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姗看着她,心里很清楚她是在做戏,却还是生出酸楚来;就算她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她对母亲的那份渴望只有她自己清楚。
杨国英是个很“厉害”的人,对她想要做得事情、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是全力以赴,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原本第一次见到杨国英的紫姗是不知道的,可是现在重新活过的紫姗却很清楚。
看着泪眼矇眬的杨国英,紫姗轻轻的说:“好吧,看来你是一定要和我谈谈才成了。”她指了指不远处的茶座:“就到那里坐坐吧。”她不想让杨国英进入她的家,因为被杨国英伤得太深了,实在是无法再接受这个女人。
杨国英看了一眼小区里面,没有要求去紫姗的家中:“好,紫姗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紫姗沉默的进了茶座,要了一间包厢。
听到茶座的人询问要什么茶时,杨国英笑了笑;她的笑容并不张扬,很和善、很有礼的说:“我们第一次来不熟悉,嗯,就要你们这里最好的绿茶吧;小吃,你们看着给四样就好,最好是野生的东西。”
紫姗还是沉默着,不管杨国英是问宝宝、还是问她的近况,她都没有开口;而且因为茶室中有人进进出出,杨国英一肚子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尽可量的表达着她对紫姗这个女儿的关心。
直到茶水送来,杨国英把泡茶的女孩子赶了出去,她才开口。
“我知道你是谁,你就是我这具身体的母亲;名字杨国英,东直省的优秀企业家。”紫姗开门见山:“我还知道你为什么来寻我,因为你的身体不太好,生了病是不是?几年来配型都配不上才想起了我这个女儿嘛,不然您日理万机的,怎么可能想到我?”
杨国英张大了嘴巴看着对面的紫姗,可以说她已经多年没有如此吃惊过;有些事情,她对凤大勇说了,但是最主要的并没有说,因为凤大勇能不能说动紫姗她还不知道呢,虽然凤大勇一直向她保证。
紫姗在她得到的资料中,是个很平常的女子,平常到如同炎黄国千千万万传统的妇女一样;据她所知,紫姗是绝不可能知道她的情况,可是现在她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看着紫姗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她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这个女儿,她这些年来是真得想忘掉,可是做不到;如果不是她的病,真得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来见她这个女儿吧:那是她不愿意想起的过往,也有着她无法面对的愧疚。
“紫姗,不、不是那样的。”杨国英真得不知道自己说话还会结巴:“你不要听你父亲胡说……”她倒底是成功人士,脑筋一转就知道紫姗为什么会知道了。
紫姗不可能知道,可是她的那个父亲知道。
打断杨国英的话,紫姗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按理说你是长辈,自血脉来说叫你一声妈妈真得没有话说;可是,你不配,所以我就那么称呼你了,也免得你难堪。你来到蓝水,我不知道父亲知道不知道,相信你已经打听清楚,我是极少去父亲家中的。”
“你要的不过是一个答案,不用再让凤大勇做那么多,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答应。”她说完不再看杨国英一眼,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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