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这分明就是赤果裸的诱惑!
这小东西心里想什么,他怎么会不清楚,他很高兴她这么想,可他要的并非这样的情况下,他要的并非她的感激,也非她的害怕呀!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傻瓜!
在yù_wàng底线即将攻破之前,贺煜及时抽身,毅然把她推开。
凌语芊愕然,胡思乱想来袭,“怎么了?你嫌弃我了?你再也不想和我做那样的事了?”
“没有……”
“那为什么不继续?你明明说过喜欢我那样的,去南非之前你还说过。”两只眼睛水汪汪,差点要哭了。很明显,她仍处于这次意外的余悸中出不来,思绪也分不清状况。
贺煜看得直叹气,望着她,解释出来,“傻瓜,虽然我喜欢和你做那趟事,但我要的是,我们彼此都享受,而不是我单方面快乐。我要你,比我还快乐,明白吗?”
听到此,凌语芊面颊顿然一热,赧然中带着感动,带着欣喜,重新扑进他宽阔的怀抱中,两手牢牢圈住他精壮的腰腹。
感受着她不断在他怀里磨蹭,贺煜压制心底的火苗又是忍不住往上窜,当然,最终还是扼制住了,搂着她,轻轻拍打着她,一会,柔声道,“时间不早了,你得休息了,明天可是要搭长途飞机呢。”
凌语芊沉吟数秒,乖乖地点头,很快便睡了过去。
贺煜继续拥住她,闻着从她鼻子下方有序而出的细微呼吸声,整个心房说不出的安宁和平静,不久也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贺煜带上凌语芊,在血枭最优秀的四名保镖护送之下,坐上飞往洛杉矶的航班。
凌语芊身体还很虚弱,在贺煜的哄求下,她几乎全程都在睡觉,下飞机后,贺煜将她安排在酒店里,留了两名保镖保护她,自己则在另外两名保镖的陪同下,抵达莫公馆。
莫公馆整体环境没有多大变化,倒是莫希凛的儿子莫帧悦,似乎变了一个样。
从莫帧悦的眼中,贺煜看到了浓浓的敌意,也因此,确定了心中某些猜想。
他先是不动声色地审视一下,漫不经心地道,“莫公子似乎不欢迎我的到来?”
“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估计已经猜到贺煜的来意,莫帧悦便也不装傻。
“哦?我做过什么?”贺煜却是维持着淡定的神色,锐利的鹰眸毫无眨闪地紧盯着莫帧悦的脸容。
莫帧悦不客气地对望着,嗓音多起了一丝愤怒,“枉费我父亲生前与你称兄道地,你却对他痛下毒手,不过天网恢恢,你等着自食其果吧!”
“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贺煜凌厉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儿。
莫帧悦则越发暴怒,“不懂?是不想被我查出来吧。好,你健忘的话,我提醒你,你,受了ill的指示,安排你老婆用美人计把我父亲害死!”
ill,这兔崽子指的是洛杉矶现任州长ill?在莫希凛死后接替了莫希凛的职位的ill?
“怎样?想起来了吧?人人都说贺煜有多能干,原来不过是靠女人成事的一个伪君子,为了利益,不惜把自己的老婆供人欣赏,恶心!”莫帧悦又立刻摆出一副厌恶鄙夷的样子,看来演技不错。
贺煜并没有被他的话挑起怒气,继续仔细审视着他,数秒,问道,“谁教你这么说的?”
莫帧悦愣了愣,嗤哼,“我查出来的!”
“查出来?你确定?不存在的事你竟然查得出来?看来你可以转行当神探,对了,据说你经营的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灵,兴许,你可以关掉公司,重新开个侦探社。”贺煜明嘲暗讽,饱含深意,瞧着莫帧悦又是面色大变,他也恢复冷肃,“其实,你要钱可以找我帮忙,虽然你父亲不在了,但我会念在他生前和我的关系,尽力帮你,你根本无需听从某些人的唆摆去污蔑我老婆。”
“我没有污蔑,我说的就是事实,你老婆曾经加入杀手组织,叫jane—l,两年前杀害了我父亲,当年的一切都是圈套,你和ill互利互用的一个圈套!”莫帧悦怒火升腾,一鼓作气地重复,说完大口大口喘着气,此刻,反而不像在演戏,就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贺煜也不再做声,若有所思地瞅着他。
本是激烈的场面,就此静了下来,不过,由于那浓浓的火药味还在,这份安静于是变得诡异,甚至让人感到莫名的慌乱。
乱的,是莫帧悦,因为他说的不完全是真相!
至于贺煜,尽管知道事情具体缘由,但他还是异常淡定,何况,他清楚自己必须淡定!
时间就此悄悄流逝,不知多久过后,凝滞的空气里总算有了些许浮动,贺煜迈动长腿,朝莫帧悦逼近,距离莫帧悦一步之遥,然而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流,却是很犀利很直猛地射到了莫帧悦的身上,让莫帧悦禁不住地又是全身抖了一抖,斜视着他,继而扭头向门口,准备下逐客令。
贺煜及时发出话来,“具体的情况,我已大体知道,你想定我老婆的罪,可没那么容易,不管你背后那个人有多能耐,但我贺煜,也不是吃素的,念在你父亲的份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今晚上,你哪都不要去,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怎样的路才适合你走。”
“你这是在收买我?想用钱来掩饰你老婆的罪刑?用钱让你逃脱刑罚?”莫帧悦也马上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