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珠的脸色有些发白:“冬儿姐我真的希望我们之间,可以做朋友即使即使我们曾经吵过,可是,在我心里,我一直把你当姐姐,当朋友的”
“哈.姐姐朋友你这样的小三妹妹小三朋友我可不敢要,不敢认,我没那个福气,什么姐姐,什么朋友,能不做敌人就不错了”冬儿脸色一寒:“海珠,我告诉你,你少在我面前装好人,装给谁看?示弱博得别人同情是不是?口蜜腹剑、花言巧语夺了别人的男人,然后再装好人,你可真行啊,看不出你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我真是服了”
“冬儿姐你——你——”海珠的脸瞬间又白里透红:“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当初要不是我知道你一直想着易克,我怎么会主动退出撮合你们俩?当初要不是你坚决离易克而去,我又怎么会回到易克身边?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不珍惜不把握,你抛弃了自己的爱情,抛弃了自己的男人,现在,反过来,你又指责我?我把你当姐姐,当朋友,是基于易克和海峰哥,没有他们,我们完全就是陌路人我希望你讲话讲点道理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力,每个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既然你离开了易克,又坚决不回来,那么,我自然可以和易客在一起,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易克的选择,只能说是你自己丧失了机会你说我是小三,说我口蜜腹剑,说我心眼多,好,我不和你争辩,我也不解释,我认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我是愿意把你当姐姐当朋友 ,至于你愿意不愿意接受,那是你的事情做得成姐妹做得成朋友,就做,做不成,也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海珠显然也动气了,说起话来毫不示弱。
“哼——好一番伶牙俐齿——”冬儿冷笑一声:“看来,今天我坐这里,是妨碍了你们了看来,我今天说话不好听啊,我应该好好祝福你们才是”
云朵坐在那里,睁大眼睛看着我们这边,脸上露出提心吊胆的表情。
“不奢望得到你的祝福,能不得到你的诅咒,我就万幸了”海珠说完,双臂一抱,扭头看着窗外。
我这时看着冬儿,冬儿狠狠地瞪眼看着我,又恨恨地看着海珠。
我说:“冬儿,过去的事情,不说了好吗?都过去了,再说还有什么意思呢?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我只想祝福你过得平安,开心,快乐我这么想,海珠也是这么想的,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好好的我知道你现在有收入不错的职位,很受重用”
“这和你有关系吗?”冬儿说:“我现在比以前好多了,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和我有没有关系这不重要,你钱多了,当然是不错,”我说:“只是,我想提醒你,交友须谨慎,做事,不能光看着钱,还要保持自己做人做事的原则,注意保护好自己,不要误入歧途”
冬儿看着我,半天没说话,眼神里又充满了幽怨,眼圈突然又红了。
不知怎么,看到冬儿此刻的表情,我的心里突然很难受,但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我已经失去了做什么的资格。
“一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我选的路,我自己知道该如何走,不用你操心,你也没资格为我操心!”冬儿说:“不管我追求什么,我和什么人交往,我在什么圈子里混,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的自由,你无权过问干涉,我天生就喜欢钱,这有错吗?最起码我不虚伪,我不掩饰我对金钱的爱好和渴望,没有钱,没有足够多的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我想说,易克,你真是个情种啊,身边什么时候都不能缺了女人,我刚一离开,你就迫不及待赶快找一个来填补,你是丝毫寂寞也不能忍耐”冬儿的话里带着深深的自得,还有深深的怨愤。
我心里叹了口气:“冬儿,你有追求任何事物的权力,这确实是你的自由还有,无论你怎么说我,我都不会反驳的,我也不想反驳”
“你当然不反驳,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因为你心虚你虚伪,你是典型的伪君子,你没有理由反驳!”冬儿瞪眼看着我说。
“好了,闭嘴——”我心里有些火了,忍不住了,看着冬儿:“你一个劲儿说我,那么,你呢,你离开我,在和谁接触鬼混?在和谁夜不归宿?你整天在那个圈子里,在那个染缸里,都干了些什么?你说?你告诉我?”
我一想起冬儿和张小天的夜不归宿,和白老三伍德之流搅在一起,心里就不由恨得牙根直痒痒,白老三这样的流氓,冬儿和他混在一起,他如此重用冬儿,给冬儿优厚的待遇,难道仅仅靠她的那点财务管理才能就能得到的?白老三是什么样的人?冬儿这样美貌的女人到了他的嘴边,他能放过?
越想我心里越火,还有一股深深的妒恨和愤懑,冬儿明知道我和白老三张小天势不两立,却非要和这样的人密切交往,甚至为了钱到白老三那里去做事,这不是故意羞辱我践踏我吗?
“我”冬儿突然语塞了,脸上似有难言之隐状。
“你什么你,少给我弄这些里格朗的表情你就知道钱,钱,钱——没钱你不能过,钱少了你不能过,你能和我同享福,你不能和我共患难,我有钱的时候你什么都好,我现在落魄了,成了穷光蛋,你就翻脸不认人,”我激愤地说:“就为了那几个臭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