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稍微释然,这才知道他并不是在耍流氓,又起了好奇之心。见叶轩若无其事翻了个身,似乎并不以为意,终于忍耐不住,鼓起勇气轻声问道:“为什么会那么硬啊?”说完已是羞得不能自持,不敢看他。
叶轩奇道:“你没学过吗?因为它是海绵体结构,充血之后会膨胀扩大变硬,自然得很,不要想歪了,唉,你们这帮学生不学好,就知道整天东想西想。”
“那......为什么会充血?”
“如果看到、想到、接触到一些能够激发性欲地东西,就会充血,没什么奇怪的。”叶轩真不愧是教师,职业病犯了,本着解惑答疑的原则,老老实实书哦出来,并不趁机调戏美女。
“什么东西可以激发性欲啊?”
“额,交/配,或是看到想到女性的luǒ_tǐ以及交/配的场面。”
张韵还真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地劲头,继续又问:“那你昨天晚上看到我那个......为什么不硬啊?”
“硬了,当然硬了,只不过没让你知道而已。我叶轩正当壮年,身强力壮,风度翩翩,英俊潇洒,阳委的事岂会发生在我头上?”
“我......我......”张韵迟疑着连说了几个我字,终究还是忍住没往下说。
“你什么你?有话快说,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哦,你本来就是女人,哈哈。”叶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张韵踌躇犹豫,心中激烈交战,终于开口问道:“我可不可以看看是什么样子啊?”
叶轩彻底傻了:“我没听错吧,张韵到底是玉女还是yù_nǚ啊?”
“人家昨晚都给你看过了,你也要给我看,不然不公平。”
叶轩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孩子,这样是不好的,你要学会控制自己地好奇心,学会战胜世间凡俗的困扰和yù_wàng,保持自己一颗纯净的心灵,等长大了再说,到时候我天天都给你看。”
“昨天晚上那么色,现在又来装好人,我已经十八岁了,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张韵有些不高兴。
一个绝色美女对你说出这样的话语若不动心那绝对是脑筋有问题,但叶轩此刻居然精神分裂症发作,走向抑郁压制孤独的另一面,说:“在我心里你还是小女孩,等以后长大了再说!”
张韵便不再说话,拉开他地手重新卷缩在被子里继续睡觉。
也许玩得太累,也许心情低落,不过一会儿便传来细微悠长绵绵不绝的呼吸声,看样子是睡着了。
叶轩微微叹了口气,替她掖好被子,径自爬起整理皱巴巴地衣服,是时候回去了。
......
星期天的早上是一个新的开始,草地上白晶晶的霜还未消退,天空下着冰冷的小雨,寒冷入骨,叶轩多加了件毛衣,沿路见到不少孩子手上也多了一对手套,老人脖子里围上围巾,汽车里只呆几下便雾气氤氲,漫在挡风玻璃上白茫茫的一片。
机场外有供贵宾休息的场所,叶轩手里的贵宾卡不是摆设。在豪华的休息室泡了杯热茶,一口灌进肚子,顿觉一团暖气漾开,精神振奋,浑身舒泰,倒比纯粹吸烟享受多了。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那人打来电话,叶轩绝对不愿意来接他。都快六十岁的人了,现在还不消停,听说欧洲前段时间出了些事故,叶轩用屁、眼想都知道是他干的。那“死神”的标志实在是太明显了,这不是在给自己打广告,给警方提供线索么?
叶轩看了看手表,不过才七点钟,自己从六点半等到现在,飞机已经拖延了快一个小时还没进入滨海机场。
这种事情不太常见,或许跟冬天的天霜有些关系。
再等,就到了八点。机场人员已经给这一航班的延时解释过了。由于滨海大霜,飞机无法看清楚地面三百米的氛围,所以一时之间无法降落,只好在滨海附近的杭台市暂时降落。此时太阳已经很亮了,飞机从杭台重新出发,在八点过五分降落在滨海。
“妈的,死老头,真是麻烦多!”叶轩搓着有些发麻的耳朵,看着从通道里涌出的人流,忽然眼睛一亮,连忙迎着那个猥琐的老者走去。
这个老者手提一个小行李包,脑袋上顶着个鸭舌帽,穿着稀松的皮夹克,嘴角挂起邪恶的笑容。唯独那红润的面色,让他看上去还算是蛮年轻的,若是在十年前,说不定是个风骚怪也不一定。
两人埔一见面,便是一个熊抱。惹得周围的旅客纷纷侧目。
“死老头,怎么,好端端的跑到滨海来干什么?”叶轩将老者手里的行李包接在自己手里,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来,“老子今天发工资,特意买了一包好烟,你尝尝!”
“十四块钱的红狼也算是好烟?”老者撇撇嘴,露出一丝不屑,不过在叶轩缩回手的时候,他以极快的一个速度,将那包烟抢了过来,叼起一支点着,深深的吸了两口,吐出一大圈的烟雾。
“你这臭小子,怎么还是老头、老头的喊我?我是你大师兄,你要尊师重道!”老者指了指行李箱,“你小子拿稳一点,不要把我的东西洒出来了。”
叶轩一愣,身子顿时僵硬起来,“我靠,你这个老不死的,不会是把你研究的那些爆炸液体都带上飞机了吧?”
“当然!”老者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老哥行走江湖,这些可是宝贝,不能立身的!”
“现在的海关还真是垃圾,这都没给你抓起来!”叶轩忽然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