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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富家的看看张婆子,见她脸上并无惊喜之色,不由怔了一下,再看到四姨娘直直朝那两盆破碎的花盆走去,弯下腰,不顾泥土的肮脏,居然把白晰嫩滑的纤纤玉指朝花盆里伸过去,更是讶异。
四姨娘十分有把握地用力刨工那盆花的泥土,因为她已经看到有些什么东西露了出来。
待涂了丹蔻的指甲缝里全塞满乌黑的泥土碎屑时,四姨娘终于刨出了一个布包。张婆子的目光又扫了过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
四姨娘脸上也洋溢着得意的神情,还有些炫耀地朝张婆子呶呶嘴。因为,她已经摸到了一些长长硬硬的,类似簪子形状的东西。
看到她的样子,张婆子,还有赵富家的等几个仆妇都不由齐齐露出了笑容。尤其是赵富家的,一边揉着身上被踢得生疼生疼的地方,一边恶狠狠地瞪了胡婆子一眼,心想,死婆子,等下拿出赃物,看你还有何话说?到时候,一定要在大夫人面前好好告上你一状,让你知道马王爷究竟长几只眼!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四姨娘打开了布包,却在下一秒愣住了。
布包里除了有几根木棍子,还有一张黄纸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哪里见得到四姨娘口中说的什么蜂恋花金顶簪!
四姨娘的脸一下子白了。几个仆妇齐齐把目光投向她,一副想笑却不敢笑的样子。
敢情是四姨娘把这些木棍子当成了金簪了。
四姨娘看看手上拿着的纸片,认真看了一下,脸色更白了。
冬蕊一边哭一边瞪着张婆子、四姨娘等人,恨声道:“都是你们。你们把六秀的好运给败了。”
傅清玉听到冬蕊这般说了,更是伏在冬梅身上哭得喘不过气来。
“还有这个只玉镯子,”冬蕊摊开手中的玉镯子碎片,“这可是七秀送给六秀的见面礼,在天恩寺受过佛光普照的,如今被你们打碎了,你们,你们……”
原来。由于傅清玉时常感慨自己的命运多磨难。如今还原了身份,入了傅府,也入了族谱。但是,她想着自己的福薄,可能在傅府过着的这种富贵生活不长久。
由于看到自家秀整天愁眉不展的,于是。胡婆子去求了外面的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如果保得这份福气也非难事,需要把近期内家人赠送的东西。收集起来,拿其中一样到天恩寺开光,写一道保佑家人平安的符。然后将所有这些东西都埋起来,过了一个月之后,这福份就算保住了。
正因如此,傅清玉才把七秀送的玉镯子让胡婆子拿到天恩寺去开光,求一道符回来。然后选一个良辰吉日。把这些东西统统埋进花盆里,只等一个月的期限一过,福份保住了,再把这些东西取出来。
谁曾想,这才埋起来不过两天的功夫,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傅清玉感怀自己的身世,想到自己恐怕没有福份再享受傅府的荣华富贵,这样一想,不由哭得更加伤心了。
而屋里屋外的丫头婆子们,一见秀哭得这么伤心,也跟风似的跟着哭嚎起来。
“不关我的事情。”四姨娘有些惊慌,忙把手中的纸片塞给张婆子,“张妈妈,你看看这个……你那只镯子不是我打碎的,花盆也不是我打碎的,我,我可什么也没做啊。”
“你,你这个死蹄子!”赵富家的怒道,“要不是你刚才一脚绊住我,老娘何至于摔倒?何至于撞到了木架子,何至于把花盆打碎……”赵富家的越说越气,胖硕的身躯由于生气而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她看着冬蕊,就想冲过来打事。
“杀人了,杀人了。”冬蕊更加用劲地耍起泼来:“打了我们的花盆,还有败了我们秀的福气,还有脸在这里叫嚣,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张婆子看了纸片上面的字,顿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心下也有些发慌,毕竟是自己带人过来搜查的。如今又……
弄坏了花盆是小事,那也值不了多少银子。可是,这败了别人的运气,何况还是这府里头有着秀身份的人的运气……
张婆子觉得有些不妙。也有些不对劲的感觉。这件事情上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风,怎么到了这会儿,反倒自己处于劣势了呢?
她此刻的感觉,就好比有人做了一个大套子让她钻,她偏偏就钻进去了。
哪里出了问题呢?一切都明明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的……
张婆子心烦意乱,此刻赵富家的又在大吵大闹,不由怒道:“都这个时候了,吵什么吵,这么个年纪的人了,还跟个小丫头吵,也不怕失了身份!”
赵富家的马上不敢出声了。
冬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现在终于轮到她扬眉吐气了。她叉着腰,朝张婆子面前一站,手掌朝张婆子面前一伸,摊开掌心上断裂的翠玉碎片,逼问道:“张妈妈,人是你带过来的,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张婆子在装胡涂,反正这六秀也是大夫人看不上眼的,“不就是打碎了一只玉镯子嘛,回头给你打一只拿过来还你们不就是了。”
傅清玉哭道:“我不要什么别的镯子,我就要七妹妹送我的那只……”
傅清玉的话像暗示般,冬蕊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张妈妈,七秀送的这只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