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凉,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老师,在病房里待太长时间不好吧?而且,有别人在,林放不一定会动手,否则,不会等到现在。/以柔将左凉搭在轮椅上的手拍开。
“随你。”左凉没有坚持,他也是知道的,松开手,“那我先走咯,等着看你的好戏。”
左凉走的很干脆,双手插兜,悠然自得的挺着腰板打开门离开。
过了几分钟后,韩以柔才推着轮椅晃悠悠的从病房里面走出来,迎面,就遇上一个抱着小孩的妇女,小女孩盯着韩以柔的脸看了足足好几秒,然后突然的就嚎啕大哭起来。
‘妈妈!有鬼啊!“小女孩直扑进母亲的怀里大哭着。
韩以柔瞪了眼小女孩,暗想,真是一点不可爱,然后慢悠悠的往住院部的园子去。
暗处,康桥和帆面面相视,不约而同的在想着,黑桃k顶着这张脸出现在太阳底下,这是要吓坏多少人啊?
从一离开病房,韩以柔就清晰的感觉到到躲在暗处的人投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一到园子里,这种几乎要从她身上看出一个洞的感觉更是明显。
看来,林家在医院放下的眼前还不少。
威风轻轻的吹拂着,夹杂着令人窒息的热气,拍打着被晒的奄奄一息的树叶,沙沙作响。
树下,韩以柔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着这夏日难得的清风,而路过的人,无一不是带着怪异的神色观察着她,更有人快速的从她身边经过,避如蛇蝎。
林家躲在暗处的几人,在看到韩以柔终于一个人从病房里出来后都暗自作息,看着树下的人,闭着眼睛,一副绝望和无助的柔弱模样,没有人有心思去同情,都是寻找的时机,等待着下午最热的时候,园子里人最少的时候。
“呦呵,长这么丑,还敢在这里嗮太阳,真以为丑的吓死人不用负责人啊?”林清浅早就知道今天是韩以柔拆线的时间,即使林放千交代万交代,这几天不要和韩以柔接触,但是,放学后,经过医院,她还是忍不住饶了进来。
大老远就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残废,低着头闭着眼睛,就好像在哭一样的,只是,走进一看,才看见,她并未哭,但是,神情却很悲戚。
林清浅的的视线定格在韩以柔的脸上久久没有离去,开始的一瞬间,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知道韩以柔是毁容了,但是,却没有像想到,毁的这么彻底。
“看你现在这张脸,就算送你去韩国也是没得救了,恭喜你啊,捡回了一条烂命,哼,贱货就是命硬,那样了还摔不死你。”
林清浅的高跟鞋在医院里显得特别的突兀,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的声音更是显而易见,十几米外,韩以柔就听出了她的脚步声。
听着林清浅的奚落,韩以柔眉毛微微一蹙,其实,这就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是赏给林清浅更加适合,她那张嘴,简直比吃屎的狗嘴还臭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