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冯杰不敢向后退,只憷惧的目光慌乱的躲避着秦朗凌厉的檀眸,握着竹板的白皙双手在身前不自觉的微抖着弃后好不乖。
秦朗面无表情的缓缓抬起手,一动不动的墨眸盯得冯杰心中止不住一阵阵的发寒,不敢再行拖延,只得极不情愿的将竹板向他手上递去,将要递到秦朗手上时,却又忍不住犹豫着向后微微一缩……
“嗯?”秦朗不想他竟敢虚晃自己,这一手握下去便抓了个空,恼怒之下,探手向前,一把握住竹板,另一只手不加思索的跟着扬起,向他脸上重重挥去,冯杰早就心惊胆战的,想也未想,本能便的向后一侧头,秦朗这一掌便只扫在了他下颌和脖颈上。
四道紫痕登时在白皙的肌肤上苍起,**辣的痛感迅速浮了上来,冯杰心中惊怕之下,也不暇细思,手忙脚乱的急向头脸处遮挡。还敢躲了?!!秦朗恼怒更甚,见他更抬手支捂了起来,差一点被他气笑了:“功夫真没白学的啊!这是要我和过招了?”抬脚向胯上一脚,便将他踹倒在地,也不等那侧着的身子翻转过来,挥起竹杖便向着身后重重的甩了几板,冯杰连吓带疼,不敢再躲,只一边蹬着腿辗转呼痛,一边仓惶惊叫着:“啊……老大夏宫传奇之美女如云!老大……别打……啊!……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傲哥……”
默立在一旁的小傲向前迈出半步,动了动唇,微一犹豫,终是忍住了没出声,秦朗眼角的余光却已瞥见他的动作,想起阿杰前日刚经了萧让的训练,心中便也不舍,又打了两下后,“哼”了一声停了手,由着他惊恐万状一般的逃去了小傲身后,沉着脸转回头来看向仍伏在书案上惊慌回看着自己的舒同。
见秦朗停下手放了阿杰,舒同心下微松了一口气,却被这冷然的眼神看得不自禁的憷然战栗着:“老大……”秦朗一言不发,走到他身侧,提起竹板缓缓贴上了已见红肿的古桐色肌肤。
“嗯……”臀肌一阵轻微的颤抖,舒同连忙伏身趴好,紧张的咬住了下唇,老大的板子可绝不能与刚刚阿杰代打的那十几下同日而语,虽是近两年的时间未曾家法上身了,但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仍是让人无比恐惧的记忆犹新。看老大面色沉郁,才只为阿杰打轻了自己,就把阿杰狠打了那几下,到了自己这里那是短不了的定要皮开肉绽了。
“啪!啪!啪!啪……”一连二十板极速而狠辣连拍了下来,“嗯……嗬……”
板子落得又快又重,破裂的毛细血管所渗出的血液尚未及渗至皮层下方便又被拍散了开去,原有的肿痕上只烙出一片青白的印痕,“老大……”舒同哆嗦着狠咬住唇,剧烈的痛楚之下,身子无可忍受的辗转颤抖着,两手互扭着压在身下,拚命控制住了想要回手去挡的冲动。
二十板后,秦朗方停下手来,那一片白印迅速由红转紫再到瘀黑,僵起一道道满布着裂纹的棱子来,一个个细小的血珠便浮在了上面。舒同直疼得两腿止不住的扭动颤抖,伏在案上的两肘强力撑住痛苦不堪的身躯,压下了粗重的喘息和□,只是不住的从紧咬着唇的齿缝间倒抽着冷气。
这一口气只缓得这一缓,冰冷的竹板再度亲密的紧贴了上来,舒同哆嗦了一下,强自克制心中的恐惧,规规矩矩的再趴好,咬唇静待新一轮的责打。
“老大……傲哥……”冯杰一旁含着泪抓着小傲的手臂低叫着,最怕被老大这样打了,这样快速度的连续击打最是令人熬疼不过,身后萧让前日打的旧伤已被老大几板便拍了个皮破血流了,阿同却不知究竟是哪里做错,惹得老大如此生气?傲哥竟也狠得下心不来拦上一拦。
“为什么打你?”秦朗不去理会冯杰,冷冷的将竹板下移,抵在了臀腿间的位置,那里的皮肉细嫩,打起来最是疼痛难耐,刚领教了之前二十板的狠辣责罚的舒同心中不由得慌乱,抖了抖腿,低声回道:“是为……为了赌场的事……”
“知道得很清楚啊!”秦朗冰冷的话语声伴着竹板清脆的着肉声一同响起,一连十杖,半点不间断的全部打落在臀腿之间的嫩肉上,丝毫不给任何喘息的余地,十杖下来,一道带着数条血痕的紫黑僵痕便狰狞的横在了肿胀的臀肌下方,“嗬……嗬嗬……”一向受罚时极少坑气的舒同喘息着用浸满汗渍的手掌在光滑的书案上无助的乱抓着,身体随着双脚在地上的蹬踏不受控制的上下摆扶,虽是他自来身体健壮,也不禁被这残狠的打法折磨得六神无主了。
“阿朗……”小傲终于心痛不过开了口,“慢一点吧……”他了解秦朗至深,知他正在气头上,此时劝他饶了阿同无异于火上浇油,但即便是如此生气,他心中对阿同也绝不会不存念怜惜,提醒他打得缓一点,绝对会比求他住手不打更能让他心动心疼。
果然,秦朗虽未回过头来看他,抵在舒同身后的竹板却微向下垂了一些:“之前我提醒过你什么?”
“老大说……”舒同吸着气,两腿仍是止不住的颤抖着,“老大说:杨涛为人……虽看来和易,但其谦卑太过、语多阿谀,不……不似朴诚之人,怕是暗有别肠,别被他的表象蒙蔽,当心他扮猪吃虎……”
“哼!”秦朗气又涌了上来,挥手向着臀峰处狠狠甩了几板,疼得舒同又是一阵哆嗦,“我当你不记得呢!记得还敢和他搅在一起来夺洪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