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门户洞开,牢头急速的跑进来打开了监门皑皑韩娱记。定睛一看愣在当场,这孙大使几个时辰不见,怎么变成了这幅摸样。
孙祥没等牢头询问,便侃侃的说道:“这两位是我新结识的朋友赵立牛二,都是武力超群心向东吴之人,别愣着了快带我们离开这儿。”
牢头为难的说道:“大人,张表大人有令,只解救大使一人,这俩还是算了吧。”
孙祥大怒,恶狠狠的说道:“怎么?我说的话还不如张表有用。”
牢头心中一寒,心说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牢头,你跟我发狠算什么本事。这事我也不问了,你说咋样就咋样吧。
等几人冲出大牢,就看到外边杀的是昏天黑地,孙祥也不说话,带着赵立牛二飞逝而去,身后传来了侍卫们“千万不要让贼人跑了”的喊杀声。
刘山这厮正在寝宫中和众位大臣演义三国,刚讲完《赵云截江夺阿斗》这段儿,就听到远处就传来了喊杀声。看到刘山询问的眼神,向宠急忙冲到门外,迅速的向侍卫们发号施令。
就在这时,一名小校飞驰过来,冲着向宠一抱拳汇报道:“禀告将军,有贼人冲击禁军大牢,蒋斌将军已经安排人手尽力缉拿,特命小的前来报信。”
向宠急忙说道:“传的我的将令,这次由蒋斌亲自指挥,贼人必须尽力击杀,不可放跑一人。”
“谨遵号令”小校脚底擦满了油一溜烟的跑了。
房内众人听完向宠汇报的情况,不禁凛凛的想到,看来陛下似乎早已算定有人会打大牢的主意,还半推半就的埋下了赵立牛二这两支奇兵,就这份算计已经得到了丞相的亲传。
想到这儿,蒋琬崇拜之情大发,冲着刘山大礼一拜道:“陛下妙算,臣等不及。”
众人纷纷施礼赞叹,刘山接受的也心安理得。虽然这计谋不是朕自创,但后世谍战片咱还是看了不少的,这么一条区区的欲擒故纵之计还不是信手掂来。
享受完群臣的恭维,刘山不得不又回到现实来,脑门上镶嵌着问号,闷声说道:“安平王是朕的皇弟,平日来往确实不多,眼下发生的事情又纷纷指向了他,朕心中惴惴不安,还请各位大臣为朕分析分析。”
吴懿说道:“听陛下今日所讲,我也觉得这件事非常蹊跷。我应该算得上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说句不中听的话,他小时候可是比陛下聪明伶俐的多。”
向宠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陛下,臣自从负责皇宫大内的安全以来,还从没有听到过王爷有什么不轨的说法,应该是一个沉默寡言不问世事的撒手王爷,倒是今天才知道原来的王爷和现在的判若两人。”
“一切改变都在五年前出使东吴回来以后,虽然时间跨度不小,但前后一对比,还是让人感觉变化惊人。”蒋琬踱了两步,继续分析道:“一个人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自己的母亲,本不该是这么落寞才对,不知为何王爷的表现跟常人不同,难道是这其中还有孙吴的影子不成。”
关于这件事刘山心里本来就糊涂不堪,再听到三位大臣也是意见不一,不免更加的烦躁。这安平王跟孙吴到底是一个什么关系,怎么到了江东走了一遭,再看了自己亲娘一趟,回来就不一样了呢?
寝宫里刘山和众人意见纷纷,好像是抓到了一丝苗头,但却又总是不很清晰,一屋子人凝眉瞪眼,长吁短叹。
这时候门外传来蒋斌求见向宠的声音,向宠一抱拳走出门外。刘山听到俩货悄声嘀咕,便循声望去。隐隐约约的看到俩人一边说话一边对着手势,活生生一副特务接头的画面。
突然间思路豁然开朗,脑海中原本不很清晰的线条,逐渐的丰满了起来。刘山一屁股坐到了床边,异样的表情在脸上表现的一望无垠。
如果猜测的不错,这安平王就应该是东吴掺杂到我身边的一个卧底无疑,绝对是潜伏的三国版本,安平王这货这些年的表现和转变怎么看都是余则成的翻版。
“公琰先生”刘山心里还有一个疑问,需要弄弄清楚:“当年陪同安平王一同出使的是哪位大臣?”
蒋琬等人一听,顿时心中恍然大悟。吴懿看到蒋琬闷不吭声,急忙施礼说道:“陛下,正是张表张伯达。”
刘山突然桀桀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苦涩,:“他们还是看不起朕与诸位,想丞相在日,他们就只能隐匿自己,现在知道丞相病亡,便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呵呵,真是不错。”
王公公看到这种情况,急忙跑到刘山身边,温柔的平复着刘山起伏不定的怨气,轻声的宽解道:“陛下息怒,刚才逼毒大损精力,还要保重龙体为好。”
蒋琬等人不由得屏住呼吸,大家已经隐约的感觉到其中的危险。从古至今,最惊心动魄的就是这种皇位之争,兄弟反目父子成仇的剧目不知道上演了多少回。
现在刘山已经知道兄弟的所作所为,却也只是自己在那儿生闷气,从另一个方面来看,说明他是一个眷恋亲情的人,至少还没有为了自己的皇位狠到随心所欲的屠杀亲人这一步,应该算得上是位仁君。
向宠看到现场的氛围异常的热烈,心情也是万分的高昂。激动的小向上前说道:“陛下,刚才臣副将来报,冲击禁军大牢的贼人全都是死士,被击杀的贼人中有一部分是受伤后自杀的,所以没有擒获一个活口。但从这些人身形和武功判断确实有些南人在内,只是刺客孙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