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最近实在太忙了,要忙于新房子的装修,没什么时间。. 把事情交待清楚,就把文结了,所以这文预计下个月可完结。)
傅清玉看着手中的镯子,脸上还有些犹豫的神色:“钱贵妃既然已经开了口,妹妹我怎好不出人出力?这样吧,我把如烟与如珠让姐姐带过去吧。”她暗自笑了一笑,那两个司药房里的宫女看起来就不老实,说不定还给这位李司珍报过信呢。所以,趁此机会打发了最好。
果然,李司珍的脸色变了一变,勉强笑道:“那好,姐姐就带那两名丫头过去了。”
“姐姐,你跟崔尚宫说说,那两个丫头给姐姐了吧。”试探成功,傅清玉“得寸进尺”提出第二个要求,“不过那两个丫头给了姐姐的话,我司药房里的人就少了两个,没了那么多的人手,司药房也忙乎不过来。我以前有两个跟过我的丫头,也是颇懂医理的,不知道司珍姐姐能否肯帮妹妹这个忙?”
李司珍的脸色再度变了变,望着傅清玉,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她当然知道傅清玉是借着画像的事情在威胁她,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把柄握在别人的手里。她唯有怨恨自己实在太不小心了,居然让这位鬼丫头抓住了把握。更可恨的是,这名丫头居然还是丹青高手,把公子的样子画得惟妙惟肖。而且,她还与太后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把这件事情捅到太后那里去的话,保不准真的会查出公子的身份,到时候,扰乱宫闱的罪名可是要诛连九族的。
傅清玉皱皱眉,有些犹豫道:“妹妹孤身一人在宫里,身边没有熟识的人。觉得特别孤单而已。如果……如果姐姐实在为难的话,那就,那就算了。”脸上是一副特委屈的样子,手上却不停,似乎有把画收起来的意思。
李司珍怎肯自己的把柄留在别人的手上,忙陪笑道:“妹妹说哪里的话呢?既然如烟与如珠那两个丫头不听话,我自去崔尚宫那里替妹妹禀明就是。司药少了人,姐姐一定会记住妹妹的嘱托。帮妹妹把事情办妥的。要是妹妹在宫里面觉得孤单的话。那姐姐还可以经常过来陪妹妹谈谈心,不知妹妹以为如何?”
傅清玉拍手笑道:“那是再好不过,清玉在此谢过姐姐了。”说着站起身来,朝李司珍行了一个礼。
李司珍的嘴角抽了一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眼睛却有意无意地瞟向案桌上的那幅画。
傅清玉当即会意。把画折了起来,递到李司珍的手上,抚摸着手上李司珍送与她的银镯子笑道:“昨夜美景真是美。所以妹妹一时兴起,便画了这幅画,现在转赠给姐姐。姐姐可要仔细收好了。妹妹是个健忘的人,昨天看的美景,今天便忘了个大半,说不准过了几天,便全部忘光。再也画不出如此极致的画作了。所以,这幅画姐姐可要好好收藏哦。”
李司珍把画拿在手中,心里面仿若一块巨石落了地。而且,傅清玉的话也令她稍微安下心来。她听得出傅清玉话里的意思,那也就是说,两人的账两清了,从此互不相欠,再无瓜葛。
李司珍把画细细收入兜中,这才道:“不知道妹妹说的那两个跟过妹妹的,颇懂医理的丫头如今在何处?姐姐也好去安排。”
傅清玉早有准备地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纸条出来,递到李司珍手上:“那就劳烦姐姐了。”
李司珍笑得极其虚假:“不用客气,在这宫里面,我们就是姐妹了。姐妹之间互相帮助,那也是应该的。”
两个又客套一番,李司珍便转身离去,傅清玉亲自把她送出司药房,顺便把如烟如珠那两名丫头也一并送与了她。
红瑾与绿裳看得口呆目瞪,虽然她们离得远,看不到那幅画里画的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幅画里画的绝不是如这位傅司药所说的,仅仅是优美的夜景的。要不然的话,李司珍脸上的神情也不会这么紧张。
“傅司药,你是如何做到让那个嚣张跋扈的李司珍服服贴帖的?”红瑾佩服地望着傅清玉。虽然这位新任的傅司药比她小两三岁,但是那股处事的作风,真的让人想像不出她居然是不过未满十五的小丫头。
“没什么,只不过我偶然抓住了李司珍的把柄而已。”说到这,她的脸上却现出忧虑的神色来。其实,知道得越多的人,离危险就越近,那个被抓住把柄的人如何肯一辈子生活在胆颤心惊之中?总有一天,那个李司珍会杀人灭口的,傅清玉从李司珍转身离去时那最后恶毒的一瞥中可以看得出来。
“看来我们以后得更加小心才是。”傅清玉轻轻叹息一声。
“傅司药为何不高兴?”红瑾有些不解地看着傅清玉。在她看来,新来的傅司药居然把那个在倚仗亲戚关系,在尚宫局里作威作福的李司珍,管制得服服帖帖的,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绿裳十分聪慧,马上明白了傅清玉的忧虑,柔声劝道:“傅司药不必太过忧虑,只要我们小心行事,就不会被那个李司珍抓到什么把柄的。”
红瑾这时也会过意来,忙道:“对对对,傅司药放心,我们一定会比平日更加小心的,不会让那个李司珍有得逞的机会的。”
傅清玉含笑望着面前这两名掌药,看来自己这一立威成功了,至少这两名宫女与自己的关系已经亲近了好多。换句话来说,她们已经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了,那样的话,自己的行事会方便很多。
她想了一想,挥笔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