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蒲因为喜欢锦华也没少干夏至猜想的那些类似的事知味记。
比如苏箫盛就遭殃了,当年白蒲对锦华一见钟情的时候,苏箫盛就被他威胁带讨好地要求,不准碰锦鸡一族的,连类似的族类都不行,要是误伤就坏事了。
那时的苏箫盛还没有现在这样泰然自若,浑身都散发着年少气盛的执拗,心中一不平衡就问了:“你讨好你喜欢的女人,我干嘛要跟着受罪。”
而事实上像那时的苏箫盛,早就脱离了茹毛饮血的时期,摆脱了本**望的控制,只是咽不下去这口气而已,难免会和白蒲有所争执。可事到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苏箫盛已经没有了和白蒲理论的乐趣,也就默认了他的要求。
可是锦华并不知道白蒲为了面对自己做了多大的努力,只是觉得这狐狸长得不好看,还那么烦人地老缠过来,真是讨厌。可在她被夏至的谬论洗脑后便觉得,有只聪明的狐狸在身边也不错。可只要她在白蒲面前,她就能恰好地就错过白蒲那聪慧灵敏的聪明劲儿。
白蒲本来就是白狐,而白狐即使没有成仙也能让不知详情的人误以为是狐仙,多少这身皮囊也能成为一个不错的障眼法。可若是要为了锦华的喜好,又不想染色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穿上颜色花俏的衣服吧,亲!
夏至也这样说来着,可是白蒲犹豫了。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面临着要不要穿上锦氏一族那花里胡哨的衣服的抉择,想当年他还偷偷嘲笑那些围在锦华身边又花得像团乱麻的锦氏男子,暗地里不知道讽刺那些人的穿衣品味有多少次了。
这回踩了自己的脚了吧!该后悔了吧!
不,白蒲从来就是个不认输不后悔的家伙,他要是个会认输后悔的,早就对自己喜欢这件事认输了,黯然退场那是迟早的事,哪儿还有在锦华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吃瘪的机会?
他随即就和夏至讨论起到底是换衣服划算还是染毛色划算。
苏箫盛慢悠悠地从后面跟上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这两人避开锦华窃窃私语的情形,似乎锦华不太高兴了,估计白蒲又要遭殃了,于是他递了个眼神过去。
好巧不巧,和白蒲讨论得激烈的夏至正好抬眼接到了这个眼神。
眼波横斜如水灵动,无由带出一丝妖娆,丰富了白衣人不算多的表情。
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就觉得这家伙就有一点那个挑逗的意思呢?她眨眨眼睛,看着苏箫盛慢慢走过的身影发起呆来,连耳边白蒲激烈的说话都没有听见。
“喂喂,我说明明就是换衣服好嘛!难道我非要把毛发染了吗?万一有一天她喜欢白色了怎么办?——诶,你在看什么?在听我说话吗?人都走过去了,啊——喂!你还看!”
看着白蒲跟夏至两人似乎相谈甚欢,锦华心里不禁一闷,“哼”了一声便拂袖离开,恰好和苏箫盛走了同一个方向。
苏箫盛整个人还是那么云淡风轻,天知道他心里有多懊恼。明明不想让那小东西误会,怎么就那么凑巧让她看见了那个眼神呢?他和白蒲是多年的好友,本是想捉弄一下他,才稍稍露出了些狐族特有的气质,哪知道……
“我说,你怎么还看呐?”白蒲拉了拉夏至的袖子,他太过在意自己的外表变化而无意忽略了锦华的动静,这会儿还要把视线黏着在苏箫盛背上的丫头给拉回神来。
“我就爱看了,难不成还要看你这只乏味的白狐狸?”
“死丫头,我赏心悦目,怎么就不能看了?”
“哦哦,要是真是那样,锦华大小姐也该像我盯着我家公子一样盯着你才对呀!事实胜于雄辩!”
“……”白蒲被戳到痛处沉默了。他不能埋怨锦华族类不好,不懂欣赏;可他也不忍心怀疑自己喜好的水准。谁让他只在一眼之间就在千千万万只白腹锦鸡里唯独看上了她呢?还给她留了个特有的位置。
他顿了半晌,才憋出句话:“你不是鬼主意多嘛,快帮我想一个呀。”
夏至的脸上挤出一个川字纹,心里默问:您哪只眼睛看见我鬼主意多了,啊?
“不都说了染色嘛。”
白蒲无语了,我要是想染成五颜六色的还要你干嘛?还要你出主意干嘛?
他们在一起争论的时候,走在前面的两人越走越近,似乎也在一起说起了什么。
“啊呀,那是什么情况?”夏至一不小心看见那状况,指着那方向忙慌慌拉住白蒲,“你看啊,你看啊!”
白蒲一见,这可不得了了!立即抓起夏至飞奔过去。
“你们在干嘛?”白蒲气呼呼地问道。
苏箫盛默默让开身子,让他和锦华对上。哪知他刚让开,就被夏至拦住了。
“公子……”好像是幽怨埋怨又不忍责备的调子。
苏箫盛低头看她,心想我有让你那么情感丰富吗?这感觉怎么就像他和锦华被这两个人捉奸了?真是太奇怪了,明明就是八字还没一撇的关系……
“乖,我们可以去黎城了。”苏箫盛浅浅一笑,露了一丝风华,直让夏至转不过眼。夏至听着他的话,便傻傻点头了。
美男温柔的语调总是让她无法抗拒。
夏至还没找机会质问什么,就被苏箫盛轻松解决了。
再看另一边的锦华,她被白蒲这一声惊得愣了一下,随即就开始忧愁自己脸色的暗沉无光,要白蒲给她找个方子,于是这两人很快就将话题转移到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