朝君的肩膀娇嗔:“钱哥,你可吓死我了!”
钱朝君依旧笑得深不可测,说:“丽丽,你好像变了,变得对我不够温柔了。是不是最近有心男人了?”
胡丽的心咯噔一下,对于钱朝君,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她还是不要跟他耍心机了,这就是她的命,只能给他做泄欲的工具。
“钱哥。你说什么啊?我发誓我只属于你,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人家为你打掉孩子后,这心里有阴影呢!”
“是这样吗?那好。你现在就把药吃上,我们今晚上好好耍一耍!”
“人家已经吃过了,今晚上包君满意!”
“真乖,一会儿,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穿上。你的制服不太适合今晚我们的浪漫。”钱朝君指指门口柜子上的紫色的衣服说。
“好,你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
“这样就对了吗?”
“好了。我要洗澡了,你可以出去了,胡丽甩开钱朝君的蟹臂就要抬腿进浴盆里,钱朝君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们洗鸳鸯浴不好吗?”
他一个横抱将胡丽抱在怀中,两个人倒在浴盆中,洁白的泡沫覆盖着两个人裸露的躯体,胡丽被呛了一口,她抓着盆边吐着水,急促的呼吸,让她的反抗更加的无力,钱朝君哈哈大笑着欣赏着她这副样子。
胡丽觉得此刻她就是一条搁浅的大鱼,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她就是被钱朝君淹死,也没有人会同情她的,她不能死在这里,人只有胡夏去,才算是赢家,她要活着走出去才行。
钱朝君不顾她是否狐疑流畅,粗鲁地压在她的身上,她重重地靠在了盆壁上,钱朝君将她脸上湿乱的头发拨开,狮口一张就将她的嘴包裹在他的大口中。
胡丽学乖了,不再躲闪,也不会顾及钱朝君毛躁的大手在她胸口的柔软上抓起的一道道伤痕,她不想被伤害的yù_wàng让她骨子里收敛起来的放荡很快全部释放出来。
她将湿漉漉的双臂攀着这男人粗短的脖子,用自己的蛇信在那满是烟草味道的口中吮吸。两个人发出的呜呜声伴着水声在浴室回荡。
钱朝君的狮子大口终于转移了阵地,他舔着她脸上的水滴来到她的耳际,恶狠狠地说道:“贱人,贱 人!”
大手扯住胡丽湿漉漉的长发,哪管她是否疼痛,胡丽因疼痛发出的吼叫声刺激着他,他很是兴奋地用手摩挲着她水中的各身体,恨不得用手指将那滑嫩的皮肤刺穿,胡丽痛的尖叫,像是一只被猛兽踩在脚下的小猎物一般。
“贱 人,你叫啊,我就喜欢听你这样叫,赶紧给我叫!”钱朝君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火苗,他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狠狠扭了一把,胡丽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钱朝君满意地大笑起来。
他两手用力将胡丽从水中捞出来,让她的一半身子悬于盆外,头发都吹散到了地上,双手没有可以抓我的东西,“贱 人,我就是喜欢听你的叫声,别的女人的声音没有你这般销魂蚀骨!”
他发疯般的咬着她的肉,胡丽一边叫着一边想抓着什么东西,可是她身子的支撑只是落在他的一只臂弯里而已,她根本什么也抓不到,钱朝君发出满意的吼吼声,啮着她的洁白的肌肤,那红红的印记像是胜利的徽章覆盖着她的身体,胡丽精疲力竭如同一条死鱼一般,柔软的身体挂在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