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这样不可理喻,你别理他就是。”映岚并不掩饰自己对白泽修妄想独占叶音竹这行为的不满。
当初,白泽修向九儿提亲时,就应该知道她身边已经有六个人了,而且将来她身边一定会有九个人。既然能在这时候来提亲,就应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是。
先前,他对自己与月如玉也算客气有礼啊!不想成功后竟然得寸进尺,想做第一和唯一,那不就是想把其他人都踩在脚下的意思么?
他们其他几个人,都彼此互相关心友爱,哪怕还不是完全相互了解,但心里都已经接受了其他人成为自己亲兄弟一样的关系。只要不涉及夜晚的侍寝问题,他们都是互相谦让着磨合彼此的。
白泽修一个后来者,竟然想要来破坏他们之间和睦的关系,完全凌架于他们之上,这完全就是不讲道理啊!
“嗯!”叶音竹重重点头,“他要求不合理,我才不理他。”幸好她没说出实情,否则岚和如玉这时候,只怕要追着白泽修杀人了。
虽然没有绝对的证据证明白泽修就是白奇修,但她信任自己对事物的判断能力,她没有冤枉他!她也不想再说起他,只要他别真将想法行动到她头上,她懒得主动去拆穿他的伪装。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一天的狂欢,直是持续到了后半夜。章羿三个人却是与大家打过招呼后,连晚饭都没有吃就回去了,要知道他们三个人的饭量,一顿可得吃掉整个城的百姓半天伙食了。
叶音竹让映岚帮忙,将黎兵和他的心上人把名字也给记载到了三生石上面,并答应回家后就接他们来玩,所以虽然没有吃晚饭,但三人回去的时候,心情仍是好得不行。
回了城堡时已是子夜时分,映岚给叶音竹备水洗浴,月如玉自然跟在一旁伺候。好在这里可没有他们家中那样的条件,浴池跟游泳池一样。这里的浴桶最多只能坐一人的,所以二人倒是规矩得很,就只是偶尔装作不经意的使下坏而已。
都那么久了,虽然对于同时接受二人的伺候还是有些窘迫,但该习惯的也都习惯了。叶音竹没有扭捏,只是懒洋洋的枕在桶壁上,任映岚帮她捏着肩头,月如玉帮她搓洗。
差不多洗好的时候,她站起来,任二人帮忙擦干顺便揩油,忽听七伤道:“丫头,去将那个小白脸带来我看看。”
“现在?”没骨头一样靠在映岚身上的身子立刻站直,握住月如玉在胸前磨人的手指,叶音竹羞燥得脸颊通红一片。
她一直都知道七伤可以看到她能看到的一切,却没有多想与自家夫君亲热的时候,他是不是也看到了。在她看来,七伤这样的身份,自然是不屑看这些限制级画面的才是。
可是这种时候,他突然跟她说话……这时候,他的注意力一定在她身上,自然也就可以看到她身边现在的尴尬情形……妈呀,丢死人了!
映岚与月如玉听到她突然说话,而且明显不是与他们两个说的,能躲过他们的耳目与她说话,除了她意识界中那一片邪佛意识,不会有别人了。二人顿时收敛,映岚迅速帮叶音竹擦干了身体,月如玉拿来衣裳帮她套上。
二人分工合理,动作快速,只是片刻就帮她整理好了。
叶音竹的意识界中,七伤眯着眼睛脸上有着可疑的暗红,但他的声音却是冷淡而不屑的:“不就是一堆白花花的肉,有什么好看的!”
他能说他不是故意的咩,有人信么?有人信么?
因为七伤一声嘀咕,叶音竹脸上更是红得不像话,这臭老头,分明是此地无银啊!她虽然心里在担忧害臊,可嘴上却没问啊!他突然说出这种话来,这表明他不止看到了,还正在探究她心里面的想法。
也就是这一刻,叶音竹忽然发现,就算活得再久,年龄再大,也不能改变七伤是一个男人的事实。白泽修万年的修为,那外表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五六的年轻人,他还敢与她这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谈恋爱呢!
七伤,他的外表看起来比白泽修还要年轻了那么两三岁啊!他看起来最多就跟月如玉和季音冰是一个年龄段的,二十出头的少年郎而已。
可是,她竟忘了,自己的意识界中藏了这样一个少年郎,只要他睁开眼睛将目光放到她身上,就能随时随地看到她的一切。包括她洗澡,包括她在床、上与自家夫君恩爱,甚至有可能包括她上茅房方便……
当然,他能看到的不止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与所有的想法。
这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
发生这种尴尬事,七伤自然而然的一直在关注着她的想法。没想到自己一时心血来潮的使坏,倒是让她终于明白他也是个男人了。只是,她后来想的那些有的没有,是否太多余了些?
洗澡什么的,咳咳,是有随意的扫过那么一两回。这什么恩爱上茅房的,那还是免了吧!前者看了自己找罪受,后者他还没那些低俗的恶趣味。
忽然感觉到她的想法似乎有反探自己意识的意向,七伤微微心惊,连忙打岔:“臭丫头,你到底去不去?不是担心那小白脸的安危吗?他身体里面有续生石,自然是早有一些打理,就少一份危险。”
“哦!去了去了。”叶音竹本来也没想能看透七伤心思的,她只是在想七伤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呢?只不过,还等不及她去细思,就被七伤打断了思绪,她连忙应了一声。拨弄了两下还有些半湿的头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