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蕊忍住笑,十分认真道:“我记得上一次,陶家那位爷不是把一对足金镯子埋在花盆里,送给我们家秀吗?如今我们秀决定了,就把这一对足金镯子送给五秀作贺礼!”
这一下,全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谁不知道,那一对足金镯子是大夫人五秀与陶家私下勾结,想栽赃陷害六秀的赃物,如今这赃物转送给五秀,不知道大夫人知道之后做何感想呢?
“好了,我们快些准备吧。”傅清玉敛了笑容,“五秀总不可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呆在别人府里,我想大夫人很快就会把五秀便会回府。即使大夫人不派人去接,依五秀那副大吵大闹的个性,我看钱老太太也会被她吵得不得安生。所以,五秀回府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我们大家去‘安慰安慰’她吧。”
“秀,你就不怕她吃了你?”冬蕊捉狭地望着傅清玉道。
“我怕什么!”傅清玉不屑道,“如今我们是人正不怕影子斜。我才不担心那个五秀会对我怎么样,她有证据吗?这种乌龙的事情,她敢说出去吗?这回,她吃定哑巴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