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身体不舒服,想要先告退。”
雪锦瑟眼神中有伤心,还有深深的失望,她不想呆在这里, 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刚才答应舞倾谜给她奏曲,就是为了能早一点离开,她始终不适合这种欢庆的诚。
“皇后不舒服,那快宣太医呀!”
太后惊呀道,神色紧张,虽然不喜欢雪锦瑟,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她在乎的,要是那孩子出了什么事,那她就抱不到孙子了。
“母后,不需要太医,儿臣只是累了,让儿臣回去休息便可。”
雪锦瑟两颊笑涡,脸色些许苍白,虽然脸颊上荡漾着笑容,可不舒服的状态还是清楚分明的写在脸上。
“既然这样,那皇后就回去小心歇着吧!”
玉照慕楚目光冷峻的瞧了一雪锦瑟,语调冷列道,随即测过目光去看舞倾谜。
“那皇后就回去歇息吧!”
太后慈目善言道,松口气,眉目间带着思量,心里直笑,如今皇儿的心里有了舞倾谜,雪锦瑟就给冷落了,不过,皇儿对她说过他喜欢雪锦瑟,怎么一夕之间就给冷落了,这其间怕是有什么隐情。
“是,母后,那儿臣告退 ,皇上,臣妾告退。”
雪锦瑟如轻云一样淡淡微笑,两个浅浅的酒窝,像盛开的桃花一样美。
雪樱和雪格上前搀扶住她,在众人的恭送声中离去,玉照慕楚愣神住,觉得雪锦瑟离去就像带去他心中的快乐,让他闷闷不乐起来,心里起了激荡,抓不住摸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待想想。觉得是她身上的冷漠让他不开心了,当初是她推开他的,现在就不要怪他,现在的她有了更珍惜的人,雪锦瑟就留在过去,他会让雪锦瑟安安心心的产下皇子,让她做一个人人伺候的皇后,但是从今以后他的心不会再给她。因为他有了舞倾谜。
多年后。玉照慕楚想起今日的想法只有深深的懊悔和自责。
“好,倾妃,你表演完了,也该轮到燕妃了,还站在台子上做什么?”
太后冷嘲热讽道,她承认舞倾谜的舞跳得极好。但不合她心意的女子,就是不喜欢,即使现在她成功的打击了雪锦瑟。以她多年在后~宫立足的经历看来,雪锦瑟是吃醋了,不想看见舞倾谜和皇儿的恩,总之皇儿能够远离雪锦瑟便好。
“是。”
舞倾谜恍恍惚惚的下台,微笑完整的蕴藉在口缝之间,挑眉的看着杨泪燕。杨泪燕斜眼怒瞪,趾高气扬的站上台子,开始了表演。
于是望月台又开始了欢声笑语,赏月作乐,并未因雪锦瑟的离去影响到大家的玩乐。
“不用坐凤椅了,你们在后面跟着就行,本宫想一个人静着走。”
抬椅子的太监见雪锦瑟出来,上前备好椅子,雪锦瑟瞧了一眼,叹气到,她不开心,不想这么早就回宫。
“是。”
众人听令,雪锦瑟妍姿巧笑的朝前走去,雪樱和雪格以及宫女太监在后面跟着。
凉风习习的夜晚,皓月高悬,稀疏的星星闪闪烁烁的,像无数的孝子一样快活地眨着眼睛,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
雪锦瑟踏着脚步寂静的走在冷静孤独的宫道上,将头上的凤冠取下,簪子取下,一头黑发尽数散下,再脱掉风服,一起扔在地上,雪樱和雪格有些不解的捡起来,担忧的看着雪锦瑟,想要出声,雪锦瑟轻柔道;
“我没事,只是这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便脱掉。”
雪樱和雪格放下心,默默地跟在身后,随着雪锦瑟一起走,紧紧的跟着,不敢眨眼,怕雪锦瑟有什么闪失。
雪锦瑟墨黑的丝丝发缕在微风地扶动下不停飞扬,一些贴着她白皙晶莹的肌肤,一些在耳后飘扬,和她白色的中衣形成鲜明对比。
当零乱的发丝俏皮扶过她薄薄的唇,微微扬起嘴角的她宛如春风,迷人的睫毛又黑又卷,灿如星子,那样墨黑如漆的双瞳闪着光芒。
心里已经轻松了不少,今天她脱下了这笨重的枷锁,从此以后她和玉照慕楚就没有任何关系,玉照慕楚有他纸醉金迷的皇帝生活,她有她自由乐在的生活,两不相干。
中秋节早已过去多日,就快临近冬日,雪锦瑟肚子里的孩子也越来越大,不久就可以临产了。
她整天呆在屋子里,哪里也没有去,期间也无人上门探访,因为她的肚子很大,一走路便会累的气喘呼呼,宫人更不敢怠慢,要是出什么差错她们更是担当不起,加上玉照慕楚也没有来看望过她,现在的她恢复了以前清清淡淡的日子。
而玉照慕楚只宠幸舞倾谜,后~宫众人的焦点如今都在舞倾谜的身上,宫人怕是早已忘记了她这个皇后,若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她想,她的生活怕是更加艰难。
“哎.”
她不由自主的叹气,心里烦躁不已,边关的消息也不来,又无法打听到她哥哥的消息,真是急死人,眼看孩子就快要生了,她的哥哥还不回来,等回来的时候,她的孩子怕是已经生出来了,不过,这也好,到时候她逃跑,不会太累。
又过去多日,天气渐渐冷了起来,雪锦瑟躺在屋里,突的,她的心上很疼,眉毛向上微微吊起,忧心、烦恼和不安的感觉直冲她的心里,渗透每一个毛孔。
总觉得心里很不安,眼皮子有些跳动,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心中强烈的感觉告诉她会发生什么大事,若她再迟缓一步,就晚了,想要叫人,却见小德子慌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