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灼热的气流笼罩着这座繁华的大都市,豪华的办公室内,荀欢贪婪地吻着怀中的女人,势头狂野而猛烈,像是怎么也吻不够似的,尽管空调散发着冷气,可里面的温度却是止不住地持续飙升。
左嫒觉得肺部都快要炸开了,舌尖被他吸允得又麻又痛,她脸色涨的通红,身子发软,喉间发出难受的“呜呜”声。
直到两人严重缺氧,荀欢才恋恋不舍地退离她的唇,双臂拖着她软软的身子,“妞儿,想死你了,你想我没?”
男人的肺活量始终要比女人强,吻了将近五分钟,他也只是胸膛起伏剧烈一些,呼吸急促一点罢了,不像左嫒,这会儿除了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外,连开口说话都困难。
“总有……一天,我没被你……想死,而是被你……给吻死!”左嫒缓和了下,一边喘息,一边说着,不长的一句话,却被她说的断断续续,可见刚才荀欢吻的有多激烈。
荀欢轻笑一声,手臂更加圈紧了她,他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唇瓣凑近她的耳多,舌尖一边逗弄着她的耳垂一边低喃,“相对于吻死,我更喜欢在床上弄死你!”
话落,他猛地打横抱起她的身子,向里间的休息室走去,同时唇瓣再次含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吞噬了她的惊呼声。
咚——
左嫒被重重地摔在床上,虽然床垫很柔软,可仍是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没等她脑子清醒,身上突然一重,男人欣长健壮的身躯覆了下来,左嫒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急急道:“我待会儿要去季一鸣家帮他外甥女上课。”
依琳琳那性子,去晚了,指不定怎么闹腾,她现在都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让她送什么捞子文件,还说急着用?丫的,急个屁,她看他是急着用她。
荀欢拉开她的手,将她固定在头顶,“没关系,我速战速决!”
他说着,俯身去吻她的唇瓣,同时手也没闲着,一边撕扯着她的裙子,一边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移,势必要点燃她的热情。
左嫒看这势头,知道这男人今天不会轻易罢休,便也不再做无用功的阻拦,乖乖躺着,任由他在她身上横行,只盼他能真正地速战速决。
荀欢见她不再抵触,心情倍儿好,“妞儿,今天真乖呢!”说着,唇舌转战战场,含住她的粉嫩的耳垂,啃咬、吸吮,极尽逗弄着,他知道,耳朵是这女人的敏感点。
果然,他的举动惹来左嫒一阵轻颤,喉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吟哦,荀欢下腹一阵紧缩,呼吸一窒,琥珀色的眸子漾着一束火光,“妞儿,想吗?想我吗?”
左嫒咬着唇瓣,不言,然而,她那潋滟光华,泛着春色的媚眸却出卖了她。
看着那样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荀欢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呼吸粗重,眸色逐渐变红,“你个小妖精,真他么的勾人!”
他俯身狠狠地吻了她一下,而后急切地起身,三两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后来脱她的,许是太过急切,他找不到窍门,最后刺啦一声,左嫒身上的连衣裙报销在他手中。
左嫒看着被他粗鲁撕碎的衣服,想说什么,然而还没等她开口,男人就急切凶猛地闯了进来,带来一阵阵不适。
“妞儿,先忍忍,我控制不住,待会儿让你舒服!”
荀欢知道自己的急切会让她不适,可这一刻,他收不住,他的自制力在她这里,都该死的见鬼去了,每次都急切的更什么似的。
说好的速战速决最后却硬生生战了三个多小时,男人像是饿极了的猛虎般,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不知餍足。
待一切安静,左嫒再一次瘫软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荀欢和季一鸣打了声招呼,基本意思是今天左嫒不过去了。
挂了电话,荀欢抱着左嫒去浴室洗澡,虽然这间休息室不大,不过因为他有经常会在这里过夜,所以,什么东西都一应俱全,算是间小型的起居室。
洗好澡,左嫒身上的衣服是不能穿了,荀欢扯了条浴巾裹在她身上,“季家那里我和一鸣打过招呼了,你先在这睡会儿,我还有些工作处理一下,晚上带你去吃饭!”
荀欢将她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唇,像是哄小孩子般,语气温柔得不行。
左嫒背过身去,不搭理他,这男人,只要在床上,真他么地太不是个东西了,照这势头下去,恐怕真的有一天,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荀欢轻笑一声,笑声透着**后的沙哑低沉,性感的不行。
他颁过她的身子,额头抵着她的,“这次你不能跟我置气,你想想,我一个星期没弄你,难免失了轻重。”
“……”左嫒闭上眼,还是不理。
荀欢干脆在床上坐下,将她的身子揽进怀里,大掌轻抚她滑腻的背脊,“妞儿,搬到学校去住吧,那些个问题,我帮你解决,要不,你直接和那病秧子摊牌也行!”
他还挺佩服那男人的,在明明知情的情况下,却装作不知情,日子一如既往的过。
同样的事若是发生在他身上,他自问绝对做不到向他那般,不过这也是他的聪明之处,同时也可以看出,他真的是将这个女人放在心尖上,因为了解她,所以一切都不揭穿,因为捅破了那层纸,他们也就完了。
左嫒睫毛颤了颤,她睁开眼睛,怪异地看着他,接着,唇角嘲弄地勾了勾,“我怕被人戳脊梁骨,所以你还是消停些吧,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