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趣的茶园主人把一帮人都逗笑了,但不包括项宇和寒霸,他们笑不出来,相互对望一眼后甚至立刻往前跑,七手八脚把茶园主人扶起来,单车扶起来。【,园主人是个快五十岁的小老头,矮小却浑身上下充满劲儿,是个实干派,看目光的动向,亦是一个聪明人。
“没事没事,不用扶。”茶园主人呵呵笑了两声,自嘲道,“看我这人丢的神说世界。”
寒霸连忙道:“没丢人,倒是给我们乐子了,第一次感受到这么热情的接待方式,呵呵。”
这家伙会说话,项宇不好不表示,顿时道:“对啊,我还在想要不要给你还个礼,我也骑一回给你摔一个,不过肯定没有你摔的漂亮。”
“哈哈”
“哈哈”
几句玩笑话,一场尴尬化于无形,就是这么简单。
寒霸招手让手下人带上工具过来,因为茶园主人说先去他办公的地方喝喝茶,这是礼请,不去不礼貌,况且这也无法直接开始工作,代言人还没有到,那不是明星,而是去演艺学院找的一个适合拍这个广告的学生,不是项宇找的,但看过照片,通知过,这个学生有经纪,就是学校,他们负责接送,大概一个半小时以后才到。
寒霸道:“钟老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监制,项宇。”
茶园老板对项宇点点头:“你好,项监制。”
项宇回了一声:“钟老板也好。”
“呵呵,对,摔了一跤没摔坏,挺好。”
一路聊着,很快走到茶园中间的一排木屋,出乎意料,钟老板的办公地点竟然装饰摆设非常好,看着是山上简陋的木屋,其实不比市区那些工地的临时办公室差,有空调、有电视、有冰箱、有电脑,各种电器以及办公用具,还有个女人在忙碌,大概是一脚踢那种助理,长的挺水灵。
等所有人都进去以后,钟老板开始泡茶,那套茶具非常漂亮,非常大。当然桌子也非常大,长方形,十来个人围坐着并不显得拥挤。椅子是竹做的,硬邦邦,但坐下去凉凉的,很舒适。
必须说的是,钟老板的泡茶技术看似不紧不慢但很有步骤和威势,仿佛在耍一套拳一样,那不是刻意卖弄,而是一种习惯,很吸引眼球的习惯。项宇不禁暗暗惊叹,看来真是做什么熟什么,卖猪肉的会注水,卖老鼠药的会扯皮,卖切糕的会舞刀子,这买茶叶的会泡茶。
茶泡好,每人有一小杯,钟老板端起自己的茶说:“各位,试一试,看看行不行,实话实说。”
大家都把茶端起来送进自己的嘴巴,一个个表情都不一样,他们什么感受,项宇不知道,项宇只知道自己的感受,虽然很不情愿去承认,但不得不说这是他喝过最好的茶,入口清幽淡雅,余味无穷。项宇在报纸上看过一则新闻说喝茶都能喝出**来,觉得那很夸张,现在有点理解了,所谓的**其实是指射了之后那种很舒服的感觉。
钟老板迫不及待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项宇率先道:“钟老板,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我都照直说,你要听么?”
钟老板有点被项宇的表达震着了,这是说味道不好的征兆么?他心里这么想,但脸上很淡定,毕竟对自己的茶和泡茶功夫信心十足:“但说无妨。”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项宇的身上,寒霸的目光带着一丝哀求,苏苏的目光则完全是一种看热闹的态度,有点矛盾,想项宇出丑,但好像又不想。
项宇飞快道:“这个茶叶多少钱一斤?”
钟老板有点疑惑,还是迅速做出回答:“这是特等茶,批发价两百八,加工前。”
项宇继续道:“要是加工后呢?”
“市面售价五百八吧。”钟老板露出一个苦笑,“这帮流氓比我赚的都多。”
项宇说:“最悲剧的还是喝茶的是吧?以为茶农赚了,其实不是。”
“呵呵,对对对,世道是这样,没办法啊,得适应,我的适应方式是混点次品下去,这不是不能说的秘密,大家都心照不宣,不过你们喝这个绝对没有。”
项宇点头:“我知道。”
大家都一脸愕然,这说的是啥?还没说上正题?
苏苏首先急了,对项宇说:“项监制,你还没有回答钟老板这个茶味道如何。”
项宇说:“要回答吗?我想直接要两斤,以后去饭店吃饭都自己带茶叶。”
寒霸舒了一口气,大家都一样,钟老板呵呵的乐着:“我看我直接送你两斤行了。”
“这不行。”项宇拒绝道,“你是生意人,不能让你亏本,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好像我们还能合作,我一个长辈和我说过一句话,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能善于抓住机会你就是才人,能善于在机会中发掘到另外的机会你就是天才。”
钟老板竖起耳朵:“这么有趣,愿闻其详。”
“现在我们不是拍一个广告吗?不是要用到你的茶园吗?这是牙膏广告,但是与茶叶有关,虽然用的不是你的茶叶,但也有关,而且我觉得你可以和我们的客户谈谈,我做这个中间人拉拉线,这是机会公用之一,其二是隐秘地给你宣传茶园。”
“怎么宣传?”钟老板更有兴趣了,在场所有括那个在角落办公桌工作的女人,都停了下来和大家一样把目光投到项宇的身上。
项宇不紧不慢道:“善用环境,把茶园的名称拍进去,然后广告语稍微做些