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静党,这时候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现在井下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民主党出手相救的想法上了。但是井下不知道,对于民主党这种庞然大物,他们这个小小的和静党,值不值得让民主党救援呢。
井下一个人喝着闷酒,他不敢相信,李恒宇竟然靠着自己的实力,搞定了老沧田与东条集团。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同时搞倒了两个大的财团。这是历史上,从来没有的事情。井下喝了一口酒,井下想起来了,曾经与李恒宇的父亲李雄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李雄对他说:“日本这个地方,想要出人头地,仅仅有帮派是不行的,咱们必须要有咱们的党派,没有党派,在日本这个地方,永无出头之日!”
就如同李雄所说的那样,李雄凭借一己之力建立了和静党。并且在东京内打了一场漂亮的战役,甚至将民主党赶出了东京都,在东京都这个地方,完全是他和静党说了算。但是现在,他竟然带着和静党脱离了皇族,并且和静党每况日下。在经济上开始依赖东条集团。在政治上竟然开始依赖民主党的帮助。
在以前,李雄将民主党赶出了东京。现在自己竟然为了和静党的生存,将民主党这头老虎主动请了回来。井下不知道,自己与李家父子难道差距真的这么大吗?他不明白,自己与李家父子究竟差到哪里了。他不知道的是,与李恒宇他们父子想比。他井下的智商明显不够用!
这时候,李恒宇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李恒宇对着井下说道:“井下,好久不见,面色不是很好!”李恒宇说话的时候,对着井下笑了。
井下看着李恒宇,他对着李恒宇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真的这么厉害,两个大财团。同时被你玩的团团转,家破人亡!你和你父亲很像,都很锐利与霸气,但是你与你的父亲又不一样,因为你比你父亲懂得什么时候该隐忍,什么时候该爆发!”
李恒宇对着服务员点了一杯红酒,李恒宇这个人,喜欢纯酒,调和的酒。李恒宇总觉得。会麻痹自己的神经。李恒宇对着井下说道:“井下,你对我的评价真高啊。我就纳闷了,你怎么会有这么高的评价呢对我!”
井下对着李恒宇说道:“你自己清楚,我为什么会给你这么大的评价,你自己的实力,已经早已超越了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了!”李恒宇与井下碰了下杯子。李恒宇知道这是井下,在故意给自己装可怜。虽然井下表现的很可怜。但是李恒宇,仍然不会手下留情的。党派之间的战争,这可是生死之战。谁如果退缩了,谁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李恒宇对着井下说道:“纵然你对我的评价很高。但是我告诉你,咱们之间的战争,是党派之间的战争,这场战争,我是不会手软的,谁手软的话,死的人就是谁!”
井下对着李恒宇说道:“很好。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都是站在权力巅峰的人!”
井下为李恒宇倒了杯酒,李恒宇拿着酒杯说道:“这酒瓶里的酒将要见底,这最后一杯酒究竟归谁。即将揭晓了。我只是想问问你,上一次你说的,只要我获得了胜利,你就告诉我我父亲的死因的!”
井下对着李恒宇说道:“我说话算话,但是你小子未免太自信了吧,我还没有败的一无所有!”
李恒宇对着井下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不就是在等着民主党给你撑腰吗?我告诉你,即使你低下头,像狗一样成为民主党的下属之臣,但是我依然不会败!”
井下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井下不敢相信,他自己的一切,都被李恒宇算计在了心中。井下现在看李恒宇的身子,突然就好像是看一座大山一样。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李恒宇对着井下说道:“井下,总有一天,我会踩着所有人的脑袋,成为这个地方,一呼百应的王!”
井下已经完全呆住了,这时候的李恒宇转身向着外面走去。李恒宇走到外面的时候,井下接连喝了好几杯酒。井下终于还是自己醉倒在了酒精下。
皇居内,此时牡丹花终于开了,这个春天来得似乎有点晚。老天皇此时将权力完全交给了李恒宇。现在他是无权一身轻,每天豆豆鸟,养养鱼也很不错。
就在这时候,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了老天皇的身后。老天皇对着影说道:“影,最近似乎你,很少出现在李恒宇的身边了?”
影对着老天皇说道:“现在的我,似乎已经对李恒宇产生感情了,我是影,是守护李恒宇的人,是不能对任何人产生感情的!”
老天皇看着影,他对着影说道:“都什么年代了,这些老封建思想,也该改改了!”
影对着老天皇说道:“天皇陛下,最近少爷已经有了很多大的动作了。他的自由和平党,竟然成功击败了东条集团,现在和静党也是苟延残喘了!”
老天皇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李恒宇,又是要玩火了。他与龟田正二的矛盾,我是知道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搞垮了东条集团。东条集团向来都是支持民主党的几个大财团之一。搞掉东条集团,就等于狠狠在民主党的脸上抽了一巴掌,你觉得民主党,会善罢甘休吗?”
老天皇叹了口,接着说道:“当年李雄的死,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当时李雄也是天纵之姿,最后就是因为与民主党展开了一场大战,从党派到帮派,从新闻到舆论,一场在东京都的全面战争。虽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