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萱萱实在太没有品味了,刚刚被司徒辰爵甩掉,就找了一个层次低了几十倍的男人。
这种女人眼里只有钱,什么都可以出卖。
想到这点,欢颜不由得苦笑,原本司徒辰爵在她的心中不也是层次低的人吗?
空有一副好皮囊,空有倾城倾国的财富,却实在是个大变态,整颗心都烂了!
什么时候他在自己的心中竟然换了一个模样,什么时候起她潜意识里已经有了他的地位?
她还没来得及厘清自己内心细微的思绪,任萱萱已经水蛇一般缠上付总,嚷道:
“达令,你这是干什么嘛!难道你看上这个穷酸女了吗?人家好难过啦!
你别信她说她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是什么人呢?
这深更半夜一个人在酒吧里,肯定是出来卖的,不知道有多脏!”
任萱萱这么一说,那猪头付总又精明地一看。
也是,看她那身上穿的那衣服,好像还是护士的制服,最近听说有些流莺ji女在晚上会玩什么制服诱惑,穿着各种各样的制服,什么医生、护士、jing察,在酒吧里找客人。
如此说来,面前这女人说不定就是出来兜揽生意的。
不过,倒是很对他的胃口!
他勾了勾手指:“美人,爷有点头疼,好像是生病了,你不是护士吗?我想你用你香喷喷的小手给我打一针,好不好?我会付钱给你的!”
欢颜差点吐了。
她嘴角绽放一个冰冷笑意:“付总,我看您很健康,没病没灾的啊!”
“我真的病了,哎哟,我的头好痛!~~~~~”付总扭动着啤酒桶一样的身躯,扶着头,连连呻吟。
欢颜自言自语:“这世上最可怕的事就是看猪头装柔弱,简直比核武器还恐怖。”
“你说什么呢美人!”付总看着美人儿翕动着嘴唇,又凑了上来。
“哦,没有,我说既然生病了,还不要任小姐扶你回去休息?”
“不要,她身上的香水味太熏人了,我喜欢你这样的……”
————————————————————————————————————————————
任萱萱见势不妙,这样下去,连自己好不容易勾搭上的这个付总都要被这女人把魂给勾走了。
说起来,这女人到底是哪里好!
任萱萱心生一计,趁着付总和欢颜正在纠缠之际,一反手,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继而,悄没声息的凑近欢颜,手一翻,将钻石项链落在了欢颜手上的小包里。
这边,看着猪头越来越凑近自己的脸,欢颜一阵厌恶。
她本想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转念一想,不行,在这个时候她反而更加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且不说这个目光满是淫邪之气的付总会不会相信她是司徒辰爵的夫人,而且就算她说了,说不定这付总借着酒醉,想要玩玩司徒辰爵的女人也说不定!
而且,这酒吧里已经有人朝着这边看了过来,说不定很快就有狗仔队过来,若是拍到说司徒辰爵家的少奶奶……
她只能冷下脸来,往后退去,逃离猪头的掌控:“付总,请您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