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今日是准备好了的。”
舞倾谜看着她一身绿衣,衬得肌肤似雪,细腰如柳,脸上淡妆相宜,只淡淡勾了下眉,头发也只是轻轻挽起,插上几只簪子,脸颊两旁各留下一缕,随意却不失庄重。
她依旧是这么的美丽,依旧是这么的让人吸引,让别人视线都会停留在她的身上,从一开始,她的一生就注定了不平凡,即使发生了这么纠葛,出了宫,她终究是逃不过命运的指使,还是回到了宫里。
她开始相信那句话,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再怎么争也不会是你的,何必呢?顺其自然,可惜的是从一开始她自己就没有顺其自然过,都是一直在争执,她认为只有争执的爱情才是自己可以要的,是她可以得到的。
但是一旦经历了争执,很多事情都变的不一样了,一切都在变化着,包括她的人生,她败在明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却是想要去争夺,明明知道那个男人不爱她,却一直坚守了两年的爱情,默默的在背后期待着他的爱。
终究还是失败了,她就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他的爱,他的爱给了眼前的女子,即使当初会碰触到她,都是因为她在他的身上下了蛊毒,所以他才会做出那么多伤害雪锦瑟的事情。即使后来他放过了她,可都是因为她肚子里面有了孩子,为了孩子。她才会放过她,没有追究。
雪锦瑟离开之后,她一直都在尽自己的努力想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心,让他明白她的心意,她默默的付出,可惜的是他就从来都没有忘却眼前的女人。他的心里,或者是命里都注定了有了她。
“你知道吗?他你爱的男人,活不了多久了。”
雪锦瑟仪容安静的说出,她的眼眸此时仿佛能摄人魂魄,灵动的眼波里透出灵慧而又妩媚的光泽。而她口中的他。她想她会知道的。
“你说什么活不了多久,这是怎么回事?”
舞倾谜的音贝提高,眼神中是掩饰不了的紧张,就是连声音都在颤抖。
“因为他之前种了蛊虫,强行逼迫蛊虫离开她的体内,便就大损,加上生活上有些偏差。导致了身体伤害,一直在咳血”
雪锦瑟说着,心中也在难受着,她本是不想说的,可是舞倾谜是爱玉照慕楚的,毕竟,她也是玉照慕楚的妃子。理应知道。
“蛊虫.”
舞倾谜一听。脸色大变,颇有些站不稳,然后只见到她的身子在颤抖着,脸色是深深的懊悔,蛊虫,这不就是说自己害苦了他吗?当初这蛊虫是自己下的,后来他是强硬着逼迫出来,想来是那个时候伤及到了他的身子。
这都是她的错。是她害苦了他,害人不旦害已,害了自己不说,就是连她爱的人都遭受到伤害,这都是她的不对,是她的错误,若是当初不那样做,自己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而他也不会咳血,呵呵!都是她一人造成的。
因为一时的贪恋,造就了几人的悲伤,因为一时的妒忌,造就了今天这种结果,才会导致自己失去孩子,有了今天凄楚的下场,所有的祸根都是自己种下的,如今,后悔和再多的忏悔都无用,她唯有一死才能解放。
“那蛊虫是你放的,对吧!”
雪锦瑟语气带着平淡,似乎早就知道了那蛊虫是她所放的。
“你怎么知道?”
舞倾谜有些惊讶,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是玉照慕楚说的?
“查的,去查你的贴身宫女,去查玉照慕楚的贴身伺候者,觉得那段时间你和他在一起有些蹊跷,这一查果然让我查出来了。还有,原来,你来自苗疆。”
雪锦瑟带着些意外,本就好奇玉照慕楚当初的突然转变,还抢走了她,对自己的弟弟背信弃义,这一查才知道是她在背后搞鬼。
一说起蛊虫,她就想起了,初次和舞倾谜遇见之时,她说过自己是苗疆之女,玉照慕楚是皇帝,下蛊虫得到贴近,问何人如此大胆,莫过于眼前的她。
“是我下的,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只是你一直都在装傻充楞。”
舞倾谜轻笑出声,她败在她的手里,真是心服口服。
“不,我不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正因为我以为自己和你之间是姐妹,所以我亲手将我的孩子送进了你的手里,让你亲手杀了他,还借着你的手害死了我的父亲,哥哥,雪樱,这就是我的忽视。”
雪锦瑟说起过往那些杀害,心情很激动,语气激烈起来,是她杀死了她的孩子,若不是他给玉照慕楚下了毒手,那么她在苦苦哀求他的时候,他的心怎么会那般的残忍,而这一切都是她做的,是她以前认为是姐妹的她所做的好事。
她不仅查了她的一切,还查到了当年父亲会死的原因,雪衣连着出宫几天,都未和她见上一面,就是去查此事去了,还记得,那日,回宫之后,玉照慕楚说了丞相府一切都安好,她便就好奇,他不是这么讨厌她家的吗?怎会说一切都安好?
后来雪衣说,丞相府里除了没有主人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和以前的一模一样,包括丫鬟主仆都是在的,而那里还是丞相府,她便就生起好多疑问,就开始让雪衣着手查此事。
后来雪衣经过努力,查出了当初她父亲死亡的因素,原来是太后一手在背后掌握着,是她在背后连和着杨泪燕的父亲,还有王眉楠未死去的父亲,联合着皇上来陷害她的父亲,就是为了要铲除雪家。
外加上舞倾谜蛊虫的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