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二姨娘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无法理解。所以,直接把她姨娘归结于心理变态。
倒是霖儿,完全出乎可馨的预料。现在幸伙不仅体质好了不少,就是领悟能力,也比可馨一开始预料的要好。
可馨很欣慰,当然要是抓到杨氏和江烨智、江老三,为大哥报了仇;要是能没有乱七八糟的烦心事,那就更好了。
江翌潇没有将三个“美人”打伤并发卖的事情,瞒住徐昊泽,而在第二天就告诉了他整个事情的经过。
然后,不慌不忙地说道:“请皇上恕罪,臣这么做,并非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而是她们依仗是皇上您赐给臣的,就想危害臣的妻儿,臣实在是忍无可忍,情急之间,失脚而伤了她们。如果不把她们卖了,臣怕她们再生龌龊之心,暗害臣妻,所以只好。。。。。。当然了,臣可是连碰都没碰她们,皇上如果还要她们回宫,臣就将她们送回来。”
徐昊泽一听这个气啊u要发火,就听赵公公进来禀告:“皇上,皇孝慈公主求见。”
“大哥,我请罪来了。”赵公公话音刚落,可馨黄鹂似的声音,已经飘进来了。
随即身披月白色印水墨樱花,掐银丝白狐毛滚边斗篷,略有些丰满的美丽孕妇,已经进来了。
看见江翌潇也在,可能没想到,先是一愣,然后故作冷冷地嘲讽道,“丞相大人,这是来告本宫状来了吧?”
说完,冲着徐昊泽福了福,拿出手帕擦拭眼泪,,哽咽着说道:“大哥,我又惹您生气了,我把你赐给丞相的美人得罪了,她们联合起来,一起谋划着,要害我的孩子,要不是丞相在我身边,亲眼目睹她们的暴行,我可就是身上长满嘴,也说不清了。唔。。。。。。”
“真的要害你和孩子?”可馨的伤心不像是装的,眼泪也是哗哗流,(控制不住,手帕上的药水刺眼)徐昊泽有点将信将疑了。
可馨连忙发誓,“骗。。。。。。你是。。。。。。王八蛋。当时有好多人在场,可都是亲眼目睹。如果不是要害我的孩子,丞相怎么可能舍得处置她们?好歹也是您赐给他的妾氏?本来还和我商量来着,要挑一个好日子圆房来着,为此,我还和他大吵了一架,说他忘了他的承诺。可是他却说。。。。。。唔。。。。。。”
可馨说到这,哭的更加委屈,“他却说,‘这是皇上赐给我的,我要是扔在一边,不管不问,岂不是轻视皇上?’大哥,他混蛋,他竟然为了你的圣旨,违背当初对我的承诺。结果,那三个美人,知道了他的意图,就开始心生毒计,害我和我肚子里的宝宝。大哥,我要杀了这个负心汉!”
说完,可馨扑上去,对着江翌潇是又打、又咬、又撕,状如疯狂,最后因为激动,还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太医被叫来一看,说是:“公主怀孕,本就易怒,现在更是急怒攻心,这样下去可是容易出大事的,搞不好就是一尸三命。”
听了这话,徐昊泽吓坏了!也气坏了!对着江翌潇骂道:“你混蛋!你为了那三个贱女人,就这么对待馨儿吗?”
江翌潇闻言,一脸委屈地看着他,“皇上,这三个贱女人,可是您赐给臣的,臣敢不宝贝吗?”
“呸呸呸!”徐昊泽连呸了三声,龙指指着江翌潇,“你回府赶紧给把她们处理了,再惹馨儿生气,再害得她危险,朕要你的脑袋v!”
“是,臣遵旨。”江翌潇躬身施礼,慢慢地退出去,一下子觉得,天咋就那么蓝,怎么暖和呢?看来春天真的到了。
春天到了,躲在阴暗角落的、见不得阳光的鬼魅之类,日子有点不好过了。
江翌潇和忠勇侯,还有醇亲王,大理寺卿周廉联手,根据罗尚书和宁王幕僚的交待,一下子查出了不少当初宁王一党的余孽,现在骗仁帝的信任,依然担任官职的大臣。
最后,很快就发现了永安侯的疑点,查到了他的和贤妃娘娘的头上。
兄妹两坐不住了,都知道这是因为那次陷害可馨暗害琉球国二皇子一事,触及了江翌潇的逆鳞,这家伙开始展开疯狂报复了。
这是三月底的一天,本是春雨贵如油的季节,偏偏在夜晚时分,雷鸣闪电,下起了大雨。
贤妃所在的《钟粹宫》,显得格外凄冷萧瑟。
脸色苍白的贤妃,在闪电光亮的映照下,更加犹如鬼魅。
她看着眼前作太监装扮的男人,流着泪说道:“皇上,鸾儿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江翌潇他们好像已经查到什么了,徐昊泽已经有。。。。。。已经有一个多月,都没有召鸾儿侍寝了。”
伪装成“太监”的“皇上”,大家可能已经知道是谁了吧?
没错,就是宁王。他沙哑着嗓子,厉声质问道:“怎么?你就这么希望他来?”
贤妃拼命摇头,眼泪纷纷坠落,“皇上,鸾儿一颗心,从来装的都是你,怎么会希望徐昊泽来啊?鸾儿恨不能马上离开这里,回到您的身边。”
宁王抬起贤妃的下巴,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和你爹都不能走,你们必须顶住,咬死都不能松口,否则朕装死的事情,马上就会败露。”
“可是。。。。。。”贤妃急的声音都在发抖,可是跟明郡王私下来往的官员名单,被他们知道了,其中就有鸾儿的哥哥。那些人全部落网了,哥哥如何能逃得掉?皇上,哥哥一旦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