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百度搜索,”苏箫盛却是在潜意识认为玉儿所说不无道理。
很多时候有些人口口声声强调的重要的人,实则在他心里的地位远远比不上他自己。琉希或许就是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他没有强烈地执着在姣珠这件事上面,下意识地去遮掩自己的内心罢了。
“呵呵,还有你苏箫盛不知道的事情啊?”
玉儿嘻嘻笑着,她总觉得这狐狸似乎知道很多她所不知道的事,可是他又不会嫌弃自己“没文化”。当然啦,这狐狸在那边的时候,她不是也没嫌弃他嘛。嗯,姑且算是“好心有好报”,“礼尚往来”吧。
她一下就扑到了苏箫盛的怀里,似有所感地问:“你说,我到底有没有让你有变化呢?”她顿了顿,又觉得这样只能突显他不能突显自己,又忙忙强调道,“我可是有了很大的变化的!”
“嗯,我知道。”苏箫盛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表示自己有明白她的意思。
从修建神魂开始,她在他的身边就不断有着变化,到她转世重获肉身,再到她不愿放弃自己又从那边追过来……她的改变他一直就很清楚。从最开始作为祛除孤寂和空洞的相伴,到后来转世再遇时的执着不放,他一直都很清楚。他甚至从她一开始情愫萌动之就知道她会喜欢上自己。她只要在他的近旁,苏箫盛总会将她无时不刻的变化尽收眼底。
“那你有没有变化呢?可别告诉我你是一成不变的,我可是会生气的哦!”玉儿在他怀里信誓旦旦地威胁着。
“嗯。”轻飘飘一句就没了下文。
玉儿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他说话,仰头就骂:“嗯什么嗯,说句人话要死啊!”
苏箫盛笑着缓缓张口,还是只说了一个字:“好。”
“这下总是人话了吧?”
白蒲一脸贱笑地凑了过来,未防锦华伸手就来揪他的耳朵,又是疼得他“哎哟”一叫唤。
“别人俩说点私房话,你瞎凑什么热闹!”
白蒲这时候突然有了一丝奇异的醒悟:“哦哦哦,锦华我不跟他们说私房话了,我就只跟你说。”
锦华这时候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得在手上加大了一把劲儿。
“哎哟哎呦,锦华我又说错什么了吗?”白蒲侧着脑袋弯着腰,嘴巴倒是动得快,但就是脑子跟不上。
锦华闭上眼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继续用力。
玉儿这下乐呵了,从苏箫盛怀里跳出来,蹦到白蒲面前说道:“你当人说错了,私房话怎么能大张旗鼓地说呢?你至少得和锦华咬咬耳朵吧?大张旗鼓地说也不知道害臊!”
“你们还不是……哎哟哎哟……”
“我们?”玉儿龇牙一笑,“那是我们本来就有共识,什么时候怎么说都是有默契的呀。”
“锦华锦华,你快听听,这死丫头竟然拐着弯儿说我们没默契,还不教训教训……哎哟……怎么还拧啊?”
锦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
“我又说错什么了啊?”
白蒲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锦华要拧他还是要拧他,谁让他总是别人的话听得懂,偏偏听不懂锦华的话?
玉儿看见有人受虐,大饱眼福,她对于苏箫盛时常出现的缄默其实并没有那么计较,但看见有人在这档口上被人拧耳朵,还是挺能让人神清气爽精神倍儿棒的!
虽然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有失厚道,但他们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凑个热闹又有什么不可的?
“嘻嘻,锦华你就好好调教你的笨蛋相公吧!我可是要带着我聪明智慧的好相公远走高飞了!”
玉儿嘻嘻笑着,拉过苏箫盛就拟身乘风,隐约间还听见了白蒲匆匆忙忙的叫嚷:
“喂,你们去哪里?回黎城吗?”
玉儿满含赞赏之意地答道:“真聪明!”
模模糊糊还能听见白蒲的声音发出了一声疑问:“锦华,我怎么觉得听着那么别扭啊?别呀……怎么还拧……”
就在玉儿身侧,同她一并乘风而行的苏箫盛轻声问道:“谁是你的好相公?”
玉儿眼中盈慢笑意地说道:“你猜啊!”
“聪明智慧的好相公,似乎还真的得好好猜猜。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亲了?”
既然苏箫盛还有意装糊涂,玉儿也乐意陪他玩玩儿,反正他愿意多说话的时候真的是少之甚少,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多和他说说话。
“是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好像我一不小心我就成亲了。”
“怎么成亲连杯喜酒都没请我喝呀?”
“可能你来的不是时候,回头补上呗。”
“喜酒还能补的吗?”
“自然能补。”
“如何补?”
“等新娘子我和我的好相公再穿上一次那大红的喜服,然后再摆上一桌酒席,单独请你不就成了?”
“太过简单。”苏箫盛似乎有了一丝不赞同。
“知足吧你,这等特别待遇也就你一个人能够享受,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玉儿说着就拍了拍他的脸,让他清醒清醒,“真是个不知足的家伙。”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苏箫盛叹声说道,看着玉儿的眼睛里写满了认真。
玉儿承受不住他那样坚定软和又让热心醉的注视,只好败下阵来:“好吧,你什么意思。”
说话间,他们便已经身在黎城不闹阁的畜楼里了。
玉儿拉着苏箫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