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开车的蛟龙摇摇头说道:“肯定不会,招出来她就一点生机都没有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法律饶过她,道上的那些人也不会放过她,肯定要清理门户。”
“她好像真的喜欢皮尺。”东蔷转头看着他说道。
蛟龙俊眉一挑,不怀好意地笑着道:“只要皮尺不看上她就好,东蔷啊…”
“啥?”|
“为夫累的紧,一会直接去你家睡吧。”
“……累的应该是我吧。”东蔷实在无法苟同他的无耻,跟王根仙决斗的是她,他累个锤子。
蛟龙闻言连忙得寸进尺道:“好好好,你累,那你去我家睡。”
“齐国隆,你不占我便宜会死是不是?”
“哎呀!别打别打!!开着车呢!”
从车内传出蛟龙似真似假的哀嚎声,与他们形成强烈对比的是警局审讯室内静坐在椅子上的王根仙,无论对方怎么审问用什么方法威逼利诱她的嘴都仿佛紧闭的河蚌,敲都敲不开。只是安静地看着对方憨笑,已经包扎了的伤口上,鲜红的血水透过洁白的纱布渗透而出,看上去诡异不已。
而在医院内的黄盛调取了记录了王根仙行踪的录像带,对着重新打上石膏的皮尺说道:“医生说了没事,就是划破皮肉而已,你好好休息早日回到警队。”黄盛觉得相对皮尺的皮外伤,叶锋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反而更让人担忧。
待他离开之后皮尺好奇地问道:“疯子你咋回事,跟丢了魂儿似得,不会是舍不得她被抓吧?”
“滚蛋,她罪有应得,只是我一直不肯相信她真的会是这种人,直到刚才她冲我攻击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眼神才确信黄盛他说的那些,皮尺你说她一个姑娘家家怎么会舍得下手杀那些无辜的人。”叶锋的声音有些轻,皮尺趴在床上竖起耳朵听了半晌才听明白,叹了口气道:“画虎画皮难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