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她记忆尤深!
忻离小脸一黑,这丫头把他想成什么人了?
虽然他确实也想,可是他不会这般鲁莽就破坏了自己与她刚刚建立起的那点开心。
“不会,泛尘,你就这般不相信我?”
轻兮泛尘挑眉,“我这是在跟我自己说,毕竟嘛,驸马你可是秀色可餐的,你要是被我扑倒了,也是你的错,懂了吧。”
她的意思就是摆明了,让他防着自己。
忻离一阵哭笑不得,他防着谁,也万不会防着她呀,褪下外衣,准备上去。
“啊……你脱你的衣服干什么?”
……!
“好似我只褪下了外衣?你反应那般大干什么?”
嘎?
也是,“好吧,那你上来吧。”轻兮泛尘把被子拉开。
嘶,这丫头还当真是合衣而睡的,防他防得这般的紧!
他躺在轻兮泛尘的身旁,盖上被子,轻兮泛尘再向里面动了动,两人中间隔着一条说宽不宽的缝隙。
刚好,凉了忻离的心口,凉了她的右臂,右代表的是相信。
夜深,轻兮泛尘睡着了,忻离却还在偷乐,至少又近了一步,不是么?
侧身,看着身旁的女子,呲牙,笑了出来,手指轻抚在她的额际,靠近她,唇瓣磨砂在她的耳畔。
“泛尘,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此际,轻兮泛尘一个转身,就依偎在了他的怀里,忻离立马不敢再动了,生怕吵醒了她。
第二日,清晨,轻兮泛尘醒来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
一抽,惨了,“啊……!你个流氓,你对我做了什么?”
轻兮泛尘像跳蚤一样跳下床去,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床榻上的忻离。
愣了,然后抬头,“我的衣服呢?怎么回事?”
忻离修长的玉指,指了指床头,“在这儿。”
“我不是问你,我的衣服在哪儿,而是我的衣服明明穿的好好的,怎么就去了床头?你什么时候给我脱的?”
“就在你昨晚死死的搂着我不放的时候,我看你热的不行,就擅自做主给你褪下了衣物。”
嘎?
不是吧,昨晚她什么都没有做来着,连梦都没做呀,怎么会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轻兮泛尘心虚了,眼珠子转了转,算了,不说了,反正嘴巴在他身上,他要怎么编排,自己还是得听着。
都怪自己,睡得太死了。
一伸一缩的拿着衣物穿上,不满的看着忻离,“我决定了,今晚我要睡房梁。”
“房梁?”她?不是他说,而是就凭她睡觉的时候左一下的右一下,一炷香不到,她就得摔下来。
轻兮泛尘眨了眨眼脸,“喂,你是我驸马,好歹也该相信我,鼓励一下我,说我可以的嘛,什么表情。”
一脸她不摔都不行的表情,啊啊啊,气死她了。
“我的公主,为夫是相信你,不过相信的不是你会好好的,而是相信,不消片刻,你就肯定得摔下来。”
她的那点武功,真不知道怎么学的,她的招式很多都和她王兄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