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过,一阵清凉中带着些许的寒意,玉照慕哲恍然回神过来,舞倾谜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黄叶一片片地落下来,旋转轻舞飞扬着,飘零的枯叶美的深沉,美的寂寞,美的苍茫,他转身离去,一地的落叶随风飘扬起来,形成影影绰绰的梦境捡来的麻烦娘子。
雪锦瑟睡着后,雪樱和雪格就都把门关上出去做事了,回宫的舞倾谜见雪锦瑟躺在榻上睡着了,走进雪锦瑟身边,盯着她的脸,由羡慕到嫉妒,由憎恨到怒火,玉手握成拳头,紧紧咬着牙关,胸膛起伏极快,像在极力忍受,似觉得身上有丝丝凉意的雪锦瑟顿然醒来,舞倾谜忙松开拳头,笑意爬上美颜。
“和慕哲谈的怎样?”
雪锦瑟看到近在眼前的舞倾谜,愣住会儿,随即笑着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
“还好。”
“看你这春风拂面的样子,谈的定不错,怎么样?有没有越举行为。”
“哎呀!哪有....?”
舞倾谜害羞的瞪了雪锦瑟一眼,脸发红了,嘴上露出了笑容,象是满脸开了花。
雪锦瑟笑的更欢,两人在屋里开始了闲话家常,晚膳不久,舞倾谜就下去歇息了,雪格和雪樱忙自己的事,雪锦瑟习惯的站在窗外,凉爽清明的秋夜里,窗外秋风瑟瑟,寥落的几颗星悬挂天空,皎洁的月圆圆的,但并没有花好月圆的气氛,甚是凄清,幽冷的夜色,宁静的谱唱每人心中的秘密,月光是如此的清冷,且有颤颤的感觉隐约其间,象一角轻纱。一片叶子,或是失血的嘴唇抖动。
“靖宇叔叔,你出来吧!我早就看到你了。”
昏黄的月光下,一个男子的影子斜射在地上,似有些摇摇晃晃的挂在房梁上,看到倒挂金钩的身影,站在窗前的雪锦瑟禁不住要笑了。
“本来以为我这样子又要吓到你,没想到小丫头变聪明了呀!”
轻功一使的王靖宇快速飞进屋里。理理本就凌乱的头发。赞扬神色露出满意之色。
“被你吓了几次,也该有个警觉了。”
雪锦瑟转身,露出一个很温馨的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深的酒窝也在笑,似乎忘却了悲伤。
“好吧!”
王靖宇精眼巡视一番。看到桌上的酒壶,走过去提起大喝了一口,发出长长的满足声。这才坐下,翘起二郎腿。
“怎么样?查到了吗?”
笑容一收的雪锦瑟迫切的到王靖宇身边,着急的问。
“我在眉妃的宫外巡视了一天。果然发现了不对劲,大半夜的时候就发现眉妃的贴身丫鬟偷偷摸摸的出来,身后还带了一个人,我定眼一看,果然就是那日偷窥你的黑衣人。见他们朝后殿的屋子走去,我才离开,那个黑衣人的武功高,我不敢跟的太近,怕打草惊蛇,而你猜的没错,那黑衣人果然和眉妃有勾结,而且此刻正藏在眉妃的宫里。”
王靖宇收回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回答,昨晚李琉染暴死后,雪锦瑟就私密他,让他一直盯着王眉楠,还不太明白原因,现今明白了,原来王眉楠和黑衣人有勾结。
“看来,我们冤枉了琉妃,只是走到今天的这一步都是她自找的。”
雪锦瑟淡淡忧愁,青丝像瀑布一样泻在肩头,映合着粉红色的衣裙,在烛光下泛着星光,像一位落入凡尘的仙子,正在苦思冥想。
“瑟儿,你也别太伤心,生死由天定。”
“我明白,只是琉妃一案,是自己太大意了。”
她一直觉得琉妃一案有蹊跷,自从那日她看到王眉楠有那样的神色后,她在得意之中散发的阴沉,一直让她觉得不安,昨日李琉染暴死,要不是她去夺李琉染的刀,兴许李琉染就不会冲动,而且她看到了众人都没有看到的场景,李琉染会跌倒,实则是被人绊倒的,那时候离李琉染最近的就是王眉楠,只是当时李琉染已经死了,而王眉楠受伤倒在玉照慕楚的怀里,她就是说了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况且那时候李琉染举着刀面向众人,若是说了,王眉楠来个她是为了抓住李琉染,才会绊倒她的说辞,岂不是没用。
“如果真是这样,我怀疑眉妃才是这件绑架案的幕后主使人。”
雪锦瑟说出自己的怀疑,自从李琉染的事情发生之后,王眉楠就显得有些不对劲,她的眼神,她的举动,令人不思谅解,还有昨晚在大牢里她看梦云的眼神竟然面露赞扬,加上她最后绊倒李琉染的那一脚,着实让她起疑心。
“有这个可能,眉妃虽然看起温温柔柔的,可越是温柔之人城府极深。”
王靖宇摸着胡子思量道,在后~宫的女子看人不能光看表面,要从她的点点滴滴去看才知道这人是否好人,即使是好人,在经过皇宫的这个大染坊后,就不一定是好人了。
“现在知道眉妃和黑衣人有了勾结,但是我不知道如何肯定她才是绑架我的主谋?”
王眉楠要真的是幕后主使人,可有些难办,因为没有证据,唯一的证据就是那个黑衣人,黑衣人武功高,不好抓住,现在王眉楠又把罪名全部推到了李琉染身上,李琉染为她做了替死鬼,她定是做了精细的计划,才会天衣无缝的把所有的罪名一丝不苟的强加到李琉染身上,而她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
“此事已经因为琉妃一死而定案,在这风口上,你又不好翻案,说琉妃是冤枉的,你要是一翻案,又会引起轩然大波,毕竟琉妃是死在你的查案下,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