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动着一双眸子,表情妩媚,又带着一些恍惚的味道:“老公,这可是你要我这么做的!”
“那你就不能说不吗?傻子!”他掐着她的下巴,一只手搂住她的膝盖弯,将她整个人抱在手臂上。
随即,一步一步的,朝着酒红色的大床走去。
欢颜冷笑,此刻,她明白,今晚,她赢了。
她拼了一切,豁了出去。
所以她赢了。
正所谓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她扬起眉,吹了声口哨:“那我怎么伺候你开心呢,老公?”
男人冷哼:“如果你要伺候我,就用别的方式好了,我不要你跪!就算你跪了我,我也不会多长几块肉!”
刚才那一刻,当她就要跪在他脚下的时候,司徒辰爵感觉到内心传来一阵钝钝的痛楚。
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女人在他面前下跪并不是第一次,他去那些高级,又有些奇怪趣味的会所里享受特殊服务的时候,见识了女人各种各样的卑下的模样。
什么跪啊,舔啊。
更重口味的都有。
可是那个时候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在他的心里那些女人就是玩具,甚至连玩具都不如!
可是,他不允许面前这个女人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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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看见她这两天的抗争,也许是因为她刚才沐浴在月光下一脸庄严肃穆的模样,他知道,她有她的尊严!
而她如果下跪,一定不是屈从于他,而是屈从于她那对贪财的父母!
她必须要牺牲自己的所有一切,来给那对该死的贪财夫妇换钱!
不,他不要她牺牲!
她要她为自己牺牲,却不要她为她那对贪财的可笑父母而牺牲!
欢颜被司徒辰爵抱在手上,长长的发垂坠在他的手腕上,整个人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她实在弄不懂这个暴君的心思,他到底在想做些什么!
但是,在心底模模糊糊的又感觉到,也许,在司徒辰爵的内心也是矛盾而煎熬的。
一方面,他想伤害人,而成全他自己的尊严,另一方面,他却又恐惧这样的自己。
魔鬼,也会害怕的。
她的头很痛,刚才把那冰冷的酒液浇在她身上,她可能有点感冒了,加上又被他扯着头发这样扯起来,一阵天旋地转,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搏斗,也没有力气再猜他的想法了。
下一秒,她就整个倒在酒红色的大床、上,如同酒红色的波浪,一浪一浪的朝她袭过来。
她只觉得一阵眩晕,她想睡去,男人却丝毫不客气,伏在她的身上,用舌尖疯狂而毫不怜惜的又舔又咬。
她的肌肤原本就有种自然而然的牛奶般天天香气,加上红酒的魅惑味道,实在令人不能自已……
而欢颜只是木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浮雕,没有丝毫反应。
若是没有爱,这样的事情,不过就是一场苦刑而已!就算是生理会有最基本最原始的反应,那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