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边上便冲上来三个大汉,七手八脚把洛花身上遮体的布片扯的干干净净,然后掏出把扫描器她身上晃了晃后一无所获的对豺狼摇了摇头。
“女人!我没空和你废话,告诉我!芯片藏在哪里?”豺狼用鞋尖点了点洛花脱臼的下巴,痛的她忍不住哼出声。这家伙明知道她下巴掉了,说不出话还发问,明显是在耍她。
“不说?”
洛花刚想翻白眼瞪这人一眼,脚耻上便传来钻心的剧痛。她左脚的小趾在清脆的一声响后,紧接着便开始发出“滋滋”的肉泥挤动的声音。
他捻断了她的脚趾。
“啊!!”下巴脱臼连字音都发不出来,洛花只能用喉咙里的嘶吼来减轻难以承受的痛苦。烫!是她现在脚上唯一的感觉,仿佛踩在肉上的不是鞋底而是烧红的烙铁,这滚烫的疼痛从脚底冲上脑门直烤的她大脑发麻发酸。
“嘿!有点意思啊。”豺狼挪开脚,看着已经被他踩成扁平稀烂的肉片儿笑了:“小丨骚丨货,你要是再不说,我就让身后的弟兄一个一个上你,直到把你的下面操丨烂为止。大家说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豺狼问出的话让一旁围观的军人全都哄笑起来,幸灾乐祸的眼神是那么的熟悉,一张张残忍的笑脸在洛花眼中变成了自己的面容。没错!她平常不也是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她肢解的俘虏吗?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吧?哈哈。松开绷紧的身体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洛花微一失神,下一刻,竟然跟着他们一起笑了。
“笑?看来你是喜欢我的提议了。”豺狼话音方落,军医的急促的叫喊便响了起来。
“够了!”他说:“你把她的下巴都打掉了!让她怎么回话?!”说话间,军医走到了洛花近前,伸手握住她的下颔向上一托,耳根一疼咬合肌重又找到了使劲的着力点,下坠着无法弹动的舌头也可以正常的动作了。
洛花伸舌头顶了顶活动的后槽牙,断掉的牙冠和着血水立马滚到了她的舌头上。
“呸!”她把满口的血水和断牙吐到地上抬起头看着那个叫豺狼的军人笑了:“找不到我身上的追踪器?”
“你倒是挺有种,不装傻也好,省了我们不少事。说,在哪?”豺狼伸手从身侧拽出军刀在洛花的脸上蹭了蹭:“说出来可以少受点苦。”
“你们不是有仪器吗?大名鼎鼎的黑蝎子竟然连我身上的追踪器都找不到?太逊了吧?”洛花看着他额头上的蝎子纹身,讥讽道。
“我们从你身上挖出了三颗波段不同植入皮下的跟踪器,可是你们的人竟然还能追上来。我们刚才又对你进行了全波段扫描,仪器明明显示说已经没有无线电波反映了。看来你们是用了什么特别的追踪技术,既然器材找不到,那就只有让你自己说了。”豺狼说着,用刀尖点在洛花的肩头轻轻一挑。将她身上种植追器位置刚愈合的伤口重又挑开,露出了布满血管的粉红色真皮组织。
“你就没想过是你们这群白痴太蠢了才会被一直追到总部来?”洛花躺在地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豺狼的脸。她身上的确只有三颗追踪器,但是她用来杀人的手镯里的金属丝却是用特殊的活性金属做成的,这种金属可以发出一种独特的波长,所以死神的人并不是用无线电在追踪她,而是使用的金属扫描技术,但这种技术误差挺大,而且手镯现在也不知道被这些人放到了哪里,如果洛花说了,一旦他们将手镯销毁,彻底跟团长那边失去联系,她就真的只有等死的份了。
“操!”又一记重拳打在洛花脸上,这次被打断的是鼻梁骨,喷涌而出的鼻血弄了她满脸。
不过,从另一方面将的话,看来她猜的没错,这里的确是黑蝎子的总部!
“敬酒不吃吃罚酒。”豺狼冷哼,拿刀尖不同的在洛花身上扎来扎去,刀尖破皮即退,痛的钻心却不出血。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洛花在他的刀每次落下时抽痛的表情,他起身向后退了开去,耸了耸肩,对房间里的其他人笑道:“好了,现在她是你们的了。”
按住洛花的人加重了手里的力道,随着豺狼落下的话语,房内的人都开始变得跃跃欲试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脸上的笑意来回变换着朝洛花走了过去。
“操丨你丨妈的豺狼,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该知道老板费了那么大精力抓她回来,好吃好喝养着不是为了给你们享受的!”熟悉的女声突然从门口的方向传进了房间。
“如果不下点功夫,她怎么可能告诉我们自己最后活命的保障?”不等豺狼开口,人群中一个棕色头发的男人便不满地回头嘲笑道,其他人也都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向门口。
洛花微眯着眼睛,透过人群间的细缝,总算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竟然是她。
雪莉儿。
“放你妈的屁,那你他妈敢跟我用命赌吗?就赌你们上了她她就告诉你追踪器在哪儿!”雪莉儿嗤笑,这些人显然对她有所顾忌,见她像是要来真格的,顿时全都不说话了。
“这事儿我和老板说过了。”豺狼皱眉倪了洛花一眼道:“她身上的跟踪器如果不取出来,我们迟早会暴露行踪,老板已经同意了让我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但老板没有允许你们轮丨奸丨她!”看来黑蝎子的内部也不如外面看上去那么和谐,雪莉儿张口闭口一句一个‘你们’,显然跟这些家伙不太对盘。
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