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继玉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把一切都整理得有条不序,处理起来也很是得体,进退自如。&*";
午饭晚饭除了虞儿一个人外,其他人都吃得很是开怀顺畅,不过当夜幕降临,叶家滴天大问题又出现了。
一二三只,四五六个……今晚谁侍、寝?
“当然是我!”岑翰墨道,“九儿今天是特地过来陪我的,你们跟来碍眼就已经很不识时务了。晚上时间也想抢,也太不道德了吧!”
“道德算个屁!”独孤空道,“幺儿变漂亮了回来,我到现在还没有抱到过的。我是原配,我是宝宝们的亲爹,按着先后顺序,天经地义。今晚自然是我的!”
“三个儿子都是你一个人的,你还敢跟我们争,滚远点儿!”裘清缘一脚踹过去,“我年龄最小,你们得学学孔融让梨的美德!”
“那你的意思是,往后我都得让着你们了!”莫白幽幽的一眼瞟过来,杀人于无形,裘清缘立刻语结,自动地闭嘴退回去。
“既然你们始终都争不出个胜负,那还是我委屈点儿亲自上好了,免得你们为了今晚打起来伤了兄弟和气。”因为昨晚饱餐过而被大家一致排除在选择之外的映岚呵呵一笑,顿时引来集体围攻。
“操,你他妈还能再不要脸一点,信不信我揍你!”独孤空狂喷。裘清缘愤然道:“这么可恶的混蛋,我们要让你一个月都爬不上九儿的床。”
岑翰墨不满:“一个月怎么够?清缘你也太好说话了,要我说至少得三个月。&*";”
“靠,你们太狠了吧!”映岚佯怒,莫白忽然插嘴:“如玉呢?”
这一问,顿时四个吵得欢畅的家伙全安静了下来。然后默然过后,独孤空立刻跳了起来往外跑去:“娘的,那个闷**,他已经过去了啊!”
“小人,找揍!”岑翰墨与裘清缘立即随后跟上,映岚虽然今晚已经没可能了,但也没谁说他不可以去凑热闹啊!镇定自若地跟上去!
莫白走在最后,脚步平缓不疾不徐,却并不让自己有被丢下的可能。
因为知道他们要为今晚吵闹的,叶音竹早有先见之明躲回了房里,免得到时候尴尬。
她的房门外贴着一张纸,清楚地写明了只准一人进,否则集体受罚,半个月都休想再沾到一点儿浑腥。所以,五个男人匆忙跑过来,看到那张字条再不满也只能止步门外,在外面把月如玉骂了个狗血淋头。
叶音竹坐在梳妆镜前,月如玉站在身后,帮她解着头发。她听着外面的骂声,不解道:“如玉,他们在骂你呢!”
“嗯,我听到了!”月如玉应得波澜不惊,圣洁平静的面容若无心无欲的神祗。
“你怎么惹他们了?”叶音竹听到外面不止不休的叫骂,好奇地问道。他们每个人都在骂月如玉,就连莫白都说了一声,姓月的该罚!
月如玉放下木梳,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下,温声道:“我没惹他们,不知道他们发什么神经!”
叶音竹疑惑不解道:“我听着他们这声音,似乎想跟你拼命一样,但他们为什么不进来呢?”
“这时候,你想他们进来?”月如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洁白的玉手探进她胸衣里面,捉住了其中一只绵、盈的小兔,惩罚般加重力道一捏。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他进来的时候在外面留了一张模仿她笔迹的纸条,点住了那一群家伙的死穴!否则,现在哪儿来他的独有?
“嗯……坏蛋,轻一点!”叶音竹脸上顿时红了起来。这家伙真不是人,明明正在做着这样邪恶的事,但那一身气质却仍旧如此圣洁,干净如初生婴儿。
月如玉唇边微微一扬,眼中染上了笑,他微微弯身将她抱起,朝床边走去。
这儿是玉竹园,她原来的闺阁卧室,后来他们去兽元大陆定居以后,这儿就成了岑翰墨私用的。他一直住这里,并每个夜晚都在等待她到来,所以这屋中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床后面的墙上,左右侧以及床顶,都各装了一块巨大的水镜,只是平时它们都被深色的幔布拦着,只等有需要时拉开,便能将床上的一切都照得纤毫毕现。
九月的天不冷,月如玉将叶音竹抱到床、上温柔的放下,自己覆上去时随手一挥就将床上的被褥扫到了地上。床周围的幔布也被拉开,露出了四块明亮的镜子,没有被子挡住视线,前后左右都是脸颊火红的自己和身上明明看起来优雅如仙,却邪魅无比的男人,叶音竹只觉得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门外,叫骂声依然不停。月如玉充耳不闻,叶音竹伸手想要在屋里设下一道结界,虽然那外面都是她夫君,该看到的他们也不是没看过,可是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但月如玉拦住了她:“不关,我喜欢听他们骂!”他们骂得越欢,就越能证明他今晚的胜利。
“可是……”
“没有可是!”明明看起来瘦弱,实则却健壮十足的身躯突然整个压下来,叶音竹被这重力挤得猛然一窒,俏脸如血,根本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了。
月如玉轻轻一笑,覆下来那一瞬,腿也极快地挤、进她被迫开敞的双、腿、间,形成极度暧、昧的姿势。已经坚、挺的部位,隔着二人薄薄的睡衣压在她敏、感的小地带。
只是这麽抵著,便已散发出足以灼伤人的滚、烫性、感气氛来。而他却还要似有若无,带着悠然的节奏一下一下的顶着她。虽隔著彼此衣物,但因为他们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