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甄明朗如果直接告诉李天柱你切的位置不对,那肯定是不行的。因为一李天柱在这个行当从业多年,经验肯定比自己丰富。二来,自己这么说断然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怀疑了李天柱的能力。
见着李天柱操刀就要切下去,甄明朗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李叔,慢着,我想是不是这块石头可以由我本人亲自解一下。”
见李天柱和几个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甄明朗笑了笑,也是掩饰了自己真实的想法。“是这样的,赌石我经历过很多次,但是解石却没有尝试过,这一刻我就想着自己解石一把,不知道可不可以?”
甄明朗表现了自己的热切期盼,李天柱没有感觉到他有什么别的目的,痛快道,“我没有意见,甄总监要是想自己解石的话,可以的啊,现在这块石头你就可以尝试的。”
李天柱说出之后,金玉娇也表示了同意。[
甄明朗于是就接过来李天柱的刀片,在李天柱简单的教了一下后,快速地就朝着蟒带的尾巴刮去。
甄明朗所以动作矫捷,是因为他害怕李天柱叫他切原来的那个位置,从而隔断了蟒带。而这一刀刮下去,众人更是惊骇起来。
“还是这么绿啊。我看好像是金丝种的绿啊。”
甄明朗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他现在想的就是扩大战果,顺着那蟒带继续刮开石屑,金丝种翡翠的样子更加清晰起来。
这是一条有十几公分长的luse蟒带,蟒带的粗细有手指头粗细。而靠近蟒带的附近,甄明朗更是擦出了一块金丝种的翡翠。有拳头大小。
金丝种翡翠是翡翠当中中高档的品次,虽然不及玻璃种。冰种的翡翠,但是其种水的透明度高,色泽也是比较翠绿的,在市场上的价格自然也不低。
见到了这石头的庐山真面目,大家已经在估量这翡翠的价值了。一般的金丝种的翡翠在这个体积的,能做的东西就很多,几个手镯,再加十几个戒面,最后搞几个挂件、玉牌都是可以的。
如此说来的话。这金丝种的翡翠价值就逾千万。即使到不了千万,七八百万也是富富有余。
除却几个人再算这笔账,钱继业这个财务总监自然也闲不了。如果说刚才亏欠的是一百万,这个石头不切出翡翠,那甄明朗这次采购就是亏损的。但当下,他解出来的至少是八百万的金丝种翡翠。那么也就是说,他已经帮助公司赚了七百万。
七百万,是自己五六年的工资,自己为公司创造的价值七百万也绝对不可能只是在几天的时间内就可以完成。
钱继业被打脸了。虽然当下并没有人挖苦他,但是钱继业就感觉到脸颊是滚烫的。实在不能逗留原地,钱继业更是叹了口气,然后乖巧的就绕行了。
甄明朗解开这石头。也并没有想着气钱继业,在他心中,只是要给自己和金玉娇一个交待。证明自己并没有对不住公司,自己也还是为公司创造着价值。
甄明朗笑着。他却没有看到其实李天柱就在研究那解开的石头,从李天柱的视线中。他可以清晰地发现,在自己原先准备下刀的地方,正是蟒带之上,这蟒带恰好是一个手镯的雕刻位置。
要是自己下了刀,完全就可能造成几万块钱的损失。
此刻,李天柱才明白了甄明朗为何要说自己解石。李天柱此时更加佩服这个甄明朗。他,不但是采购上边的奇才,看样子,在解石方面,他也不输自己。起码他知道在这石头里边,翠色藏在什么地方。
……
将三块赌石交到工厂,甄明朗接下来也就是去办自己的事情,那翡翠白菜的雕琢甄明朗需要公司雕艺设计大师的配合。
这会和这一对母女见面,甄明朗也对两人发出了热情的邀请。
因为本身就在一个公司,甄明朗又是采购运营总监,这对母女也是答应帮甄明朗制作这个翡翠白菜,至于酬劳则是每人每天一万块。[
在甄明朗的了解下,他大概知道,两位雕刻师雕刻这个翡翠白菜需要的时间大概是三天,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工作他们坐下来是六万。
六万的价格,对于国内一线的雕艺设计大师并不算贵,甄明朗知道这是她们给的亲情价,所以没有多说什么,甄明朗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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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甄明朗从家里带了一个碧玉松鹤延年的玉牌就往贾时新家赶去。
甄明朗从前并不是没有去过政要人士的家里,和京城这帮天子党打交道,他也大概晓得去人家家里的学问。
空着手自然不礼貌,但是拿些烟酒啊,就太通俗。玉牌,松鹤延年,既是文化,又是祝福,最为恰当。
贾时新这一天请了假,他专门等着家里,早也就了解了一下云边一带红房子的事情。其实,贾时新并不是不去管这件事,昨天晚上,贾时新更是接到了一个秘密电话,那电话正是省军区的副政委薛老打来的。薛老直言不讳地讲述了在云边有人非法乱纪的事情,并且也说给贾时新甄明朗找过自己。
贾时新本以为这件事还没有浮出水面,但是既然已经是几方惊动,自己就不能在置之不理。作为边疆大吏,更是全国政协委员,贾时新明白自己进一步意味着什么,退一步又意味着什么。如果这件事可以彻底查办,扫清恶势力,那么自己的政治前途也许会更加开朗。但如果这件事自己操办不利,被对方抓住把柄,反咬一口,那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