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凝他们一行七人风尘仆仆的回到了雪国,却听闻纳兰墨突然病逝的消息小姐,待字闺中?(gl)。
梓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淡淡的痛,是因为,血缘的羁绊么……
听纳兰绮洵那日所言,似乎,“她”,也就是纳兰绮玥的真正父亲,还是纳兰墨才对,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纳兰墨和纳兰虹要选择隐瞒,而且,是用了这样子的谎言來隐瞒……
当初的纳兰虹,那般悲伤的表情,真的只是装出來的么……
梓凝不相信,是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若是信了,那么,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的可以安排,她,不过是一个在局中挣扎的小丑……
她不信,绝对不信……
其实,所有的事情,都在这几天里,埋下的怀疑的种子。
而在雪国的各位也诧异为什么梓凝他们这么快就回來了,梓凝并沒有解释。
众人也很默契的沒有追问。
除了四殿主和白展眉之外的七个人,都各怀心思,至于他们七人是不是在想一件事情,那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梓凝略略挑眉看着面前神色各异的人,说道:“宇文静在哪里?带我去见她吧。”
霜河回答道:“在汀兰轩。”
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梓凝问道:“谁允许她住在汀兰轩的?”
“……是她自己要住进去的,说是那里环境好。”
梓凝“呵呵呵”的干笑了三声,看來自己是招惹了一个麻烦啊!
抬脚往汀兰轩走去,那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住的呢!
“霜河,你同我一起过去吧。”梓凝说道。
霜河点点头,并未反对。
路上的时候,梓凝问道:“这段时间,雪瑞翔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霜河微微皱眉,说:“雪瑞翔每日都在批阅奏折,处理政事,但是身体也是每况愈下,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雪云谦倒也是奇怪的很,去了边关,一封信都不寄回來。”
梓凝苦笑,这能怨得了谁?怕是这雪云谦已经不想再回到这伤心地了吧。
只是,一国太子,迟早要登基,怎么可能不归?
这样想着,便已经到了汀兰轩。
梓凝刚走进去,便听到宇文静说:“蝶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可是陛下钦赐的玉佩!你……你居然!”
听宇文静的语气,满是无可奈何与愤怒。
梓凝勾起嘴角,笑了笑,提高音量说道:“静姐姐,梓凝來看你啦。”
宇文静看到门口的梓凝,嘴角是牵强的笑。
梓凝也挂起虚伪的笑容朝着宇文静走了过去。
呵,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人,虚伪,不堪,习惯了隐藏……这,还是自己么……梓凝在心里暗道。
微微摇了摇头,最近怎么自己越來越爱胡思乱想了呢……
“梓凝今日怎么有空來我这汀兰轩啦……”宇文静很是温柔的问道。
“静姐姐在我府里住了几日,梓凝都未曾來看过,难道静姐姐不想看到梓凝不成。”呵,汀兰轩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静姐姐怎么会不想看到梓凝呢,只是……唉……”宇文静微蹙着眉头叹了一口气。
梓凝嘴角挂起一个玩味的笑容,说道:“静姐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宇文静眼角含泪,声音哽咽的说道:“父亲走后,我一个人孤苦无依,若非妹妹好心留下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啦,只是,我这丫鬟蝶儿手拙,把陛下钦赐的玉佩给砸碎啦……”
“哦?怎么会这样……这丫鬟也未免太不小心了……!”梓凝“义正言辞”的说道。
“妹妹……我……我要怎么办……”宇文静的眼泪已经开始往下掉了。
“诶,姐姐莫怕,在我这相府里,知道这事的,只有我们四人知,只要我们不说出去,便不会有人知道啦。”
“可……可是若是皇上问起來呢……”
“皇上不会记得这么些小事的,若是真问起來,你便说你怕不小心遗失了,所以便未随身携带便是。”
宇文静点点头,突然略带歉意的一下,说道:“妹妹來了我这里,还要妹妹为我心烦,姐姐……真的对不起……”
“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宇文伯父既然已经走了,你称我一声妹妹,那我们便是一家人,你的事情也便是我的事情。”
宇文静点头微笑,不再言语。
霜河一脸平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明显心思不在这里。
梓凝轻笑,说道:“姐姐,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啦。”
“妹妹有空要常來。”
“好。”梓凝点头应允,“霜,走了。”
魂游天外的霜河一下子回了神,然后愣愣的跟着梓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