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了整座城市,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却都不见神秘鸭舌帽绑匪的下落。
甚至,连一同勒索电话,南宫浩枫和丁飞飞都没有接到。
从最初断定儿子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味,绑匪为财不会害命,到三天后,南宫浩枫的整个别墅里,都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整个别墅,分明金碧辉煌,灯火通明,却让人觉得晦暗无比,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
似乎,光明已经远离了这一家人。
这是常识,谁都知道,孩子被绑走的时间越久,他生孩的几率就越小。
很有可能是绑匪认为此刻拿着孩子去要钱,太过于张扬了,所以宁愿选择撕票,放弃钱,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去开玩笑。
这样孩子的下场,便是凶多吉少。
南宫浩枫整个人埋头坐在沙发中,一根根的雪茄狠狠的抽着,他已经尽力了,所有能想过的办法都想了,可偏偏就是找不到南宫飞的下落。
丁飞飞整个人和三天前那红光满面,幸福小女人的模样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整个人都瘦了整整一圈。
最后,是丁飞飞蓦然的一声惨呼,打破了家中的宁静:“浩枫,不说夏老爷子就在本市吗?我们去见见他,去求求他,除了他谁还有那通天的本市,能把我们的儿子藏起来,藏得耗费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都找不到儿子的下落。”
这几乎是丁飞飞和南宫浩枫最后的希望了。
如果是夏老爷子运筹帷幄绑走了儿子,那一切倒还好说,至少夏老爷子不会真的伤害他们的儿子,何况还有夏翰在。
可最糟糕的事情就是,白澈全力查了在南宫飞失踪前几天,白老爷子的行程与动向。
很不幸的是,白老爷子的生活简单的吓人,每天除了和夏翰下楼吃饭,就是在屋中怀念她已经死去的女儿。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向众人表示着,夏老爷子出现在本市,只是被南宫浩枫和丁飞飞那恢宏的订婚宴所刺激,想起了他惨死的女儿,所以特意来本市凭吊一番。
甚至与夏翰联系过,夏翰再三表示,夏老爷子绝不可能去绑走南宫飞。
南宫浩枫一直都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见夏老爷子。
南宫浩枫怕他们想错了,若不是夏老爷子指使人绑走了他们的儿子,那么他们的儿子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这样的事实,南宫浩枫不能接受,更不愿意触碰。
所以他极尽所能的想要在本市,找到儿子的下落,找出那个绑匪。
可一切,都是无济于事的。
终于,在丁飞飞那几近祈求的声音之下,南宫浩枫狠下了心:“我去见他,我要看看他究竟想怎么样?”
“我也去。”丁飞飞的身子,单薄如纸片那般,站了起来,坚决的说着:“夏老爷子肯定是最恨我的,恨我骗了他,利用他顺利的办好了所有的出国证件,我也去,我们想办法求他原谅,求他放过我们的儿子。”
丁飞飞的眼圈红肿着,却再没有眼泪流下。
所有的泪都已经流尽,所有的伤与痛,都让丁飞飞的心,遍体鳞伤。
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她的儿子好。
红星大酒店外,南宫浩枫拥着丁飞飞,乘着夜色,走进了大酒店。
却是禁不住同时会回头看了一眼一个外形高大,极其英俊潇洒,颇有贵族气息的外国男子。
南宫浩枫和丁飞飞看到了gees,却因为心中心事重重,却也并未将这个陌生的外国男人,放在心上。
南宫浩枫揽着丁飞飞,往酒店中走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蹩脚的中文:“等一下,等一下。”
南宫浩枫和丁飞飞都知道,喊住他们的是刚才看到的外国男子,可他们在为自己儿子的事奔波,要去见夏老爷子,早已没了经历去管其他人的事。
南宫浩枫想,既然是站在了红星大酒店外,想来是没钱住店了。
南宫浩枫从兜里掏出了几张红色的票子,随手丢在了地上,算是对身后男子的施舍与帮助。
毕竟他们的儿子不见了,做父母的,就该做些善事,为儿子积德。
也许老天会怜见他们,将他们的孩子还回来。
gees哪是缺钱的人,看都不看地上的那些票子,直接追到了南宫浩枫和丁飞飞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两人,随后就好似恍然大悟的指着南宫浩枫和丁飞飞,叫着他们的名字。
“南宫浩枫,丁飞飞,是你们,我是gees,是雪儿的丈夫,总听她提起你们,她总说希望你们也能像我们一样的幸福。”
“哪个雪儿?”南宫浩枫下意识的问着。
gees却是一本正经的说着:“雪儿就是雪儿,夏雪儿,她说她是你们的朋友。”
南宫浩枫随之一怔,合着丁飞飞一同向后退了两步。
夏雪儿不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吗?怎么还会又活过来?
gees看着南宫浩枫和丁飞飞满脸的错愕与惊慌,就是示意他们平静下来:“你们,不要慌张,不要慌张。听我慢慢同你们说,雪儿从来都没死过,我不想和雪儿分开,所以就一手策划了她的假死。南宫浩枫,你的爸爸南宫雄,也向我买过那种假死的药,你应该知道的才对。”
恍惚间,南宫浩枫想到了当年妈妈的离开,原来也是用这样的方法,逃避了现代科学的检验。
gees见南宫浩枫和丁飞飞仍是满面疑惑,似是不信自己说的话那般,就是又说了一句:”相信我,如果不信,我现在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